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赞法师毫无防备,竟然被吴盈盈结结实实地打在鼻子上。噗地一下,鼻血喷了出来。吴盈盈见状,得意地哈哈大笑,“丑男人,这就是你得罪我的下场。”阿赞法师郁闷地擦去鼻血,把手一挥,“快滚!你这骚婆娘,再不滚,你就死定了。”此时,阿赞法师是想把吴盈盈轰走,可是吴盈盈以为,她再不走,他就要对她不客气了呢。于是跳着脚吼道,“丑八怪,你凶什么啊?这块地方又不是你家开的,你有什么资格赶我走啊?实话告诉你,你越想赶我走,我就越不走。反正老娘有的是时间!呕——哇哇——”话没说完,吴盈盈扶着身边的大树,再次吐了起来。阿赞法师在闻到一股秽物特有的酸臭之外,还闻到一股浓重的酒气,再想想她之前凶巴巴的样子,不由地苦笑道,“原来是一只醉鸡啊。”这下,吴盈盈彻底急眼了,她用纸巾一抹嘴角的秽物,跳起来大吼。“你个混蛋!不许你喊老娘的绰号。”阿赞法师哈哈大笑,“我只是随口那么一说,没想到你真的叫做醉鸡啊。这个绰号真的蛮适合你的。”“醉你娘个头,醉鸡是你叫的吗?”吴盈盈打着酒嗝破口大骂。阿赞法师看着她的样子,哭笑不得,“你说你挺漂亮个女人,为什么不好好地找个人嫁了?干嘛大半夜的在马路上打醉拳呢?你这样做无异于自毁形象啊。”“嫁人!嫁人!为什么你们每个人都喊我嫁人呢?男人哪有一个好东西?男人都是混蛋!你们男人全都是骗子!”吴盈盈说完,嚎啕大哭。阿赞法师看着她哭成泪人,忽然觉得她很有意思,上一分钟她还恶狠狠地抡了自己一拳头,下一分钟就捂住脸,哭得一塌糊涂。“唉唉唉,我说大妹子,这大半夜的,你就别哭了,要是被不明真相的人看见,还以为我欺负你呢。快,赶紧把眼泪擦了。”“你别过来,别跟我说话,别趁我哭就想占我便宜。”阿赞法师苦笑,“行,只要你别哭就行。”正在这时,一阵轻微的怪声响起。唧唧咯——唧唧咯——这声音虽然很轻微,吴盈盈还是听见了,她立刻止住哭,惊讶地看着阿赞法师,“喂,丑八怪,刚才是什么东西在叫?”阿赞法师皱眉道,“你赶紧走吧,别再待在这里了。”吴盈盈发现阿赞法师忽然变得神色慌张,立刻紧张起来,“干什么?到底怎么了?那唧唧叫的玩意是什么?那叫声怎么这么瘆得慌呢?”“你别问了,赶紧走就是了。”“不!”吴盈盈摇头,“你得告诉我那叫唤的玩意是什么,否则我是不会走的。”女人都是有好奇心的,而吴盈盈一把年纪还没家没业的,就更是无聊透顶,再加上她对男人的怨恨,她是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以调戏男人的机会。看见阿赞法师慌张,她正好打算借此机会戏弄他一番。阿赞法师不耐烦地摆摆手,“那玩意你最好别问了,等你搞清它是什么东西的时候,你就再也走不了了。”“哎哟,丑老头,你以为我是吓大的吗?”“我好心劝你,你要是不走,出了什么事,千万别怪我。”“哼!你少吓唬我了。”吴盈盈向来不惧男人,对于男人说的话,她就更是不会当回事了。“我可没吓唬你,我认真说的。”话音刚落,吴盈盈立刻感觉有个凉冰冰的玩意在她的脚踝处蹭来蹭去,然后顺着她的小腿一直往上蹭,很快就蹭到了她的大腿根。吴盈盈睁大眼睛瞪着阿赞法师,厉声道,“你干什么?最好把你的脏爪子拿回去!”“你在说什么啊?我的手不是一直在这里吗?”阿赞法师把自己的手举起来给她看。“那是你的脚在蹭我的腿。”“你疯了?我的脚根本连动都没动过。”吴盈盈这才害怕了,哆哆嗦嗦地道,“嗯?那是什么东西在摸我的大腿?”阿赞法师低头一看,果然发现那玩意再次从自己的裤裆里钻出来,钻进吴盈盈的裙子里面,立刻惊得说话都结巴了。“是那东西,它钻进你裙子里了。”“是什么东西?”吴盈盈低头一看,正好看见那玩意从她裙子里钻出来,龇着满是獠牙的嘴巴,像是在对着她笑,“唧唧咯——唧唧咯——”这下,她终于明白发出叫声的是什么东西。“妈呀!怪物!一个怪物!救命啊!”大半夜的,让吴盈盈一下子看见这么个异物,吓得她酒醒了一半。“我早叫你走了,你就是不听,现在被它发现你了。好了,拜托你别喊了,你喊得我头都晕了。”吴盈盈睁大惶恐的眼睛,看看阿赞法师,再看看那个身体像蛇只有一个嘴巴的怪物,忽然明白那玩意是个什么东西了,于是她像只受惊的麻雀般的,不顾一切地喊了起来。“妈呀,我现在明白了。这怪物原来就是你的那玩意!你简直是令人作呕!我从来没见过像你这么恶心的男人。”阿赞法师叹气,“这玩意我该怎么向你解释呢?它根本不是我的。”“不是你的,那是谁的?”面对吴盈盈的质问,阿赞法师无言以对,“你还是别问那么多了,这一说,话又长了。”“既然不是你的,它怎么会长在你的身上呢?你这不是自相矛盾吗?”阿赞法师叹气,“我该怎么向你解释好呢?这玩意是愣长在我身上的,之前它根本就不是我的。”吴盈盈皱眉,“你在说绕口令吗?我完全听不懂。你不是在撒谎吧?依我看,这玩意就是你的,你本身就是个怪物吧?”阿赞法师见那玩意不安分地晃来晃去,就感觉头皮发麻,为了避免再次发生可怖的悲剧,他赶紧提醒吴盈盈。“别再墨迹了,赶紧走!它现在已经盯上你了,再不走,你可真的会有麻烦的。”话音刚落,就听见那玩意兴奋的吼叫声。唧唧咯——唧唧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