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钺笑道,“话说这个故事进行到这里,我听得完全糊涂了。刚才的情节还是怪兽咆哮呢,现在怎么搞得,怪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条湍急的河流,王大哈刚逃离了怪兽们的魔爪,却又掉进一条河里,而且这条河还很宽阔,抬眼望去,给人以水天相接的感觉。”路飞笑道,“喂,我说你究竟有没有仔细听呢?那条河之所以出现,是因为怪兽们喷水所致,当然也不光是怪兽喷水了。还有,天空被撕开一个大口子,天空那个窟窿里也在不断地有雪水流下来。所有的雪水汇集到一起,才形成那条河。而且河水的流速并不总是湍急的,刚才村长说到河水流速的时候,明明是说,时而湍急,时而舒缓嘛。这就说明河水的流速并不总是湍急的。”魔钺笑道,“好吧,这一段的故事情节起伏太大了,我都有点跟不上趟了。王大哈被怪兽们喷出来的雪水和天上流下来的雪水所汇集在一起形成的大河给冲走了,然后王大哈如同一个浮萍一般在河里漂,在河水里游了半天,终于看见河岸了。”路飞笑道,“是的,离奇的是,那条河里的水都是冰冷刺骨的雪水,可是河岸的景色,却给人以春天般的温暖。我感觉想不通的是,同一地点,为啥会有两种不同的季节呢?比方说,河水冰冷刺骨,很明显是冬季。可是河岸上的景色却迥然不同,明显是春天来了。你说这河水和河岸,明明是处于同一地点的,可是实际上的温度,却是天壤之别。一个冬季,一个明显是春天来了。这——差距也太大了吧?”魔钺笑道,“你是不是又糊涂了。村长所讲述的一切,其实都是王大哈梦境中所看见的。这也就是说,以上的那些,比方说怪兽啊,以及由怪兽引发的洪水。咳咳,咱们在这里就假定那河水是怪兽引发的洪水吧。以及河岸上美丽的景色都是王大哈梦中的东西,并不是现实存在的。”路飞不好意思地抓着头皮,笑道,“对啊,我糊涂了。村长说得明明白白的,刚才的一切都是王大哈梦境中出现的东西。不管是河水,不管是怪兽,都是他梦中所见。并非真实存在的。”村长笑道,“好了,你俩别吵吵了,还是听我接着说下去吧。当时,王大哈在冰冷的河水奋力往前游,前方不远处的河岸便是他的救命稻草,他死死盯着前方不远处的河岸,宛若疲惫的旅人发现沙漠中的绿洲一般,心里的兴奋压根抑制不住。原本他在水中已经冻得浑身冰冷,如果不是因为前方有那块绿洲在诱惑着他,相信他早就没有力气了。王大哈使出吃奶的力气往前游,眼前的那块碧绿的草地,在他眼前铺开来,宛若一个有山有水的世外桃源,再加上,此时雾气浓重,这浓重的雾气不但没有遮盖那块绿洲的美,反而给那片绿洲平添了几分仙气。浓重的雾气环绕,让那块绿洲看起来,宛如仙境般的美。在这种时候,王大哈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赶紧游到河岸上,因为河里实在是太冷了,冰冷刺骨的河水早就把他冻得四肢僵硬,他这是拼着老命在往前游呢。这王大哈想着,再苦再累,也得先游到岸上再说。眼见着,已经游到了岸边,离着河岸也就是不足一米的距离了,这时候,他忽然感觉自己已经筋疲力尽了,浑身一点力气都没了。偏偏是在这个位置,在这种时候,体力一下子消耗殆尽了,就好像一只气球被人用针扎了个窟窿。一下子虚脱了的感觉,此时,他还在河里,忽然虚脱,对于他来说,不是啥好事。由于体力骤降,他整个人立刻沉了下去。冰冷刺骨的河水瞬间没过他的头顶,冰冷的河水毫不客气地钻进他的鼻孔和嘴巴里,他赶紧闭气,整个人使出吃奶的力气使劲往上一窜,也许是强烈的求生**促使他猛地向上跃起,谁知,他这一下,却是力气用得大了些,整个人从河里窜出来,飞出水面,径直朝着他向往的绿油油的河岸飞去。就在他整个人飞在半空的时候,他隐隐听见呼啸在耳边的,除了呼呼的风声之外,还有怪兽的咆哮声。原本他看着不远处的绿色草地,心里的兴奋和喜悦早已遏制不住,看着自己的身体飞向河岸边的草地,他感觉自己终于得救了。然而,风声夹杂着的怪兽的吼叫声,却让他感到很不安。难不成眼前的那似梦似真的草地、山峦和溪水,以及青草野花和在树林间欢唱的小鸟都是幻境不成?这样的念头一起,他自己也给吓了一大跳。如果说,眼前的一切都是幻境,他正在飞向何处呢?耳边呼啸的风声中,夹杂着的野兽的咆哮声也渐渐变得刺耳尖锐,他感到头疼欲裂,可是当时,他整个人是悬在半空的,身体正在逐渐下坠,他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因为此时,他是上不着天,下不接地,眼前是诱人的美景一副,绿油油的草地,清凉的小溪,连绵起伏的山峦和树林间唱歌的小鸟,这一切近得几乎只要一伸手就可以触摸得到,然而,眼前的美景是如此的不真实,他的身体急速地下坠,他紧张到了极点,张大嘴巴,想要喊,却怎么也喊不出声来。可是,时间不等人,由不得他细想,他的身体已经坠落到地面,他感觉自己的身体重重地摔在地上,而且头朝下摔下去,脸部先着地,尽管在着地之前,触目可及的除了绿油油的青草,就是秀美的山川河流,还有郁郁葱葱的树林,可是,一旦他着地之后,却感觉自己的脸重重地砸在地上,他感到自己的脸像是直接磕在邦邦硬的岩石上,并不是磕在柔软的青草丛里,怎么回是这样呢?浮现在他眼前的明明是碧绿的草地啊,自己的脸磕在青草上,绝不应该是邦邦硬的触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