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飞哈哈大笑,“我说魔钺,你这是啥记性啊?他到底叫啥名字啊,你整出一串来,我都被你搞迷糊了。”魔钺笑道,“我是真的不记得了。不过,容我再仔细想想,哦,好像还有啥皮埃尔的,嗯,还有井野。”路飞皱眉,“井野?你确定是井野吗?”魔钺笑道,“是的,我确定是井野。没错的,就是井野,井水的井,田野的野。”路飞笑道,“这就更加离奇了。你看你刚才说了一串名字,这个托马斯和大卫显然是美国人或者英国人常用的名字。这个什么斯基啥的,显然是俄罗斯名字。然后,你又说他还有个名字叫做皮埃尔,这个皮埃尔可是法国人最常见的名字。最后,你跟我说还有个井野,可是这个井野可是日本人的姓,话说,你这一个作者的名字,横跨了足有四个国家的国籍。”魔钺苦笑,“那这也不关我事,这完全是作者自己的问题,是他把名字整得这么花里胡哨的,你可不能怪我。”村长笑道,“我谁都不服,我就服你们俩,不就是一个作者的名字吗?你俩也能分析好半天,话说人家作者想起个啥名字,完全是人家自己的事,哪里用得着你们来指手画脚呢。”魔钺笑道,“这不是我在指手画脚,主要是路飞,他一直在指手画脚,说人家的名字有问题。在我看来,这种名字很正常嘛,除了太长,叫起来拗口之外,其他的,都还好。”村长笑道,“好了,你们先打住吧。别在讨论了。我现在接着说下去。”路飞笑道,“对了,村长刚才说到哪一段了?我听得太多,都有点忘记了。”魔钺笑道,“你个猪脑子,村长刚才不是说到,老板娘跟小黑出了门,由于走得太急,把钱包给落在店里了吗?”路飞笑道,“哦,想起来了,对,是这么回事。老板娘走得着急,落下手机。结果,老板娘前脚走人,老板后脚就从厨房里溜出来撩妹子。要说老板都是中年大叔了,撩妹的手法还挺浪漫的,居然是从后面蒙住眼睛?玛多的,有首歌是怎么唱的,叫什么我悄悄地蒙上你的眼睛。”魔钺笑道,“我就好奇,你这个年纪,还能知道这么古老的歌吗?”路飞笑道,“这首歌是我爸妈年轻的时候,特喜欢的一首歌。他们没事的时候,就在家里放这首歌,所以闹得我现在也学会了。”说完,居然哼起歌来。村长咳咳两声,“我说你们俩,赶紧打住,太能饶舌了。我现在接着说下去。当时,老板问三丫头怎么会知道蒙住她眼睛的是自己,三丫头则回答,因为这店里只有他俩在,除了他,没别人了。三丫头的分析是没有错。可是,老板见店里没人,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三丫头红扑扑的脸蛋,不觉又有些动火。于是骚不几几地又凑过来,打算去抓三丫头的手,三丫头吓得往旁边一闪,胳膊肘一下子撞到柜台上一盘刚出炉的酥皮点心上,这酥皮点心,外皮酥脆,内里有一层枣泥馅,吃起来口感松脆可口,香甜美味,可是这么一撞,一盘的酥皮饼全都跌落在地上,摔成了无数碎块。这下,三丫头傻眼了,妈呀,这可咋办啊,幸亏老板娘不在,如果老板娘在的话,少不得又要挨骂了。老板笑道,没事,不就是一盘点心吗?我再做一盘补上,不就没事了。三丫头哆嗦道,不行的,这盘点心是在老板娘出门之前做出来的,她出门之前,还把货架上的点心全都清点了一遍。现在这盘点心摔碎了,她回来之后,只要稍微一检查,肯定会发现的。老板笑道,发现个锤子。来,我帮你把地面给清理干净。说完,拿着笤帚和簸箕走到柜台里面开始清扫,要说,把这一盘点心的碎片全都扫到簸箕里,还真是费事,好容易打扫干净之后,地上还是有好些碎渣。老板无奈,只好拿起抹布,把地板上的碎渣都弄干净。等忙完这一切之后,反过头来,打算继续撩拨三丫头。反正店里现在没有别人,就只有他俩,这可是天赐的良机啊。可是等他回到柜台一看,发现三丫头正在掉眼泪。对于成熟的男人来说,女人的两种表情,特别吸引男人,一种是笑,只要是稍有姿色的女人,无论是微微一笑,还是回眸一笑,还是忘情地哈哈大笑,都非常吸引男人。还有一种是哭,男人天生心软,大部分男人更还是见不得女人掉泪,所以古人们形容美女落泪,多半是用梨花带雨这个比较风雅来形容。当然这两种表情,不论是哭也好,笑也罢,要想打动男人,必须是美女,否则,丑女呲着黄板牙笑,只能把男人们吓得倒退三步,丑女哭的话,就更吓人了,尤其是某些没有自知之明的丑女,刻意模仿美人哭,反而搞得适得其反,闹了个东施效颦的结果。可是三丫头的容貌尚且过得去,并不属于丑女,而且三丫头年轻啊,当时她才刚满十五岁,正是花朵一般的年纪,粉嫩的脸蛋压根不需要抹胭脂,光是两颊上的红晕就足以迷倒任何一个看见她的男人,更何况是眼前这个人到中年的猥琐老板呢。话说这三丫头只知道埋头啜泣,哪里注意到老板那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看,恨不能让自己的目光生出钩子来,把她衣服全都扒光了,看个仔细。老板见三丫头低头一个劲地哭,凑过去,打算再次抓住三丫头的手,三丫头刚才吃了亏,这次有了防备,往后退了几步,跑到了柜台外面。老板见她跑了,赶紧拔脚追了出去。俩人在店堂里,你追我赶的,好不热闹。其实店堂里也不大,也就二十平方米的样子,店堂的正中间还摆着一溜溜的货架,空间着实有限。三丫头也不敢往外跑,怕被街上的行人看见,只好围着一溜溜的货架兜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