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飞苦笑,“这下,似乎麻烦大了,这小婴儿脑壳都出来了,下一步又是啥动作呢?”魔鉞皱眉,“你不会仔细听讲吗?相信村长马上就要说到了。”村长点头,“是的,稍安勿躁。我马上就要说到了。”路飞笑道,“我已经嗅到团灭的味道了。”魔鉞笑道,“这才刚到哪一步,你就已经预感到团灭的气息了吗?”路飞笑道,“难道不是吗?一个作死的家伙带着几个笨蛋,三更半夜地跑去看婴儿的骸骨,而且这个作死的家伙还三番五次地阻止那几个笨蛋离开,现在小婴儿的脑壳已经出来了,我想他们几个笨蛋是死定了。”魔鉞笑道,“你又开始自作聪明地胡乱预测了。”路飞笑道,“话说恐怖片里不就是这么演的吗?老套路了,没劲,反正是无人生还。”魔鉞笑道,“依我看,结局未必像你想象得那么悲观。”路飞笑道,“反正也不会乐观,任何恐怖片都逃不过一个死字。”魔鉞哈哈大笑,“你又错了,任何恐怖片都逃不过一个邪字。各种邪门的怪事才是恐怖片的主旋律,死亡只是穿插在恐怖事件中的调味料而已,就好像人在吃牛肉面的时候,需要在面里撒点辣椒面一样。”路飞笑道,“真是抱歉,我是喜欢撒胡椒粉的。”魔鉞笑道,“都一样,不论是胡椒粉,还是辣椒面,都是给牛肉面提味的。所以说,对于一部优秀的恐怖片而言,邪才是主题。只有邪门的怪事,才会勾引观众和读者的好奇心。”村长咳咳两声,“我说你俩,是又打算歪楼去讨论恐怖片了吗?咱们现在好像不是在探讨恐怖片哟。”路飞苦笑,“没有了,只是稍带地提一下而已,好了,还是请你继续讲下去,我们可是很期待接下来的剧情呢。那个,恐怖片的话,改天再聊了。”村长笑道,“好的,我继续。土肥原冷笑,小老弟,我知道你搞成现在这副模样,很不甘心。说真的,如果换做是我,我也不甘心,但是,那个小婴儿,他选中的人是你,不是我,这就是我和你的区别。他看中你了。胆小鬼骂道,滚开!现在这种时候,你还在说风凉话,这就可见,你这人的心有多毒。土肥原哈哈大笑,我的心是毒还是不毒,我说不好,但是,我这个人比较认命,如果那小婴儿选中的是我,我绝不会像你现在这样唧唧歪歪的,哭得像个三岁的孩子,你说你哭了求了半天,谁能救得了你呢?话说我们这些人里,没有一个能救你的。所以说,你还是认命吧。胆小鬼心如死灰,看着那颗从土里露出来的骷髅头,绝望地道,为什么是我?为什么?可是那颗骷髅脑袋根本没有回答他,而是张大颌骨,呜哇呜哇地哭得更带劲了。土肥原笑道,妈呀,胆小鬼,你的脑子怕是坏掉了吧?那孩子早就死了,死人能回答你的问题吗?再说,就算他还活着,他也只是个小婴儿,婴儿是不会说话的,这点常识,你该很清楚吧。胆小鬼怒道,够了,你这个死肥猪,拜托你不要再说话了,我觉得,尽管他还小,可是他好像能听懂我在说什么。土肥原哈哈大笑,很好,既然你感觉他能听懂你的话,那你就继续尝试着跟他沟通好了。胆小鬼知道土肥原是在嘲讽他,可是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反正也跑不掉,不如试着跟那孩子沟通试试看了,抱着这样的心理,胆小鬼咳咳两声,开了口。那几个工人原本打算拔脚走人的,听见胆小鬼跟土肥原吵了起来,全都停住脚步,待在原地,傻呼呼地看着,一言不发。此时,胆小鬼看着泥土中哭泣的骷髅脑袋,吓得心惊胆战,可是为了防止那个婴儿做出对他不利的事,他也只有以讨好的语气,跟他说话,小朋友,拜托了,我跟你无冤无仇,你说你又何苦为难我呢?拜托你还是放了我吧,我家里只有我一个男孩,而且我家是三代单传,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母亲会想不开的。拜托你,放了我吧。只要你肯放了我,我肯定给你烧金山银山,还给你烧汽车楼房,哦,对了,再给你俩长相俊俏的媳妇,肯定叫你满意。怎么样?咱俩就这么成交了呗。话音刚落,就听见土肥原啧啧两声,我说小老弟,你的脑袋有啥问题没有?人家还是个小婴儿,你给他烧俩媳妇有啥用啊?不是白瞎了吗?胆小鬼怒道,去!你给我闭嘴。我现在跟这个小朋友聊天呢,你少给我捣乱。说完,再次低头看着那颗骷髅脑袋,柔声道,小朋友,说真的,咱俩没仇没怨的,你真没必要抓住我不放,俗话说得好,冤有头债有主,你不妨找你的仇人去,如果你需要啥帮助的话,我可以尽全力帮助你。比方说,你需要啥方士指点一下啊,我可以帮你去找人。不过,你放心,这个请方士的费用,我来出,不劳你操心。哦,对了,现在,就请你告诉我,你的仇人是谁?在哪里可以找到他,只要你给我详细的地址或者找到他的方法。就算他躲在天涯海角,我也能帮你把给找出来。来吧,别怕,说吧,你仇人叫啥名字?是何方人士,家住哪里?尽管胆小鬼说话的语气非常和善,可是换了的却依旧是那孩子哇哇的哭声。这下,胆小鬼着急了,小朋友,求你了,别再哭了,你哭得我心焦啊。拜托你说句话,说出那人是谁,我好帮你报仇啊。然而,那婴儿却还只是跟先前一样,哇哇地哭个没完。胆小鬼是真的没招了,对着那小骷髅脑袋也哇哇地哭了起来。土肥原见状,笑得几乎快岔气了,我说小老弟,你怕不是被猴子请来的救兵吧?你说一个小婴儿,刚出娘胎的娃娃,他能有啥子仇人哟?你还帮他报仇,你是来搞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