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赞法师咳咳两声,“刘小姐,现在怎么办?我为了让你得到合珠,可是累得贼死,我现在可没心思再跟你墨迹下去了。我想回去好好睡一觉。”刘馨道,“那不行,万一你带着珠子跑了,我岂不是白白损失了一百万吗?”阿赞法师疲惫地打了个哈欠,“我都跟你说了多少遍了,我不会逃跑的,你尽管放心。”鹌鹑蛋也狐假虎威地道,“那是你说的,我们怎么相信你?”阿赞法师道,“那没办法,要不就现在,你们把钱付给我,我把珠子给你们,否则我只能把珠子带走。”刘馨道,“现在是半夜,银行都不营业,你让我去哪给你取钱啊?你现在非要我付钱,不是强人所难吗?”阿赞法师冷笑,“那就没办法了,没钱,我就得把珠子带走。”刘馨皱眉想了半天,然后跺脚道,“要不这样,你先跟我回我家,天亮了,我再带你取钱,行不?”阿赞法师苦笑,“带我去你家?现在可是三更半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就不担心被我非礼吗?”刘馨看了鹌鹑蛋,冷笑道,“你想的美,我当然会带着我的助理一起,谁会跟你这个丑八怪单独共处一室?”鹌鹑蛋立刻跳出来拍胸脯,“没问题,姐,我保护你。别看咱小身板,照样管用。”阿赞法师笑道,“助理也是个男助理,两男一女,共处一室。刘小姐,你还真是心大。既然你都不介意,我更是无所谓了。反正天亮,你带我去取钱就是了。”刘馨点头,“好,那就这么办吧。”三人商量完毕,开车走了。那边厢,林梦依旧在熟睡,对即将到来的厄运一无所知。三人很快到了刘馨的家,此时已经是深夜,三人全都困得前仰后合,哈欠连天。阿赞法师环顾整个房间,皱眉道,“刘小姐,你家这么小,三个人怎么睡啊?”刘馨的家地段不错,二环边上,三环以里,缺点就是户型小,一居室。只有一个卧室,一张大床,三人都挤在卧室里,势必得挤在一张大床上。刘馨当然不愿意跟两个男人挤在一张床上,这要是传出去,又成了负面头条了。最后,刘馨看了眼客厅里的长沙发,叹气道,“我家也没地儿,实际情况你们也看见了,当初买房只考虑地段了,所以就买了个小房子。干脆咱们仨就坐在沙发上,凑合到天亮了吧。”阿赞法师苦笑,“行,怎么都行。这沙发总比刚才咱们坐的光板长椅舒服多了。”说完,大刺刺地往沙发上一坐。刘馨推了他一把,紧挨着他坐下。鹌鹑蛋立刻会意,坐在阿赞法师的另一边。俩人把阿赞法师夹在中间。阿赞法师不满地道,“干什么你们?把我挤在中间,还怕我跑了不成?”刘馨冷笑,“人心隔肚皮,你心里想的是啥,我上哪知道去?还是把你夹在中间,看住你,最稳妥。”阿赞法师冷哼一声,“果然是女人做派,登不了台面。”鹌鹑蛋道,“你大气?也没见你愿意把珠子先给馨姐吃下去啊?”阿赞法师不耐烦地摇摇头,“行了!给我打住!现在时候不早了,困死了,全都闭眼睡觉,不许再吵了。明天一早取钱,就这么地,睡吧。”说完,立刻闭上眼睛。刘馨见阿赞法师闭上眼睛,立刻给鹌鹑蛋使眼色。鹌鹑蛋点点头。俩人一直盯着阿赞法师,直到他发出轻微的鼾声。刘馨压低嗓门道,“快!赶紧搜啊。”鹌鹑蛋点头,伸手往阿赞法师怀里摸去。可是他的手刚一伸进去,立刻摸到一个圆滚滚热呼呼的玩意。吓得他吃了一惊,把手猛地缩了回来。刘馨见鹌鹑蛋脸色大变,立刻催促道,“快啊!你愣着干啥?”鹌鹑蛋结结巴巴地道,“我刚才摸到他怀里有个奇怪的东西。”刘馨道,“屁话!他的怀里能有啥怪东西?咱们不是亲眼看见他把珠子揣进怀里了吗?”鹌鹑蛋道,“可是姐,他怀里真有个圆滚滚的玩意,还热呼呼的,不信的话,你自己摸摸就知道了。”刘馨不耐烦地道,“鹌鹑蛋,不是我说你,就你那点胆量,你还能干啥事?”“姐,那你自己摸摸看啊。”刘馨冷哼一声,把手伸进阿赞法师的怀里。果然摸到一个圆滚滚热呼呼的玩意,而且那玩意摸上去软呼呼的,还会动换,惊得她赶紧把手缩了回来。鹌鹑蛋道,“姐,我没骗你吧,他怀里是有个古怪的玩意。”“怕他个毛!我倒要看看他的怀里揣着啥怪物?”刘馨说完,刷地一下,扯开阿赞法师的法袍。与此同时,一个黑黢黢的玩意猛地窜了出来。那玩意形状像蛇,浑身黢黑,大嘴一张,露出满嘴的獠牙。唧唧咯——唧唧咯——刘馨哪里见过这个阵势,尖叫一声,晕了过去。鹌鹑蛋惊呼道,“姐,你怎么了?醒醒啊。”那玩意又拧巴拧巴地转过身,大嘴朝着鹌鹑蛋一张,粘液立刻流下来一大串。鹌鹑蛋吓得白眼一翻,瘫在沙发上,不省人事了。阿赞法师睡得正香,忽然听见尖叫声,睁眼一看,坐在他身边的刘馨和鹌鹑蛋全都晕了过去。而那玩意正大张着嘴巴兴奋地吼叫。唧唧咯——唧唧咯——阿赞法师立刻沉下脸训道,“好了,你安分点啊,我警告你,这女人是我的买主,你可不许打她的主意,要是你把我的买卖搅了。我跟你拼命。”那玩意似乎是听懂了,缓缓地合上嘴巴,缩回阿赞法师的法袍里去了。阿赞法师打了个哈欠,叹气道,“你真是不让人省心啊,有了你,我睡觉都睡不踏实。”阿赞法师又看了眼刘馨和鹌鹑蛋,冷笑道,“这样也好,你们这两个心怀叵测的家伙,你俩晕过去,我正好睡个踏实觉呢。”说完,立刻闭上眼睛沉沉睡去,不多一会儿,便发出如雷的鼾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