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鉞笑道,“这个王麻子简直是个无赖啊,自己的狗把别人的孩子给咬了,不想负责任,还说出这种羞辱孩子的父母,真是过分呀。”路飞笑道,“是的,王麻子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年轻的时候也是一个小混混,年纪大了,打架不行了,才回到老家娶了媳妇,算是安定下来。可是他的秉性还是坏,骨子里就是恶人。村长想从他身上找回公道来,算是白费力气了。好了,我现在接着讲故事。村长怒道,王麻子,你就是不想负责任呗?王麻子哈哈大笑,村长,不是我不想负责任,而是我没法负责任,你说,我都已经挂牌子提醒了,结果这孩子还自己撞枪口上,这事能怪得着我吗?孩子母亲哭道,你意思是想这事给赖掉了?王麻子笑道,大姐,你这是怎么说话呢?这事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压根就不存在一个赖字。孩子母亲气急败坏,扑过去,打算跟王麻子拼了,就在这个时候,那条大黄狗忽然扑过来救主,孩子母亲陡然受惊,尖叫一声,晕倒在地。王麻子担心狗再咬人,赶紧把狗给叫回去了。孩子父亲吓得跪在地上,抱着妻子的身体,喊了半天,孩子母亲才醒转来,人是醒了,可是,脑子却好像出问题了,先是嘴里嗯嗯呀呀地哼个没完,然后是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这下,可把村长和孩子父亲给吓坏了,他们围着孩子母亲,一直喊她的名字,跟她说话,结果孩子母亲还是神志不清,事情闹到这个份上,村长只能让孩子父亲先把妻子送回家了。王麻子看见那对夫妻远去的背影,蹲下身子,抚摩着狗的脑袋,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冷哼一声,跟我讨公道?想多了吧?我就是公道。村长怒道,你这小子,等着瞧吧。说完,气哼哼地走了。王麻子看着村长的背影,扯开喉咙喊道,村长,这事真不赖我,能出这种事,主要是因为那孩子不识字。村长听到这话,停住脚步,扭过脸,厉声道,你好自为之吧。这件事,很快就在周围几个村子传开了,村民们都说,这个王麻子,真是厉害,蒸不熟煮不烂的。他的狗把人家的孩子咬了,孩子父母跟着村长去找王麻子讨公道,结果,孩子母亲又被那条狗给吓得神经失常了。这算哪门子的事?不管怎样,王麻子的名声是传出去了,附近的村民们都说,这个王麻子不好惹。可是眼下,这群小混混却因为喝多了,斗胆去招惹王麻子,他们究竟长了几颗脑袋?会不会也像那对夫妻一样,反被王麻子搞一把呢?当然,这些孩子也不是什么好孩子,都是一些小混混,平时啥坏事都干的。这下,借着酒劲,在小个子的怂恿下,居然想去搞一下王麻子,这简直是在摸老虎屁股嘛。由于这次的提议,是小个子先提出来,于是孩子们全都看着小个子,期待着他能有什么好办法。小个子咳咳两声,其实,对付王麻子是很容易的。这话刚一出口,孩子们全都哈哈大笑,指着小个子,齐声道,小矮子,你脑子出毛病了吧?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这附近十里八乡的,谁不知道王麻子不好惹呢,你现在居然说对付王麻子很容易?你是不是喝得上头,完全忘记自己是怎么回事了?小个子笑道,那你们就是不想去王麻子家呗。孩子们苦笑,当然想去了,话说王麻子那个天仙一般的老婆,自打被他领回家之后,从来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也不知道是王麻子不许她出门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反正是见天在家里待着,从来不出去。想要见她一面,难于登天,更别说偷看她洗澡了。那就简直是比登天更难上加难的事了。小个子笑道,你们想不想看王麻子老婆洗澡呢?孩子们笑道,你说的不是废话吗?做梦都想。那么一个雪白粉嫩的美人,脱光衣服,还不迷死人啊。这些孩子全都是十来岁的男孩,正值青春期,还不知道性的滋味,但是对异性很好奇,比方说,偷看女人洗澡的事,他们也偷偷做过不少次了,本村的邻村的女人,他们都偷看了不少,农村都是小平房,自家有自家的院子,可是架不住的是,房子是有窗户的,孩子们在偷看之前,首先会摸准浴房的位置,到了晚上,天一黑,辛苦忙碌一天的女人们开始洗澡,可忙坏了这些孩子,他们从这家看到那家,挨着班的看,村里女人们的身体,他们几乎都看遍了,只是王麻子媳妇的身体,他们得不着机会,一个是害怕,王麻子太凶,而且,王麻子的大黄狗也凶。二来,王麻子家的浴房在院子的正中间,要想偷看,必须得翻墙进去,孩子们知道,那条黄狗是散养的,没有拴,谁敢轻易地跳进院子呢?那条狗可是咬伤过一个孩子,还吓疯了那个孩子的母亲,这可都是事实,所以,孩子们不敢轻易去尝试。但是,这十里八乡的,能称得上美人的,也只有王麻子的媳妇了。其余的女人,也有稍有姿色的,可是跟王麻子的媳妇一比,就全都成了上不了台面的土包子,毕竟女人都是以白为美的,村里的女人全都得干农活儿,每天下地劳作,风吹日晒的,一个个都黑的非洲婆娘似的。光是一个白字,附近村里的女人就彻底地输给了王麻子的媳妇。小个子笑道,咱们偷看过这么多的女人,只可惜那些女人都些黝黑粗燥的农妇。只有王麻子的媳妇,雪白粉嫩的,才是真正的大美女。我还是在王麻子领着媳妇回家的第一天在邻村的马路上看见她的,那脸蛋,粉白粉白的,嫩得能掐出水来,看得我恨不能扑上去抱着她亲一口。孩子们听了,立刻露出向往的眼神,妈呀,快别说了,再说,我们都要流口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