“那好吧……”于秀红有点害羞，尴尬地应道。
她干咳了几声，很快就把话题岔开了：“对了，上次给你打电话跟你提的那个人，没去机械厂找你吧？”
过了几秒钟，褚贞燕才意识到，原来于秀红说的是吴立臣。
褚贞燕摇了摇头，没有告诉于秀红真相，否则，她解释不清吴立臣的身份。
“我还说找不过去呢，你说一个大男人要是想买沙发垫，就买呗，怎么还打听沙发垫的供货商是谁？真是搞不懂，到底咋想的？是不是脑子有毛病啊？”于秀红摇了摇头。幸运的是，这个奇怪的人没有找到机械厂去，否则谁知道他会做出什么神经病的事情。
褚贞燕听了笑了，“没什么。”
两个人就这么聊着聊着，一待就是一下午。
……
冬天，天黑得早，七点钟的时候，天已经全黑了。
张秋珍花了很长时间才找到刘亚利所在的工厂。
但是她甚至不能进入工厂的大门，在门口就被门卫拦住了。
张秋珍微笑着说：“大叔，我是刘技术员，刘亚利家的亲戚，我有急事找他，你能不能行个方便，帮我喊他一声吗？”
门卫大叔说：“刘技术员不在。”
张秋珍急的头快要爆炸了，她想知道刘亚利去了哪里，可是门卫也不知道刘亚利的行踪呀。
她只好问机械厂家属大院的方向，希望能找到刘亚利的宿舍里去。
不想进了家属院，像她这种面生的人，也被拦下了。
“对不起，这是我们这里的规定。你不能进去，或者你可以打电话让刘技术员出来接你。”守卫小伙子拒绝张秋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