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鉞苦笑,“等了半天,终于开打了,不容易啊。不过,听到这里,我仍旧想象不出,仔仔是如何把比他要高大的孩子给推下石阶的。”小刘点头,“嗯,我也想象不出。就目前的情形来看,我感觉最可能的状况,应该是那人的儿子把仔仔给推下来。”路飞哈哈大笑,“好吧,听到这里,你们还是认为最可能被推下来的那个人应该是仔仔才对。但是,事实上,一切都是在朝着令人预料不到的方向发展的。”魔鉞笑道,“那就请你继续讲下去吧。哦,那个,那家伙也真够蠢的,迷恋一个女人居然达到了这种程度,不得不佩服啊。”路飞笑道,“所以说呢,对待女人,咳咳,不光是任何人,都要有清醒的认识,事实上,过分地迷恋任何人,都是错误的。目前来说,是两个迷恋同一个少女的家伙发生了争执,这俩人的迷恋程度是不一样的,仔仔已经清醒了,而那人的儿子仍旧处于失魂落魄的深度迷恋之中。好了,我现在接着讲那个案例。仔仔拔脚就跑,那人的儿子见状,原本捂着太阳穴喊疼的他,立刻跳起来,追了上去,仔仔都没有跑出两步远,就把他一把抓住,再次按倒栏杆上,此时,两人面对面,仔仔的脖颈被他死死按在冰冷的栏杆上,被硌得生疼,而且仔仔以这样的姿势仰着脖子,感觉很不舒服,不得不低声哀求,我说小老弟,你这又是何必呢?咱俩不是好兄弟嘛。快点放开我,你这样把我按在栏杆上,很危险的。那人的儿子冷笑,危险?我要的就是你危险啊。说完,哈哈大笑。此时,他的脸陡然变得狰狞可怖,吓得仔仔直打哆嗦,仔仔拼命挣扎,可惜力气远不如他,而且被他这样仰着脖子按在栏杆上,也使不出力气来,一想到身后是悬空的,仔仔就发慌。这里需要说明的是,那个石台很高,石台的边缘是有一圈石栏杆的,栏杆下面是柏油马路,哦,还忘记说了,石台的高度大约是两米来高,不到三米的样子。这种高度虽然不是很高,可是对于一个年仅七八岁的孩子来说,还是很高的。想想看,如果是一个七八岁的孩子从这么高的石台上摔下去,后果不堪设想,如果着地的时候,是头部先落地,不排除会有生命危险。毕竟小孩的头盖骨比较薄,不像成年人的头盖骨,厚实,结构紧密,轻易不会破碎。仔仔当时也是想到这种可怕的后果,可是被他这样死死按住,动弹不得,只得提醒他,喂,小老弟,拜托你清醒一点。万一我掉下去,你可是要负责任的。本以为这句提醒的话,能让他彻底清醒,没想到的是,他张大嘴巴,哈哈大笑,咬牙切齿地道,你个混蛋,侮辱我的女人,你就该死!仔仔被他阴冷的目光给吓得打了个寒战,不由地哆嗦道,你到底想要干嘛?那人的儿子冷笑,仔仔,你可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到现在为止,难道你还看不出我打算干嘛吗?仔仔见他一脸坏笑,而自己的身体又被死死按住动不了,着急了,你究竟想要干嘛?赶紧放开我,你这样抓着我,实在是太危险了。那人的儿子冷笑,够了,给我闭嘴,不许吵。既然你问我现在打算干嘛,那好,我就告诉你吧,我打算杀了你。仔仔听了,大吃一惊,什么?你不是在说胡话吧?你为什么要杀我?那人的儿子冷笑,因为你侮辱了我的女人。仔仔哭笑不得,侮辱你的女人?你怕不是在说梦话吧?首先她根本就没有答应做你的女朋友,何来的你的女人一说呢?其次,她是个什么样的女人,我早就跟你说得很清楚了,她就是一个烂——仔仔说到这里,不敢再说下去了。因为仔仔发现烂字刚一出口,他的眼睛里立刻闪出愤怒的火花,惊得仔仔一个寒战,强行把嘴闭上。那人的儿子冷笑,咳咳,很有意思,继续说下去,不要停。仔仔在他的目光逼视下,只好结结巴巴地说下去,那个,我的意思是说,她压根就不值得你去爱,咱俩兄弟一场,我可是真心劝你,为你好。那人的儿子冷笑,蠢货,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想说她个烂货,是个人尽可夫的贱人。但是,我告诉你,无论你怎么侮辱她,在我心目中,她永远是一个纯洁可爱的少女,是一朵不染纤尘的百合花。仔仔看见他眼中闪烁的愤怒火花,知道情况不妙,于是赶紧附和他,对对对,她就是这样,纯洁又可爱,好了,我看错她了。你赶紧放了我吧。那人的儿子冷笑,怎么?现在知道错了吗?已经晚了,来不及了。仔仔惊道,你到底想要干嘛?那人的儿子哈哈大笑,很简单,我想杀了你。懂吗?仔仔完全被吓傻了,结结巴巴地道,可是为什么呀?咱们明明是一对好兄弟啊。那人的儿子冷哼一声,对,好兄弟,说得真是太好了。正因为是好兄弟,你才故意在背后整我,跟我演一出抢我女人的好戏,对不对?仔仔苦笑,我说兄弟,我压根就没有抢你的女人,而且她都没有答应做你的女友,她从来就不是你的女人啊。而且我也没有演戏,那枝花真的不是我送的。算我求你,别再误会我了吧。那人的儿子冷笑,够了,别再演戏了,你演得不累,我看得都累了。你休想愚弄我,现在,事实就摆在眼前,你就是想不承认都不行。我已经观察过你了,花就是你送的,你不用否认。而且你现在在我面前拼命诋毁她,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想独占美人的芳心。。仔仔苦笑,小老弟,你说让我说什么好呢?我都跟你解释半天了,你居然还认为花是我送的。我再告诉你最后一遍,我可以对天发誓,那枝花绝对不是我送的。那人的儿子冷笑,除了你,还有谁?目前围着她转的男生,只有我和你两人而已,现在,既然那枝花不是我送的,那就指定是你送的了。你休想抵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