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那阿赞法师匆匆逃离小区之后,隐身飞掠了一阵,感觉体力不支,只得收了法术,现出身形,在马路上缓缓往前走。反正现在离那个小区已经很远了,那些不懂法术的住户是绝对不会追到这里来的,他大可以放下心来,慢慢地往前走。走了一段路之后,还是走不动了。伸手一摸,背部火辣辣地疼,阿赞法师骂道,“混账,害得我从树上摔下来。不是把我的脊椎骨摔断了吧?”路边有专供路人休息的长椅,阿赞法师实在走不动了,只得坐在长椅上喘口气。阿赞法师摸着后背,想想自己刚才的遭遇,气得火冒三丈。“真他娘的倒了血霉了。老子只是想打探一下刘馨那个贱人的消息而已,没想到却被那爱管闲事的钟馗抓住,摆了一道。搞得我现在丢了两颗门牙,还摔成重伤啊。啊呀,疼死我了,那只猴子死命往我身上一蹿,害得我差点没摔死。真是倒霉透顶了。”那阿赞法师坐在长椅上,悔清了肠子,后悔自己不该去找刘馨。可是现在,后悔啥都来不及了。“我的一千万呀,彻底地打水漂了。”阿赞法师落到这步田地,再想起那一千万,就更是郁闷到家了。就在这个时候,从马路上走来一个女人。那女人脚步踉跄,像是喝醉了。阿赞法师原本是对女人不敏感的,可是那女人一出现,他感觉自己裤裆里的玩意立刻起了一阵骚动。嘭地一声,小帐篷又支起来了。“你个不要脸的骚狐狸,你咋一看见母的就起反应呢?你能不能要点脸啊?你这贱货,现在又不是春天,你发什么春呢?”唧唧咯——唧唧咯——那玩意在裤裆里含混不清地叫道。尽管叫声不十分响亮,可是听上去,它很兴奋。“你个**!叫你吗呀,你咋又叫上了,你天天叫春,不觉得烦吗?”由于裤裆里的玩意过于兴奋,阿赞法师忍不住抬头,仔细打量了一下那个女人。此时,那女人跟他离着不超过十米远,那女人的身材样貌,他看得清清楚楚。那是个三四十岁的女人,并不年轻了,浓妆艳抹的,还挺着个大肚子。看清那女人的长相之后,阿赞法师更是火大。“妈呀,你这是什么品味呀?这女的都半老徐娘了,还是个孕妇,都能把你给兴奋成这样?你选女人的眼光可真不怎么样啊。你这狐狸,果然是个贱种,什么样的女人你都能考虑。”唧唧咯——唧唧咯——那玩意继续在裤裆里含混不清地叫唤。“混蛋,别再丢人现眼了,闭嘴吧。”就在阿赞法师训斥那条命根子的时候,那女人继续往前走,俩人之间的距离不断地缩短。阿赞法师也把那女人看得更清楚了。那女人走路姿势不稳,深一脚浅一脚的,跟打醉拳似的。“妈呀,这女人挺着肚子还喝醉了?”话音刚落,那女人立刻冲到路边,抱着大树,哇哇狂吐。阿赞法师不屑地道,“这种女人真是愚蠢,怀着身孕,还灌黄汤,真是不爱惜身体。真是的,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肚里的孩子想想嘛。”那女人吐够了之后,从皮包里拿出纸巾,擦去嘴角的秽物。女人擦完秽物之后,忽然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天杀的混蛋,鬼知道你去了哪里,我到处都找不到你,我和宝宝该怎么办?我的命真苦啊,怎么会遇见你这种男人呢?你的心真狠啊,就这样把我和宝宝抛弃了?宝宝啊,咱俩该怎么办呢?哎呀,你不要再踹妈妈了。妈妈现在已经很烦了。”阿赞法师听了,不禁暗笑,“原来是个弃妇啊,看她那个德行就知道没有哪个男人愿意娶她了。真是蠢的可以,既然找不到孩子的爸爸,还不赶紧把孩子拿掉,留在肚子,还打算生下来吗?真是个蠢货啊。活该被甩,又不懂爱惜身体,怀孕还喝酒,一点也不值得同情。”那女人哭着哭着,忽然擦干眼泪,她的目光一下子在阿赞法师身上锁定。起初,她盯着阿赞法师惊讶地说不出话来。她挺着肚子,缓缓走过来,双眼紧盯着阿赞法师,目光中满是哀怨。阿赞法师被她的举动吓傻了,回头一看,身后没别人,只有自己,这下,他是真的紧张了。毕竟被这么一个喝得醉醺醺的孕妇紧盯着,还被她逐步靠近,的确是一件很别扭的事情。不对啊,等等,这个孕妇,自己好像在哪里见过她。她的样子看上去有些眼熟,可是在哪里见过她呢?也许是太紧张了,阿赞法师实在想不起来。看见那醉醺醺的孕妇一步步地靠近自己,吓得他噌地一下,站起身来,往后退去。谁知,他的举动,倒让那孕妇发出一声惊呼。“老公,我终于找到你了。原来你在这里,我找你找得好辛苦啊。”阿赞法师惊得再次回头看,发现身后根本没人,这孕妇就是在跟自己说话呢。“喂,大嫂,你不要见人就喊老公了,你睁大眼睛,看清楚了,我根本就不是你的老公啊。”“啊?我就知道,你果然想赖帐。”那孕妇哇地一声,哭了出来,泪水把眼影和睫毛液糊得满脸都是,使得她的样子看上去丑的可怕。阿赞法师惊道,“大嫂啊,你真是认错人了。我是个老光棍啊,从来就没有哪个女人看我一眼,怎么可能是你的老公呢?”孕妇摸着大肚子哭道,“你个混蛋,那天晚上,你把我侮辱了,我就有了你的孩子,你别不承认了。”“大嫂啊,你真的是认错人了。我已经十多年没摸过女人了。怎么会跟你发生男女之事呢?”“不!就是你。我绝对不会认错人的。因为从来就没有人长的像你这么丑。”唧唧咯——唧唧咯——那玩意再次发出兴奋的声音。孕妇叫道,“就是这叫声,我记得你,那天晚上,就是你,错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