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格格为了迷惑路飞,起初只是围着水晶棺材跑。路飞自然看不出她肚子里的小九九,只傻呼呼地跟在她身后。当然此时她还没有任何挪到蛇洞边上的苗头,以至于李元泰也没看出什么不对劲来。地面上的四人一猫依旧趴在地板上紧盯着地底下的望月格格和路飞。望月格格跑着跑着故意咯咯一笑,“热!好热呀!”路飞听见她的浪笑声就感觉不妙,立刻骂道,“骚婆娘,你又在**什么?”望月格格回眸一笑,风骚无限。“我觉得太热了,我要脱啊!”“你大爷的,你还要点脸吗?就你还好意思在我们面前脱,你的年纪给我们当祖奶奶都富富有余了。”“我不管,我就是不管了嘛。本宫准备开脱!”望月格格说完,首先拿下自己头上戴的凤冠朝路飞扔了过去。路飞正跳得带劲,哪里注意到一个凤冠劈头砸下来,不及闪避,正中鼻梁。那凤冠上缀满了珠宝,少说也有个七八斤,这砸在鼻梁上,还好得了?鼻血立刻流了下来。鼻血流在嘴里,甜甜咸咸的,鼻子上则是酸酸痛痛的感觉,很不是滋味。路飞伸手抹了一把鼻血,很是生气,“你个贱货,扔东西也不看看再扔,扔到老子鼻子上了。”望月格格见状,立刻咯咯一乐,“我说相公,你还真是猴急呢,本宫才只是脱了个凤冠而已,你就已经流鼻血了。要是全部脱光,你还不立马倒地身亡啊。”路飞勃然大怒,“放你娘的臭屁!你把老子当成没见过女人的臭民工了。老子流鼻血是被你这贱人用凤冠砸出来的。”“来嘛,来追我啊!”望月格格说完,扯下肩上的霞帔,扔了过来。这次,路飞早有防备,侧身躲过。“凤冠霞帔都去了,现在该脱旗袍了。”说完,她露出一脸妩媚的贱笑,开始解旗袍的纽子。“住手!你不许再脱了!”“怎么?你心疼了?”“少自作多情了,我是觉得你这样做实在是有伤风化。你一个女人家当众脱衣服成何体统!”“哦?什么风化不风化的?我这个封建社会的人都不在乎,你一个现代人还在乎?女人生就一副好身条,就是要尽情地展露出来嘛。否则都被衣服遮住,实在是太浪费了。”“你个贱货,仗着自己有一个好身条,在一帮足以当你重孙子的男人面前脱衣服,你也真有脸啊。”“美是不分年龄段的。比方说咱们今天说起历史上著名的美人貂蝉妲己赵飞燕,仍旧觉得她们美艳不可方物。所以只要是美的,必须尽情地展示出来。”“拜托了,你不要再乱来了。”尽管路飞极力劝阻,望月格格还是把身上的旗袍给脱了下来,然后朝路飞身上一扔,吓得路飞赶紧站在一边。看着自己的旗袍轻飘飘地落在地上,望月格格老大不乐意。“废材小子,你简直不懂风情,美人脱下衣裙抛在你的脸上,你应该接在手里,使劲亲吻才对,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美人的裙子落地而目不斜视呢?”路飞气得又呸了一声,“望月格格,你真是贱的可以。我从来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女人。”此时的望月格格脱得只剩下一件小衣,类似于现代女子的衬裙,薄薄地贴在身上,上面露着半截胸,下面露着一双雪白的**。看得路飞是脸红心跳,路飞感觉体内的血液再次沸腾了。“来啊,再来追我啊!”望月格格说完,再次在前面一扭一摇地跑了起来。这一跑可不要人命嘛,两条雪白的**交替在眼前晃动。路飞原本是个血气方刚的少年,哪里受得这种诱惑,就听见一阵滴滴答答响,一低头,发现自己鼻血淌了一路。妈呀,这叫一个丢人啊。这鼻子刚才流血是因为被凤冠砸的,现在流血可真是生理反应了。望月格格一回头,发现路飞又在擦鼻血,不由地哈哈大笑。“相公,你真是禁不起诱惑呢。”“闭嘴!死贱人!拜托你把衣服穿回去。”“我就是不穿,看你怎么办?说实话,我觉得你流鼻血的样子蛮可爱的。”“人之贱则无敌!真他娘的无语了。”这次,望月格格见时机成熟,便不再绕着水晶棺材跑,而是改了路线,绕着蛇洞跑了。此刻,路飞眼前晃动的除了那两条雪白的**以外,啥也看不见。迷迷糊糊的,跟在望月格格屁股后面,绕着蛇洞跑了起来。再说上面这四人趴在地板上正看得一股劲,忽然看见望月格格开脱,叶天、高鹏和李元泰哪里还好意思继续盯着看呢,而且还有庄梦蝶一个女孩子在场。于是他们纷纷把脸别过一边,刻意不往下面看。倒是庄梦蝶看得一股劲,啧啧道,“要说这望月格格倒真是个没挑的美人,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材有身材,就是太放荡了。”李元泰道,“她那都不是放荡了,她那是下贱!不要脸!”这时,就听见庄梦蝶惊呼一声,“不对啊,这望月格格怎么带着路飞围着蛇洞跑呢?”三个男人听见庄梦蝶这样喊,立刻趴在地板上一看,可不,地底下那俩围着蛇洞你逃我追的,跑得一股劲。李元泰恍然大悟,“哎呀,这又是望月格格的毒计啊,她故意脱衣服把路飞带到蛇洞边上,打算把路飞摔到蛇洞里。”庄梦蝶点头,“对,她肯定是这个目的,因为她现在对付不了路飞,所以只能杀了他,而杀了他的最好方法就是把他摔到蛇洞里喂蛇。好歹毒的女人啊。”李元泰立刻打开隔界传音喊道,“路飞,小心啊,赶紧远离蛇洞。那妖婆子打算把你绕到蛇洞里喂蛇呢。”路飞原本正全神贯注地往前跳,忽然听见李元泰的喊声,立马吓了一大跳,想要收住脚,却正好踩着一颗硕大的红宝石,脚脖子一歪,身体站立不稳,嗤通一下,摔进了蛇洞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