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鉞哈哈大笑,“哎哟,我真是服了,这俩女的,是在上演抢人大戏吗?不就是一个男人,俩人抓住,一起拉扯,至于吗?”路飞笑道,“怎么不至于?你觉得不至于,可是那些女人可不是这么看的,她们觉得至于。”魔鉞笑道,“也是,你们人类中的女人,可是把男人视为自己的生命,现在有别的女人来跟她们抢老公,那就等同于在抢自己生命中最宝贵的东西,你说她们能不拼命争取吗?”路飞笑道,“好了,我还是继续讲故事吧。厂长被两个女人抓住,一个扯,一个拽的,苦不堪言,于是大喊一声,都给我住手!两个女人吃了一惊,全都松开手,呆呆地看着厂长,厂长怒道,我是我自己的,你们俩别争了。香香冷笑,哪哪行?老公,今天,你究竟是谁的,必须说清楚。否则的话,没完。厂长夫人怒道,香香,你还要脸吗?他明明是我的丈夫,你居然厚着脸皮来跟我争,你还真是说得出口啊。香香哈哈大笑,姐姐,你真会讲笑话,你又不是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你说让厂长每晚搂着你这么一只母猴子睡觉,会不会做噩梦呢?厂长夫人气得说不出话来,你个混蛋,你简直太可恶了。香香走到厂长身边,附在他耳边低声道,亲爱的,你说姐姐现在的样子像不像一只母猴子啊。厂长一时没反应过来,立刻点头,像,真像。厂长夫人见状,气得跺着脚,骂道,可恶的混蛋,你个畜生,居然跟着香香这个贱人一起骂我?你的良心难道不会痛吗?我们俩昔日的恩爱,你难道全都忘记了吗?我是那么爱你,你居然说我像一只母猴子?厂长这才清醒过来,急忙改口,哦,那个,我刚才没注意听她说什么,胡乱答应的。香香冷笑,老公,你还怕她不成?她现在的样子的确很丑,你只是说了实话而已,根本不用怕她。如果说说实话也有罪的话,那么监狱里早就住不下了。厂长夫人痛苦地摇摇头,好啊,你们俩果然是一伙儿的。老公,你之前的海誓山盟全都喂狗了吗?老公,既然你已经不在乎我了,那我干脆死了算了。说完,头一低,朝着旁边的围墙撞过去。厂长见势头不妙,立刻扑过去,一把抱住她,厂长夫人抬头看着丈夫,哇地一下,哭了出来,紧紧地搂着丈夫,哭道,老公,我搞成现在这副模样,全都是因为你,你干嘛非得到这种鬼地方开工厂啊?你看看我,再看看你自己,咱俩都搞成什么样了?咱俩现在都没法看了,就跟俩花甲老人差不多。你说你图什么?厂长低声道,钱,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钱。咱们现在不是挣到钱了吗?厂长夫人冷笑,钱?这回答真好。为了钱,可是现在,咱俩都成了这样,离死还有多远啊?厂长怔住,不知该如何回答,厂长夫人笑道,老公,咱们目前的身体状况是相当于正常人七十岁时的身体状况,假设咱们只有八十岁,甚至七十五的寿命,那么咱们现在是不是没几年活头了?说完,爆发出一阵神经质的大笑。厂长厉声道,够了,拜托你清醒一点,不要再发神经了,咱们现在虽然外表衰老了许多,可是咱们还是两个年轻人呢,你刚满二十五岁,我才刚三十二岁,咱俩都是年富力强的好年华,你说什么丧气话呢?你记住,咱俩是不会死的。咱们会好好的,一直活下去的。厂长夫人摇头,不!老公,我可不这么看。以咱俩目前的样子,活不了多少年了。厂长怒道,你个疯子,你居然说出这种话,你真是一点出息都没有。不就是样子变老了吗?样子变老怕什么?咱们现在有钱了呀。厂长夫人啜泣道,可是钱买不来青春,也换不来年轻岁月啊。厂长冷笑,你懂什么?如果没有钱,我们要青春美貌又有何用?没有钱,吃不起喝不起住不起的生活,又有什么意思?活在世上,最重要的就是一个钱字,你明白吗?厂长夫人哭道,亲爱的老公,你为了钱,已经疯了啊。香香冷笑,姐姐,你可真是蜜罐子里长大的城里人,连钱的重要性都不知道。老公,看来她跟你果然不是一路人,因为她跟你的思想都不一致,简直是千差万别。还是咱俩思想相近,像她这种女人根本不适合过日子。她就是一个花钱的机器,除了花钱,她啥都不会,就你挣下的那点家业,早晚会被她败光的。你还是听我一句劝,早点跟她撇清关系,她根本就不适合你,你俩思想不一致,早晚会分道扬镳的。厂长夫人怒道,够了,你个贱人,赶紧闭嘴,我俩之间的事要你多嘴,我俩是合法夫妻,我们的事不用你管。他愿意娶我,是因为他爱我,关你啥事?香香冷笑,他爱你?说得真好,我承认以前他真的爱过你,可是现在,你变成这个模样,他还会爱你吗?没有哪个男人会爱上一个像母猴子一样的女人,我说过男人都是视觉动物,他们只相信自己眼睛看见的一切,只在意感官上的享受,姐姐,你已经二十五岁了,你该知道,男人们想要的是什么。厂长夫人怔住,一把抓住自己的丈夫,哽咽道,老公,你现在已经不爱我了吗?你说话呀。厂长一言不发,只是默默地把妻子的手掰开,轻轻地放下。厂长夫人哭道,老公,你倒是说话呀。香香笑道,姐姐,你就别再逼迫你的丈夫了,他不愿意说话,是担心伤你的心。这你都看不出吗?还要逼他把真话说出来吗?你没看见他刚才把你的手掰开了吗?这个动作本身就说明他已经不爱你了。只是他不想说出来,伤害你而已。话说你这个人,真是一点眼力价都没有,这种事还需要别人说出来吗?”(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