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鹏笑道,“路飞,看这情形,你好像又踩到地雷了。手机端”路飞冷哼一声,“不至于吧。我只是按照老大爷的尸体和婶婶的尸体案发现场所处的位置做出合理的分析而已。老大爷至于这么激动吗?”高鹏笑道,“路飞,我可不这么看,我觉得你的话,具有强烈的指向性。”路飞冷笑,“高鹏,我知道你书念得多,你可千万别忽悠我。这个指向性是啥意思?”高鹏笑道,“你不是吧?连指向性都不懂吗?指向性是说,你很明确地认定,用铁钎子扎穿婶婶脑袋的人是老大爷。”路飞笑道,“难道我有说错吗?两车相撞的时候,老大爷正在擦拭铁钎子,那么,高鹏,你倒是说说看,这根铁钎子明明不是被老大爷拿在手里的吗?它怎么无端端地跑到婶婶的脑袋去了?”高鹏苦笑,“这个问题嘛,我估计是柯南和福尔摩斯联手,都未必能破解其的奥秘,更何况是我这个半瓶子侦探的高生呢。你把这么复杂的问题交给我,还真是看得起我。”路飞笑道,“庄作家,你不是推理作家吗?那麻烦你给大家解释一下,那根铁钎子是怎么扎穿婶婶的脑袋的?又是谁用铁钎子扎穿了婶婶的脑袋?”庄梦蝶叹气,“说真的,我也在这个问题卡住了。我现在也搞不清究竟是什么人用铁钎子扎穿了婶婶的脑袋。”众人原本满怀期待地看着庄梦蝶,听见如此垂头丧气的回答,全都郁闷地叹了口气。路飞笑道,“所以我说,那个把铁钎子扎进婶婶脑袋里的,只有一个人。”说完,他转过身去,看着死尸,用手指着死尸,冷笑道,“是他。”“你放屁!你简直满嘴喷粪!你个小混蛋,我辈子肯定挖过你家的祖坟,所以你会这么恨我,成心胡说八道。”死尸气得立刻跳着脚,骂了起来。老头见势头不对,赶紧抱住死尸,生怕他窜不过去,抓住路飞干仗。“老哥哥,淡定,我都说了。你一把年纪的人了,干啥总跟个孩子计较呢?”死尸怒道,“老伙计,这不是我要跟他计较,是他总抓住我不放。现在大家都在这里,你们谁认为我能用一根铁钎子扎穿人的脑袋?”在场的所有人,除了路飞之外,全都一起摇头。路飞不但没有摇头,反而目光灼灼地看着死尸。死尸怒道,“小混蛋,我知道你不服气,你偏偏认为是我把铁钎子扎穿她的脑袋的,对不对?”路飞咳咳两声,笑道,“难道不是这样吗?老大爷,现在请你仔细回忆一下,车祸事件发生的时候,婶婶被甩出车外,如果我估计得没错,婶婶当时被甩出车外的时候,她正好落在你的摊档旁边,对不对?”众人立刻齐刷刷地把目光转向死尸,死尸冷笑,“你们全都看着我干嘛?那个小混蛋的话,你们也能相信吗?他分明是在胡说八道,你们懂吗?”路飞厉声道,“老大爷,你别扯那些没用的。我现在问你,当时婶婶被甩出车外,落在你的摊档跟前,你对她做了什么?”死尸怒道,“我对她做了什么?你这是在胡扯八道吗?我压根不知道车祸的事,你叫我怎么回答你?”路飞厉声道,“难道不是吗?当时车祸现场只有你和她两个人,如果不是你对她做了什么,还会有第三人在场吗?”死尸咆哮道,“你个满嘴胡言乱语的蠢货,当时没有第二个人在场,也不代表那根铁钎子是我扎进她的脑袋里的。”“那怪了,当时你正在擦拭铁钎子,婶婶应该是从车里飞出来,直接落在你的摊档旁边,钎子在你的手里,你现在能解释一下,钎子为什么从你的手里跑到婶婶的脑袋去了?我相信钎子是绝不会自己长腿跑到婶婶的脑袋去的。”死尸怒道,“我怎么会知道?我已经完全失忆了,我压根想不起当时发生了什么事。你现在问我,我只能跟你说,对不起,我记不起来了。”路飞冷笑,“拜托你仔细回忆,你一定可以想起当时的情形,要不我来帮助你回忆,当时你正在擦拭铁钎子,看见婶婶这样一个庞然大物从天而降,你当时是怎么做的?当时你是不是吓得手足无措,在不知所措的情况下,你用那根铁钎子扎穿了她的脑袋。”死尸再次气得浑身发抖,“你简直是在胡扯八道。根本没有的事,而且刚才庄作家他们已经分析得很清楚了,我是一个身体虚弱的心脏病人,我压根没有力气把铁钎子扎进她的脑袋,再穿出来,你这样血口喷人,不觉得亏良心吗?”路飞笑道,“科学研究表明,人类在极度恐慌的情况下,强烈的恐惧感会加剧,这个时候往往会做出异乎寻常的举动。方说瞬间产生巨大的力量,抓住铁钎子扎进她的脑袋里去。所以,即使你本人病弱无力,你还是能做出把铁钎子扎进婶婶脑袋的可怕举动来。”死尸哭笑不得,哈哈大笑,“小混蛋,你真能搞笑,我跟你所谓的婶婶无冤无仇,我有必要非得用铁钎子扎穿她的脑袋吗?”路飞冷笑,“至于你跟婶婶之间有啥恩怨,那恐怕只有你俩自己知道了。我们全都无从知晓。”死尸指着照片的婶婶,激动地道,“你说的婶婶,是这个女人吗?”路飞点头,“对啊,我相信你对她应该会有点印象吧?毕竟你跟她之间有过那么一段小插曲。”“小插曲?你别逗我笑了。我压根没见过这个女人。我跟她哪有什么小插曲?”此刻,死尸双目圆睁,使劲摇头,看他的表情知道,绝对不是装的。叶天皱眉,“老大爷,你确定没有见过照片的女人吗?”死尸摇头,“绝对没有,我生平从未见过如此高大魁梧的女人。而且我可以发誓,像她这么体格魁梧的女人,只要我见过一次,绝对会过目不忘的。”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