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楚耀苦笑,“我就是感觉,说真的,站在地面上,我也说不好那根树枝的粗细到底是多少。当时,那些警员全都围着我,为我的解释鼓掌叫好,而我的心里却一点都不踏实。”路飞苦笑,“是因为你感觉那根树枝太细的缘故吗?”何楚耀笑道,“是的,实在是太细了。细的让我怀疑它能否经得住一个人的重量。”庄梦蝶笑道,“我现在感兴趣的是,接下来,你会怎么做呢?”路飞笑道,“庄作家,这还用问吗?既然问题都解释清楚了,自然是打道回府了。”高鹏皱眉,“路飞,你又开始胡说了。这明摆着的,问题就在眼前,怎么叫解释清楚了?”路飞笑道,“我感觉到目前为止,啥问题都解释清楚了。不然的话,还要解释什么?”高鹏敲敲路飞的脑门,哈哈大笑,“路飞啊,你的脑袋,我真心佩服。何法医面临的新问题是,这么细的树枝怎么可能挂上一具尸体呢?这就是最大的问题啊。那能绕过去,放在一边不管呢?”路飞不好意思抓抓头皮,“嗯?对啊,把这个问题忽略,的确有点说不过去啊。那他就只好继续研究了。”叶天笑道,“路飞啊,你真是太不了解何法医了。何法医向来是一个一丝不苟的人,哪怕有任何疑问,不管是多不起眼的问题,只要有疑问,他就一定会追查到底的。何法医严谨的工作态度可是出了名的。”庄梦蝶笑道,“何法医可是法医界的权威人士,他认真和严谨的工作态度,可是业内人士的标杆啊。”路飞尴尬地笑道,“何法医,抱歉了,看来我误会你了。”何楚耀笑道,“没事,我一向是个执着的人。一旦有疑问,就决不会放过,因为我知道,很多时候,尤其是调查案件,的确是失之毫厘,谬之千里。如果不把小疑问解释清楚,那就极可能犯下大错误。再说了,如果这只是一桩很普通的案子,我想当地的警员也不乏佼佼者,既然连他们都不能解释清楚,这案子自然是不能小觑。于是我当时立刻决定,亲自爬到树上去。”路飞惊道,“何法医,你爬到树上,打算干啥?”叶天笑道,“路飞,你个小笨瓜,爬到树上,自然是为了仔细检查那根树枝,确认一下,那根树枝是否能承受一个成年人的重量了。”何楚耀点头,“是的,我爬树就是这个目的。我打算仔细观察一下那根树枝,验证一下我的推理。”路飞笑道,“可是何法医看上去斯斯文文的,我真的难以想象他爬树会是什么模样?”高鹏白了路飞一眼,“路飞,爬树还能是什么模样?当然是双手抱着树,双腿一夹,使劲往上爬呗。就散何法医是专业的法医,他爬树也得这么爬。”路飞不耐烦地摆摆手,“其实我只是担心何法医爬不上去而已,那根树枝离地面都足有四五米,可见那棵树十分高大,何法医看上去文文弱弱的,压根就不像能利索上树的样子。”高鹏笑道,“去去去,别打断何法医,让他继续说下去。现在,我的兴趣已经被勾起来了,很想知道那根树枝究竟能不能承受住一个人的重量。”何楚耀笑道,“好了,大家都不要吵,我接着给大家往下讲。当时,我很着急,盯着那根树枝看了老半天,至于有没有十分钟,我也说不好,我想至少不会少于十分钟吧。然后我走到那棵树跟前,抱着树就要往上爬,那些警员对我的举动感到很奇怪,立刻跟过来,问我想要干啥,我指着那根树枝告诉他们,我现在必须用那根树枝做个实验。他们一听我要做实验,立刻来了兴趣,一起问我,是啥实验,我老老实实地告诉他们,是承重实验,我现在必须要测试一下,那根树枝能否经受得住一个成年人的重量。警员们一听,全都兴奋起来了,齐声道,何法医,做实验好呀。我们支持你。我对他们点点头,那你们在树下等我,我现在爬上去,仔细观察一下那根树枝。警员们哈哈大笑,说这种事,还用得着何法医亲自动手吗?爬树的事,我们来做就行了,你就在树下,乖乖等着我们吧。警员们说完,也不等我同意,立刻有个警员推开我,跟那个报案的村民借了一把柴刀,然后那警员把柴刀别在裤腰上,三两下爬到树上,拿起柴刀,把那根树枝砍断了。”路飞惊道,“啊?居然把树枝整个给砍断了?”高鹏皱眉,“路飞,你说的不是废话吗?既然何法医打算做实验,在树上怎么做啊?自然是要把树枝给砍断了。”李元泰低声道,“喂,你们两个,不要吵了。让何法医继续说下去。”何楚耀咳咳两声,“当时,那根树枝落地,发出哗啦的巨响,溅起尘埃无数。惊得草丛里的小动物四散奔逃。我哪里顾得什么尘埃和小动物,立刻拔脚跑到树枝跟前,仔细一看,果然怔住了。那根树枝真的跟我估计得差不离,也就比婴儿的手臂粗那么一丢丢,这么细的树枝哪怕只是用肉眼看,也绝不可能承受得了一具尸体的重量。众警员见我沉默不语,知道一定是出了新问题。事到如今,我也不想再瞒着他们,就把心里的疑问说了出来,这下,他们也不淡定了。齐声道,何法医,如果说这根树枝压根承受不住一个人的重量,那这人是怎么给挂到树上去的呢?我也无法解释如此诡异的状况。当时,众人站在那棵树下,围着那根并不粗大的树枝发呆,全都一言不发,静的只剩下蚊虫的聒噪。”路飞叹气,“何法医,难不成你们当时什么都没做吗?”何楚耀苦笑,“当然不会什么都不做了。事实上,我们当时是做了实验的。”路飞大吃一惊,“啊?你们当时还做了实验的?什么实验啊?”(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