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楚耀笑道,“路飞,照你这么说,这种家庭悲剧背后的根源,就是因为大陆妹选错了结婚对象。”路飞叹气,“难道不是吗?假如大陆妹肯像她的母亲和村里的小姐妹那样,嫁给一个山里人,还会有这样的悲剧发生吗?就是因为她太不安分了,一心想要攀高枝,打算飞上枝头做凤凰,可是山鸡就是山鸡,幻想做什么凤凰呢?一个女人,不踏实安分,这就是血淋林的下场。”路飞越说越激动,禁不住手脚并用地比划起来。何楚耀笑道,“也许你说的有一定道理。凡事也不绝对,按照你的说法,跨越阶层和地域的婚姻注定了不幸福,可是,那些平民女子最后嫁入皇宫,成为王妃的传奇故事,就完全是一种奢望了吗?”路飞笑道,“那种情况,当然得另说了,毕竟是面对王子,可是,影片中的男主角可是个不折不扣的渣男,这种社会渣子简直连一般男人都比不上,更别提跟王子相比了。”何楚耀笑道,“所以说,女人们想攀高枝的想法,可以理解,只是那个大陆妹选错了对象,仅此而已。”高鹏苦笑,“可是庄作家,你的思维跳跃也太厉害了吧?我实在看不出。天水围的夜与雾这部电影跟咱们之前所说的白静案,究竟有什么联系?”路飞点头,“嗯,我也想像不出,庄作家的思路是怎么由白静案一下子跳到这部电影的,依我看,这部电影和白静案压根没有一点关系。”庄梦蝶笑道,“你们这么说就错了。”路飞笑道,“哪里有错啊?首先,白静是明星,社会地位高,收入高,而且白静的丈夫也个有钱人。而电影中的大陆妹和男主角,一个是打工妹,一个是失业领取救济金的社会闲散人员,夫妻俩全都是生活在社会最低层的小人物,话说他俩跟白静夫妻俩压根就不是一个阶层里的人物,根本没有可比性啊。我真的搞不懂,你为啥会把这部电影和白静案放在一起说。”庄梦蝶笑道,“看来咱们之前讨论问题的初衷,你们全都忘得一干二净了。”路飞抓着头皮问道,“对了,刚才咱们一直讨论什么问题来着?”高鹏笑道,“路飞,你个猪脑,在老大爷歪楼扯出白静案之前,咱们不是一直在说建立在物质基础上的婚姻,除了第三者插足之外,还有其他原因吗?”庄梦蝶笑道,“是的,至于这个其他原因,咱们之前不也已经探讨过了吗?”路飞听得一头雾水,“可是现在,我仍旧无法把这部电影中的人物跟白静夫妻俩做比较,因为我从他们身上根本找不到任何相似之处。”庄梦蝶笑道,“你们应该从人物的背景分析。首先,白静是从外地考到北京上大学的,她跟丈夫认识的时候,还是中戏的学生,那时候,她没名气,只是个学生,而她的丈夫,身价千万,还愿意为她投资,对于白静来说,跟这样的男人交往,是她的幸运。因为各大演艺院校每年都会招收大量的学员,可是真正能够大红大紫,一直在演艺圈打混的并不多,大部分都会被残酷地淘汰,那些被淘汰的人,其中也不乏多才多艺的美女,这些美女并非才能不济,只是没人捧罢了。所以说,白静是幸运,因为有她的丈夫一直支持她。只不过,她走红之后,人变得有点轻飘飘的,可是轻视丈夫对自己的付出。”何楚耀笑道,“白静的变化难道不是跟她的出轨有关吗?女人一旦出轨,自然就胳膊肘往外拐了。”庄梦蝶笑道,“当然也有很大的关系,既然她已经有了外心,那自然是把情人看得比老公重要了。”路飞笑道,“等等,还有一个问题,就是白静的情人被捕之后,在警方的讯问下,她的情人不得不说实话了,原来,他根本就不是**,只是一个无业人员,而白静和她的丈夫,一个是当红明星,一个是四十多岁有着丰富从商经验的中年男人,这么两个见多识广的人,居然被一个无业的小混混给耍得团团转。这事,我想想都觉得好笑。话说她的情人还真是有点手段,不但白静的丈夫拿他当兄弟看,就连白静本人都被他忽悠了,居然跟他谈起了恋爱。我相信,白静到死估计都不知道自己的情人原来只是个骗子,只是一个一无所有的谎称自己是**的骗子。白静真是傻的可以,居然想跟这种骗子结婚,也不知道她究竟是怎么想的?”庄梦蝶笑道,“还能怎么想?她肯定是以为自己攀到高枝了呗。那个骗子不是说自己是高干呗,她以为自己交到好运了,既然有了高干可以嫁,再加上骗子肯定把自己吹得天花乱坠的,她也就信以为真了呗。”何楚耀笑道,“这也只能说明白静太傻了。居然会上一个小混混的当,跟着小混混一起,合伙骗自己的老公。”庄梦蝶咳咳两声,“这个官司打了很久,由于涉案人员都已经死了,很多事情是死无对证。现在就剩下那个骗子,当然是骗子怎么说怎么是了,因为所有的事情都发生在他们三人之间的,就算白静丈夫的哥哥知道一些内情,那也是由白静丈夫转述的,既然是转述的,在法庭的证据来说,就弱了许多。”路飞笑道,“最奇葩的应该数白静的父母了,白静死后,她的父母想尽了一切办法帮她洗白。他们说白静的丈夫找站街女,还说白静的丈夫把性病传染给自己的女儿,对了,还有家暴。总之,把自己的女儿描述成一个受害者,把白静的丈夫说成一个拈花惹草的男人,把婚姻失败的责任归罪于白静的丈夫。”何楚耀苦笑,“事情都闹到这个地步了,还洗什么呀?再洗也洗不白了。众人又不是傻子,就白静和她情人干的那些事,明眼人一看就知,还好意思洗百?不是再搞笑吧?”(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