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飞笑道,“这个秦玉凤,我该说啥好呢?如果一定要评价她的所作所为,我只能是用两个字——优秀。”魔钺笑道,“为啥是优秀呢?”路飞笑道,“难道还不是优秀吗?闹了半天,她绞尽脑汁地想搞到那个宅院,只是为了方便自己逛街购物。你说这种理由是不是很气人?”魔钺笑道,“的确有点气人,要知道,那个宅院可是人家的传家宝啊,而且位置还在闹市区,肯定价值不菲,却被秦玉凤骗来,只是为了方便购物。真是叫人哭笑不得。”村长笑道,“所以说呢,同样的东西,在不同人看来,价值是不一样的,功用也是不同的。好了,我现在接着说下去。小五皱眉,我说小哥,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有句话说得好,叫做糟糠之妻不下堂。你可倒好,你妻子一心一意地服侍你,她那么爱你,你居然嫌弃她?话说哪一个女人不是婚期貌美如花,生完孩子之后,立刻蔫了的?女人生完孩子之后脸上长斑,这不是正常现象吗?你居然连这也嫌弃,再说了,她可是为了给你生孩子,才落得脸上长斑的倒霉结果,你这么做,简直一点良心都没有。秦玉凤冷笑,这个混蛋的所作所为岂止是没有良心啊,他简直就是一个禽兽啊。好了,我继续说下去。当时,他跟我抱怨妻子一堆的不是,就好像他的妻子从头到脚,没有一样能入他的眼,模样土气,不会城里人说话,张嘴就是乡把子气。当然还有更难听的话,我在这里就不赘述了。总之,给我的感觉是,你妻子在面前,一无是处,有句话是怎么说的,就好像连呼吸都是错。你对她各种挑剔,各种指责,哪怕她犯得只是很小的错误,你也会小题大做,拿那件事说事,把她狠狠地训斥一顿。无论做什么,你都能挑出毛病来,她煮饭给你吃,你不是说咸了就是说淡了,尤其是在你们搬到城郊租房生活之后,你更是经常对她发脾气,动不动就摔盘子砸碗的,几乎每天吃饭都是在吃气饭,闹得一肚子气。年轻人苦笑,这些事能怪我吗?之前我住在自家的宅院里,平时没有啥大的开销,可是一旦搬出去租房,那就不一样了,租房的话,开销很大,光是每个月的租金,就是一笔不小的支出。你也知道,我的店铺根本不赚钱,我当时已经不剩什么钱了,我已经开始偷偷地变卖家里值钱的东西来维持日常开支了。我骂她是因为我心烦,你也知道的,我出生在富贵之家,从小到大,从来没有为钱发过愁,可是那时候,我感觉到巨大的心理压力,感觉到承担一个家庭开支的艰辛。为了节约开支,我不得不把家里的仆人一个个地辞退,原本来说,搬离那个宅院的时候,我就已经遣散了大部分仆人,只留了一个做饭老妈子和一个丫鬟伺候我们夫妻的日常起居。可是没过多久,店铺的生意越来越萧条,每个月都在亏本,铺子里赚的钱还不够缴纳店铺租金的,我实在没办法,只好把丫鬟老妈子都辞退了。丫鬟倒是无所谓,可是辞退老妈子之后,问题立刻出现了。因为妻子之前是不做饭的,之前住在宅院里的时候,我雇了一个厨娘,一个能干的四川女人,烧得一手好菜。其实之前,那个厨娘是一个小餐馆的厨师,我经常去那家餐馆吃饭,发现她烧的菜特别好吃,就把她请到我家,让她在我家做了专职的厨娘。遣散仆人的时候,我考虑再三,还是让她走了。因为我付不出那么多薪水养闲人。遣散仆人之后,我带着妻子搬到城郊租房,做饭这种活计自然是由老妈子来负责了。可是我的嘴巴已经被厨娘给养刁了。你知道的,人的口味,尤其的人的舌头习惯了品尝美食,一旦给换了口味,会感觉吃得没滋味。我不知道你们会不会有这样的感觉,当你们习惯去某一家菜馆吃饭的时候,某一天,如果忽然换了另一家菜馆,会感觉另一家菜馆的菜吃起来,一点都不香。小五苦笑,这种事,我可是没有发言权,我只是个地道的穷光蛋,哪里有钱去光顾餐馆?我每个月也会出去大吃一顿,不过,即使是出去吃饭,也不会选择太贵的馆子。一来是因为吃不起,二来,我还要省下钱,去逛一下洗脚房或者桑拿房,解决一下自己的生理需求。所以你跟我说什么舌尖上的感受,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对于穷人来说,能吃饱肚子就不错了,哪里还能在意啥感受不感受的?年轻人鄙夷不屑地把小五从头到脚打量一番,咳咳两声,嗯,要不说呢,就算我落魄到一无所有,跟你们这些地道的穷人还是没有共同语言。秦玉凤笑道,我说你这混蛋,都已经落到这步田地了,你居然还在这里装逼?有点意思。年轻人不耐烦地道,够了,不要扯了。其实我说这些,是为了说明人的舌头,是很挑剔的,一旦吃惯了美食,再换成家常便饭,恐怕会感觉难以下咽。当时我搬到城郊租房,每天吃着老妈子做的饭,感觉就跟吃猪食一样,一点味道都没有。这种糟糕的感觉很不好受,但是我知道自己没钱了,没办法讲究,再难吃也只好忍着。人毕竟是要吃饭的。原本在辞退老妈子之前,我就已经在忍受难以下咽的饭菜了。老妈子走了之后,家里没有仆人,我妻子只好亲自下厨。我跟她之间出现矛盾,便是在她开始下厨之后。我刚才已经跟你们说了,我的舌头已经被之前那个四川厨娘惯得很刁了,以至于老妈子煮得香甜可口的饭菜,我都觉得难以下咽。可是,换做是我妻子做饭,那饭菜的口味又得大打折扣了。小五惊道,为什么这么说呢?难不成你妻子做饭不好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