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飞笑道,“果然是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啊,原来这个老板是蓄谋已久,早就想要造反了。”魔钺笑道,“任何男人处在那种情况下,想要不反抗,也难。这个老板娘太凶悍了,不许他看别的女人,还给他那么一点零花钱。这种事搁在任何男人身上,都是无法忍耐的。要知道,男人天生就是一种爱偷吃的动物,如果把他们管得死死的,一旦爆发出来,后果更是不堪设想。说不定会造成火山喷发的效果。”路飞笑道,“你说得太夸张了吧?还火山喷发?”魔钺笑道,“我说的一点都不夸张。大部分男人都是好奇宝宝,生**偷腥,所以聪明女人对自己的男人,一般都采取放养的态度。”路飞皱眉,“什么叫做放养呢?”魔钺笑道,“所谓女人对男人的放养,就是给男人一定的自由,让他们去疯去耍,聪明女人都知道,男人们跟外面的女人只不过是逢场作戏,玩累了,终究还是要回家的。自己只要摆足了正宫娘娘的派头,站在门口,等着丈夫乖乖回家即可。反正大部分男人在外面玩得再疯,终究还是要回家的,外面的女人再好再漂亮,也只能是玩玩而已,说到正经过日子,还是得回家跟自己老婆过。既然自己的男人早晚都会灰溜溜地回家,聪明女人才懒得跟男人去发火生气呢,所以说,在爱情里,聪明女人的姿态永远是最优雅的。愚蠢的女人在爱情里会有着声嘶力竭的心碎和痛彻心扉的回忆,而聪明女人有的,却只是淡淡的原谅和静静地等待。要想持久地留住一个男人的心,隐忍才是王道。一个忍字,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是难上加难。”路飞笑道,“不就是忍嘛,哪有这么难?”魔钺笑道,“虽说只是一个忍字,可是实际做起来,却是难于上青天。你说,路飞,就拿你做比方吧。你说你能容忍你所深爱的女人跟别的男人每天煲电话粥吗?或者跟别的男人像情侣一样手牵着手逛街看电影吃饭,这些,你都能忍受吗?”路飞脸上现出矛盾的表情,摇头,“不,我想,我不能忍。”魔钺笑道,“嗯,我刚才所说的只是恋爱对象的轻度出轨,现在我再跟你说一些恋爱中的重度出轨。比方说,你所深爱的女人跟别的男人在床上缠绵悱恻,甚至跟别的男人有了孩子,这些你都能忍吗?”路飞哭笑不得,“妈呀,在我看来,我的女朋友跟别的男人一起亲密地逛街看电影吃饭,就已经是出轨行为了,如果她再背着我做出跟别的男人上床的丑事来,我想我指定是忍不下了。就算我再爱她,她再美若天仙,我都只能把她放在一边了,我的忍耐是有一定限度了。”魔钺笑道,“所以,说到忍耐性,女人比男人要大的多。同样是发生外遇,如果是男人把外面的女人搞大了肚子,大可以花点钱,把事情一平,拍拍屁股,回家了。就跟没事人一样。可是出轨的女人,就没这么好的待遇了,如果是大着肚子回家,不被自己的丈夫打死才怪。所以我说,在爱情中,只有聪明女人的姿态最好看,以不变应万变,恬静淡然,该是自己的,还是自己的。”村长笑道,“唉,说到出轨,自然是男人被原谅的几率要大的多。从古到今,似乎人们对于出轨的女人就没有好印象,尤其是古代,其实也不用是古代,就是现代社会,在某些经济不发达的偏远地带,对于出轨的女子惩罚还是很残酷的,也许没有浸猪笼和骑木驴那么恐怖,但是,至少游街示众和当街毒打是免不了的。好了,你们别再扯闲话了,还是听我继续说下去吧。三丫头看见老板一再靠近,心里自然很慌,老板脸上的猥琐笑容也表明,他对她是志在必得的,她吓得不断地往后退,最后一步步地退到墙角里,背靠着冰冷的墙壁,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只是不断地说,不要过来,求你了,别再靠近我。老板笑道,别怕,我只是想跟你做那种事而已,其实那种事并不可怕,第一次可能会有点疼,之后就没事了。只要做了三次之后,你就会上瘾了。到那个时候,就不是我找你,而是你找我了。你会爱上我的。这种事是有一就有二的。老板说完,立刻伸手来抓三丫头,三丫头吓得惨叫一声,往旁边躲闪,可是当时,她已经站在墙角里了,还能往哪里躲呢?老板抓住她,她害怕,身子猛地往后一挣,当时,老板恰好抓住她的衣襟,就听见哗嚓一声,衣襟被扯开了,白花花的胸脯露了出来。虽然三丫头才十五岁,可是那个部位已经开始发育,虽然并不丰满,可是那种微微隆起的花骨朵的形态,更是对男人充满了诱惑。老板看见她胸前鼓鼓囊囊的两块,禁不住呼吸急促起来。他像只饿虎一般,发出刺耳的嗷叫声,扑上去,抓住三丫头,把她推倒,按在地上,抓住她的衣襟用力一扯,三丫头衣服上的纽子全都被扯开了,那时候穷人的衣服都是对襟或者斜襟的粗布大褂,大褂上都是布扣子,这种布扣子都是用布盘起来的,叫盘扣,盘扣是一种很结实的布扣子,但是也有缺点,缺点就是很容易被一下子扯开。三丫头被扯得门户大开,露出里面穿得红色肚兜。这一下,老板看得更是猴急,干脆把身子整个压在三丫头身上,三丫头也着急了,伸手去推他,却死活推不开,一着急,伸手摸到桌上,抓着一个什么物事,看都不看,抓着就朝着老板的脑门砸了过去。老板惨叫一声,瘫在地上,鲜血从他的额角一下子涌了出来。老板脸上的表情既是惊讶又是愤怒,他伸手摸着自己额头上的伤口,摸到湿漉漉黏糊糊的一团,打开手掌一看,发现手指上都是鲜血,立刻惊叫道,混蛋!你打我,你居然敢打我?你把我打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