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赞哈哈大笑,“乍巴老爷,您不是想知道曼娜和菲莉在哪里吗?”此时的乍巴早已是脸色苍白,他捂着剧痛的腹部,吃力地骂道,“小崽子,原来全都是你搞的鬼,说吧,曼娜和菲莉在哪里?”“她们在这里。”阿赞说完,把藏在身后的左手拿出来,把那两颗头颅举得高高的。屋内灯光亮堂,乍巴一眼就认出那两颗头颅,一个是曼娜,一个是菲莉。乍巴怒吼,“可恶的小崽子,你居然把我的表妹和我心爱的女人全都给杀了。”阿赞冷笑,“没错,她们全都是我杀的。因为她俩都该死,菲莉贪慕虚荣,不知廉耻,这种女人就不配活着。曼娜完美地继承了乍巴家的血统,残忍狠毒,这样的女人就不该活着。我杀了他们两个,只是替天行道而已。”阿赞说完,把两颗头颅扔到乍巴怀里。乍巴抱着菲莉的头颅,放声大哭,“我的心肝呀,你居然被这个小崽子给害死了。真是可恨啊。”阿赞冷笑,“乍巴老爷,人死不能复生,希望你还是节哀顺便,看开一些。其实也不必看开,因为马上就要轮到你了。”乍巴怒道,“你们这些蠢货,还不赶紧站起来,杀了这个可恶的小崽子。你们还在等什么?”可是此时,爪牙们全都捂着肚子在地上打滚,谁都站起不来。阿赞笑道,“乍巴老爷,别喊了,他们现在全都自顾不暇,没办法再给你卖命了。”胖子挣扎着,抓起一把椅子想要扔过来,可惜力气不够,把自己的脚给砸了,疼得他直咧嘴。阿赞怒道,“好一个狗奴才,死到临头,还在给主子卖命。”说完,跳上前,一刀砍下胖子的脑袋。爪牙们见了,全都吓尿,惊呼着争先恐后地朝着大门口爬去,可是难忍的腹痛又使得他们爬都爬不动。阿赞骂道,“你们这些丧尽天良的家伙,平时跟着乍巴这个老畜生,做尽了坏事。今天叫你们一个都走不了。”阿赞年纪小,身体轻快,三两下,就赶在那群爪牙的跟前,举起菜刀,追上去就砍,可怜那群爪牙平时跟着乍巴一起鱼肉村民,个个凶残歹毒,可是此刻,剧烈的腹痛搞得他们浑身无力,偌大的一群汉子,竟然被一个阿赞这个六岁的小孩拎着菜刀,一刀一个,眨眼的工夫,全部毙命。此时,堂屋里的活人,就剩下乍巴和阿赞了。这俩人,一个是浑身浴血的六岁小孩,一个是虚弱无力的莽汉。看着阿赞目露凶光,一步步逼向自己,乍巴吓得浑身发抖,捂着肚子,不住地往墙角里缩。此时的乍巴脸色苍白,看上去奄奄一息,一副老态毕现的模样。“阿赞,拜托你,不要杀死我。”阿赞啧啧两声,“乍巴老爷,你是在求我吗?”乍巴低下头,不敢直视阿赞那双满是复仇怒火的眼睛。“乍巴老爷,你的双手沾着多少人的鲜血,你数过吗?”乍巴惊恐地摇摇头,“我记不清了。”“那么现在,是时候偿还了。你残害了无数的村民,是时候得到报应了。而且,我母亲的血,不能白流。”乍巴从阿赞决绝的眼神中读出了自己必须死亡的信息,于是他改口哀求道,“阿赞,我知道我今天难逃一死,你可不可以给我来个痛快的,让我死的不要那么痛苦。”阿赞冷笑,“乍巴老爷,你杀了这么多人,还想死的痛快,免受惩罚吗?话说你一生杀人如麻,原来你骨子里也不过是个贪生怕死的鼠辈而已。”“算了,我不求你这狗崽子,老子这辈子享尽了荣华富贵,玩过不少女人,即使现在就死,也值得了。”乍巴知道自己免不了一场折磨,于是咬紧牙关,照准桌角,死命撞上去。这一撞,自是抱着必死的决心,乍巴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就听见咚地一声闷响,乍巴就感觉眼前一黑,倒地不动了。弥留之际,乍巴听见阿赞恶狠狠地骂道,“老畜生,你就这么死了,实在是太便宜你了。”紧接着,乍巴听见噗叽一声,胸口传来一阵剧痛。“妈呀,是把我的胸腔划开了吗?这个该死的小崽子。”乍巴很想张嘴叫骂,可是此刻他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可是胸口撕裂的疼痛感,他依旧感受的到。其实,此刻的场景,乍巴看不见,对他来说,也未尝不好是一件好事。阿赞举起菜刀,砍在乍巴的胸口上,划开他的胸腔,找到那颗正在啵啵跳动的心脏,一把扯了出来。“乍巴,你这个老畜生,不是一直想活吞我的心吗?现在,我可要活吞你的心了。”可惜的是,此时乍巴已死,根本听不见阿赞在说什么。阿赞说完,抓起那颗正在跳动的心脏,狠咬一口,嚼吧嚼吧,咽进肚子里。“哼,味道不错嘛。乍巴,想不到你人长的凶悍可怖,你的心脏却是如此地美味。”阿赞原本就饿得发慌,大口大口地吃着仇人的心脏,自是惬意无比。吃完那颗心,阿赞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母亲,孩儿终于为你报仇雪恨了。只是孩儿杀了乍巴这个恶棍,今后只能是四海为家,流落他乡了。母亲,再见了。”说完,磕三个响头,站起身来。阿赞看着满地的尸体,心里说不出畅快。“这群恶徒,全都毙命了,今后村民们至少可以平安地过活了。”临走时,阿赞看见乍巴的尸体,恨意陡起,骂道,“乍巴,你这老畜生,害得我母亲死无全尸。现在我也赏你个死无全尸。这就叫做以牙还牙,以眼还眼。”说完,拎起菜刀,对着尸体,一通乱砍,直到把尸体砍成肉泥,方才住手。阿赞用堂屋的窗帘把菜刀擦干净,又找到水,把脸上的血洗干净,这才把菜刀别在裤腰里,大踏步地走出门外。该去哪里?阿赞全无方向,这个报仇雪耻的少年,注定要开始一段不一样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