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风如初已经把满腔的怒火全部转嫁在紫鸢公主身上,这个身为自己生母的女人居然不守妇道,害得身为一国之君的父亲戴上绿帽,这种耻辱哪一个做儿子的可以忍受?更不要提之后就是这个与她**的男人害死了父亲,篡夺了王位。?风如初像疯了一般地攥紧紫鸢公主的手腕,像是打算把它们拧断般的那么用力。“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不守妇道、做出对不起我父亲的事?说!为什么?我父亲哪里不如他?”紫鸢公主哭得像个泪人,颤抖着一句话也说不出。左维忠哈哈大笑,“俊雄贤侄,你太冲动了。什么绿帽不绿帽的,说的太夸张了。既然紫鸢公主不肯说出实情,就由我来把真实的故事说给你听吧。这有关于我跟你父亲和你母亲之间的恩怨。”所有人都紧张地盯着左维忠,因为他们之间的关系给人感觉很奇怪,相信这里面一定有着非同寻常的故事。紫鸢公主忽然哭着扑过来一把抓住左维忠的衣襟,大声道,“不要说了,求求你,不要再说了。”风如初上前一把拉开紫鸢公主,怒视着左维忠,“说吧,你这无耻的狗贼,无论多可怕的事实我都承受得住。”左维忠咳咳两声,“紫鸢公主原本是邻国的公主,有一次她外出打猎迷路了,幸亏遇见我,是我救了她,她见到年轻英俊的我,立刻就深深地爱上了我,从那时起,她就经常偷偷地跑来万叶国找我,我们经常在一起。可是有一次,恰好你父亲来我家里找我,看见了你母亲,立刻就爱上她了。你父亲不顾我们相爱的事实向她求婚,我只好忍痛割爱,把她献给你父亲。要知道,她早就是我的人了。当时我的痛苦又有谁知?你父亲仗着一国之君的身份抢走我最心爱的女人!”风如初听完,立刻怒吼道,“你胡说!全是骗人的。”左维忠冷笑,“金俊雄你已经不小了,你该知道我说的都是事实。”风如初又抓牢紫鸢公主的手,“你说,那个狗贼说的都是真的吗?”紫鸢公主痛苦地点点头。左维忠得意地笑道,“可怜的金俊雄,你母亲爱的人是我,她从来就没有爱过你父亲。”风如初怒吼道,“无耻的狗贼,闭嘴吧,不要再胡说了。”左维忠道,“可怜的金俊雄,我并没有胡说,还有一件事足以证明你母亲爱的人就是我。”风如初怔住,“什么事?”紫鸢公主再次扑过来抓住左维忠的衣襟,哽咽道,“左维忠,求求你,如果你还是个人的话,就不要再说下去了。”左维忠冷笑道,“亲爱的紫鸢公主,你是我最心爱的女人,既然你那么爱我,我必须要让全世界的人知道你为我做过的事。”紫鸢公主哆嗦道,“左维忠,你疯了,你已经疯了。”风如初一下子推开紫鸢公主,怒吼道,“说吧,狗贼,再无耻卑鄙的事实我都能接受。”左维忠哈哈大笑,“可怜的金俊雄,你知道你父亲法术那么高强,依我当时法力根本不是他的对手,那么我是怎么打败你父亲的呢?”风如初摇摇头。左维忠笑道,“你父亲是个优秀的骷髅师,要打败骷髅师的唯一方法就是禁锢骷髅奴,那么,禁锢骷髅奴的人是谁呢?”风如初紧盯着左维忠,双眼似乎能喷出火来,“快说,禁锢骷髅奴的人究竟是谁?”长久以来,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风如初,父亲之所以被害就是因为骷髅奴被禁锢,尽管知道整个事件的幕后主使是左维忠,可是禁锢骷髅奴小白的人依旧是个谜。风如初左手托着的骷髅头绿光频闪,出咔咔的轻响,显然小白也十分激动。“禁锢骷髅奴的就是你的母亲——紫鸢公主!”左维忠说完这句话之后,得意地笑了,“我亲爱的紫鸢公主,终于在我和她的丈夫之间做了抉择,这件事足以说明她是多么地爱我。”骷髅头呜咽道,“紫鸢公主,想不到禁锢我的人真的是你?”这些话像是一记记重锤砸在风如初的胸口,他哆嗦了一下,差点摔倒在地,他指着左维忠道,“你撒谎!你说的全是假话!”左维忠冷笑,“不,我说的句句都是实话。人人都希望知道真相,可是真相往往很残酷。”风如初绝望地哭喊道,“苍天哪,为什么这样对我?为什么我会是这种女人的儿子?”风如初跌跌撞撞地走到紫鸢公主面前,抓住她的衣襟,一把把她拎起来,大声吼道,“你为什么不在十八年前就死了呢?为什么还要活着出现在我面前?我宁愿自己一直是个孤儿,也不想有一个像你这样的母亲。你这样的母亲还有脸说什么想见儿子的话?你伙同这个狗贼害死我的父亲,还有什么脸活着来见我?”紫鸢公主的脸上满是泪水,“对不起,我知道我做了对不起你们父子的事。”风如初一把把她推倒在地,“美丽的紫鸢公主,所有的这一切惨剧,你可以用一句对不起来化解吗?你走吧,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的。你就当做没生过我好了。”紫鸢公主可怜巴巴地跪在风如初面前,想要乞求他的原谅。风如初转过身去,大吼道,“你走!你给我马上走!我没有你这样的母亲,滚啊!我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你,如果你不是我的生母,我早就一刀杀了你!快滚!”左维忠哈哈大笑,“亲爱的紫鸢公主,你的热脸贴上冷屁股了吧?我就知道,你做过的事一旦被你儿子知道,他就会恨你一辈子。来吧,还是乖乖跟我走吧,不论你做过什么,最爱你的左维忠是永远都不会抛弃你的。来吧,亲爱的。”紫鸢公主啜泣着朝左维忠走去,左维忠默念咒语,噗地一声,连在他左手无名指戒指上的那根金属链子跟拴在紫鸢公主脚踝上的链子重新连接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