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尸说完,哈哈大笑,然后他指着众人问道,“那么你们呢?你们几个也认为凶手是我吗?”高鹏担心被他抓住不放,赶紧往后躲,何楚耀也往后躲,俩人你推我我推你的,谁也不肯站在前面。死尸冷笑,“你们两个,回答我的问题这么困难吗?放心,只是回答问题而已,好像你们不用这么躲着我吧?”高鹏和何楚耀使劲摇头,“不!老大爷,你还是问他们吧。你的事,我们俩真的说不好。”既然高鹏和何楚耀拼命往后躲,死尸的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在叶天和庄梦蝶身,于是他走到庄梦蝶跟前,问道,“庄作家,你看去是个聪明人,你应该他们几个都聪明,我现在问你,你也认为凶手是我吗?”庄梦蝶摇头,“不!我不这么认为,不过,当时现场只剩下你和婶婶两人,你的嫌疑是无论如何也无法摆脱的,再加——”死尸笑道,“凶器是我用来穿肉串的钎子。”庄梦蝶点头,“是的,所以,从法律来说,你想彻底跟这桩离的车祸事件撇清关系是根本不可能的。”死尸笑道,“那是说,现在连你也认为我是凶手喽?”庄梦蝶摇头,“我可没这么说,不过我认为,既然之前钎子是在你的手里,现在钎子是扎进婶婶的脑袋里,我相信在车祸发生之后和婶婶爬向你之间的这段时间里,一定发生过什么小插曲,而那根钎子是在这段时间里被扎进婶婶的脑袋里去了。”死尸皱眉,“我想,你说的是对的,可是现在,我对于之前的记忆是一片混沌,压根想不起来了。”庄梦蝶笑道,“尽管你很忌讳提到那段记忆,我还是希望你能想起来,因为只要你能想起来,也许能真正地解开婶婶被杀之谜。”死尸叹气,“庄作家,难道现在连你也认为那个女人是被杀的吗?”庄梦蝶点头,“当然了,因为婶婶被甩出车外之后,她显然还活着,否则她后来也不可能一点点地爬到老槐树下去。那么在那这期间,那根钎子是怎么到了婶婶脑袋的呢?”死尸摇头,“我真的不记得了,如果我能想起当时的情形,绝对会说出来,而不会做任何隐瞒。”路飞冷笑,“老大爷,别装了,没啥意思。其实,真相摆在眼前,我相信大家都看得出,婶婶脑袋的铁钎子是被你给扎进去的。”死尸笑道,“好极了,凡事都要讲证据,你这么说的证据在哪里?”路飞笑道,“这还需要什么证据?当时现场只有你们两人是最好的证据。”死尸冷笑,“年轻人,随便乱说话,也不怕闪了舌头吗?”路飞笑道,“老大爷,我是怪,你说你已经了死了,婶婶也死了,你们之间发生过的命案也扯平了。你把铁钎子扎进她的脑袋,然后她爬着追你,吓死了你。你跟婶婶之间的小插曲无非是这样,我说的没错吧。”死尸怒道,“你给我闭嘴,别再胡说了。”路飞无视死尸脸的怒气,依旧笑吟吟地道,“老大爷,我刚才的意思说得很明白了。现在,你和婶婶都死了,你们之间的小插曲绝不会有人追究的。其实你根本不用有顾虑,直接把真相说出来好了。其实这个真相,我相信在场的每一位都已经猜到了,只是在等你确认而已。”死尸哈哈大笑,“小混蛋,你真棒,你的废话真是太多了。只可惜,你说了半天,全都闲扯淡的废话,没有一句说到点子。”此时,死尸瞪着那双死鱼眼,定定地瞅着路飞,路飞也毫不客气地以冰冷的凝视回敬,俩人脸都是肃杀之气。路飞冷笑,“老大爷,你承认了吧,反正你和婶婶都死了,没人会追究你的法律责任,你不如认了,让大家心里都踏实。”死尸笑道,“小混蛋,你还真会逗闷子,你现在逼我认罪,我要是认了,你们心里踏实了,我可踏实不了,因为我根本没有杀人,而且我本身也不具备用钎子扎穿别人脑袋的力气。你真是太高估我了。”“看来你是不肯认罪了?”“笑话?我明明没有杀人,为什么要逼着我认罪?你们想逼我认罪,绝对没门,算是我已经死了,不用接受法律的制裁,那也不行。我的清白,绝不能被你们玷污了。”死尸说得振振有词,老头好心劝道,“老哥哥,要不你再仔细回忆一下,当时究竟是怎么回事?”死尸摇头,“不!我是真的想不起来了,你们再问我也没用。另外,我说老伙计,你不会是跟他们一样,也开始怀疑我的清白了吧?”老头尴尬地笑笑,结结巴巴地道,“老哥哥,不得不说,这整个车祸事件实在是太蹊跷了,你说当时现场剩下你和那个女人还活着,怎么变成你和那女人一起死在老槐树下的悲惨结局呢?至于在这过程当,发生了那女人的脑袋被人用铁钎子扎穿的惨剧,也实在太令人匪夷所思了。”死尸听见老头这么说,立刻把脸拉得老长,不悦地道,“这么说来,你也怀疑我?”老头笑道,“老哥哥,你别误会,我刚才已经说了,这当肯定是发生了什么小插曲,才导致你和那女人双双殒命于老槐树下。”死尸哈哈大笑,“小插曲?你们每个人都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小插曲,可是我却一点也不感兴趣。”路飞笑道,“老大爷,你不感兴趣,那是因为你已经知道那个杀死婶婶的人是你。而对于我们来说,还是需要你的确认,因为你不肯确认,我们心里的那块巨石永远无法落地。”死尸笑道,“为了让你们心里的巨石落地,你们想强迫我认罪,没门儿。”路飞笑道,“老大爷,你别倔,我会想办法让你认罪的。”死尸笑道,“很好,小混蛋,那我拭目以待,看你能找到什么样的证据了。”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