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鉞哈哈大笑,“这个厂长,活脱脱一条变色龙,发现离婚无望,转而跪舔自己的老婆,真的好贱啊。”路飞笑道,“现在的情况的是,厂长夫人是法人代表,他不跪舔不行啊,因为工厂的实际控制权在他老婆身上,他现在的实际身份只是总经理,话说这总经理在单位里地位再高,也是给法人打工,只不过是一个高级马仔罢了。他要是敢惹老婆生气,他老婆有权力开除他。其实,也别看不起厂长,厂长的这种表现,用现在一句时髦的话来形容,就叫做求生**。厂长目前的表现,只能说明他的求生**比较强烈。”魔鉞笑道,“估计这会儿,厂长早就悔青了肠子,后悔当初不该答应让自己的老婆做法人。可是这世上哪有卖后悔药的?当初答应的事,指定是改不了了,只怪自己脑子糊涂,咋就答应把法人这么重要的位置让给老婆坐了呢?”路飞笑道,“厂长肯定后悔,但是面上他还是装作无所谓的模样。”魔鉞笑道,“他哪里有装作无所谓呀,他已经开始巴结自己的老婆了。咳咳,对,应该说是跪舔了。他知道自己的前途就捏在老婆手里,所以不得不屈服了。说到底,这个厂长也算是一条汉子,能屈能伸的。”路飞笑道,“我说魔鉞,你这是夸他呢,还是骂他呢,还能屈能伸的?”魔鉞笑道,“当然是在夸他,像他这样的个性,才能在你们人类的社会里立于不败之地,这叫什么,因势利导,随机应变,处事灵活,又善于耍手腕,当然他也有缺点,耳根子太软,容易被女人们摆布。”路飞笑道,“哈哈,他这个让老婆做法人的决定,可不就是被女人给摆弄了吗?”魔鉞笑道,“是的,所以我说,他也是有弱点的。”路飞笑道,“好了,不扯他的弱点了。咱们继续讲故事。厂长正抱着妻子,打算来个热吻,忽然听见香香冒出这么一句话,立刻怔住,那边厢,厂长夫人只顾着跟丈夫耳鬓厮磨,压根没听见香香刚才酸丢丢地絮叨啥,看见丈夫怔住,立刻不耐烦地道,亲爱的,咱俩继续,就让这个小贱人在旁边干看着,让她吃醋,让她眼馋。香香听了,冷笑道,姐姐,你还真是好糊涂,厂长的两句软话,再加上搂搂抱抱,你就立刻被他搞得五迷三道,不知所谓了?要知道,那些话都是他亲口说给我听的,他说你啥都不会,既不会赚钱,又不懂持家,就是一个败家娘们,娶了你,他老后悔了。而且当初,他为了跟你结婚,跟前任离婚的时候,分给前任一大半家产,他特别心疼,光是这个事,他就跟我念叨了好多遍。他说娶你回家,就是一桩赔钱的买卖。你每个月做头发买衣服和化妆品的钱,都让他感觉有负担,当然,他跟我说这些话的时候,你们还住在城里,那时候,你家还没开工厂,好像他当时也没什么固定的事情做,所以他会说有压力,现在,你们的工厂红红火火的,他承担你的开销,自然是没有压力了。厂长夫人看看香香,再看看厂长,气得一把推开厂长,指着厂长的鼻子,骂道,好你个混蛋,你居然跟香香这么说我?原来你娶了我,这么后悔呀?厂长瞪了香香一眼,满脸委屈地道,老婆大人,你千万别听她胡说,我一个农村混出来的穷小子,现在虽然能过上人人羡慕的城里人生活了,我能娶上你这么一个天仙般的美女,是我这辈子最大的荣幸。厂长夫人冷笑,亲爱的,这是你的心里话吗?厂长嘿嘿一乐,当然是了。你该知道我们这些农村长大的苦孩子,都以娶一个细皮嫩肉的城里姑娘为荣。现在,我已经实现自己的人生目标了,娶了一个城里姑娘,就是你,我没什么不满足的。厂长夫人笑道,是吗?这是你的心里话吗?厂长点头,是的,绝对是。厂长夫人冷笑,可是香香刚才不是这么说的。厂长扭脸再次瞪了香香一眼,冷笑道,别理她,她是在嫉妒我对你好。厂长夫人这才得意地哈哈大笑,香香,我好像之前就告诉过你,插足别人的家庭,不会有啥好结果的,既然你已经得着了实惠,就敢赶紧走人吧。别再等着我轰你走。厂长笑道,没错,我老婆是个宽容大度的女人,她现在不追究你的过去,我劝你还是赶紧滚蛋赶紧离开我们的工厂吧。香香看着夫妻俩一脸嫌恶的表情,哈哈大笑,哟,厂长大人,厂长夫人,你们两位还真有意思,居然立刻翻脸,红口白牙地赶我走。我说厂长大人,你把我搞得打胎三次,现在不想要我了,张嘴就撵我走?你以为我是什么东西?被你用完的手纸或者抹布吗?你想扔就扔?厂长自感心里有愧,哪里敢抬头看着香香,立刻把头低下,扭脸望向别处。香香心里万分委屈,哽咽道,亲爱的,你不是说好要我陪你一辈子的吗?一辈子少说也有漫长的几十年,可是现在,才刚两年的时间,你就厌烦你我了?说好的不离不弃呢?厂长冷哼一声,低声道,香香,够了,以前的事都已经过去了,人都得向前看,还提旧事干啥?香香惊道,啊?以前的事?厂长,好像今早你还跟我说过,如果我能给你生个女儿,你立刻就把我扶正。厂长夫人看着厂长,发出一阵瘆人的冷笑。厂长尴尬地满脸通红,不耐烦地道,香香,你的脑子出问题了吧?我说的过去的事,包括今天早上对你说的话。我干脆这么跟你说吧,从现在开始,往前推,都是过去,你懂吗?香香怔住,从现在,往前推?厂长点头,是的,往前推,以前的都叫过去。所以我的意思就是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不要再老调重弹了,没啥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