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革笑了笑:“有为也是为了您的安全着想,这种事交给开封府尹去办就可。”
过了一会儿走进来一个拿着快板的老头,还有一个十五六岁抱着琵琶的少女。
这少女明目皓齿,颇有七分姿色。赵桓不由得眼前一亮,死死的盯着少女的脸蛋,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
那少女抬头看到赵桓直勾勾的眼神,脸色一红低下头来。
赵桓这才回过神来,咽了口唾沫,正了正衣襟:“那个,我们在此吃酒,你二人咿咿呀呀的哭个甚?”
那父女慌忙跪下,那女孩道:“上月我一家从南京来投靠亲戚。不曾想赶上战乱,亲戚早已搬离京城。奴家母亲又在客栈病死,我父女无钱安葬,只好来这酒楼卖艺。不曾想前几日遇到李相爷府上的李公子,他见奴家小曲儿唱的好,赏了奴家几两银子。”
赵桓皱了皱眉:“李相爷府?哪个李相爷?”
那女子慌忙低头:“就是当朝少宰李邦彦李大人,他家的小公子。”
赵桓猛然想起来了。在醉杏楼遇到嫖妓的那个李小一,是这个孙子。
“讲!”赵桓说完才发现自己无意中打了官腔,于是一咳嗽:“哦,说下去。”
那女孩一怔,随即道:“那李公子赏了奴家几两银子,奴家是千恩万谢。李公子又说出钱安葬我母亲。奴家以为这是遇到贵人了,不曾想去客栈安葬奴家母亲的时候,这李公子,他,他……”
这女子说着嘤嘤的哭泣了起来,哭的赵桓心中烦躁:“别哭了,接着说下去。”
那女孩抽抽噎噎的道:“那李公子借着安葬奴家母亲的由头,将奴家骗进客栈强行要了奴家的身子。”
“什么!”一听这话赵桓立刻暴走了:“他,这个王八蛋,他强和谐了你?”
那女孩脸色一红,低头道:“那李公子事后言到会娶奴家做妾。奴家心想既木已成舟,也只好认命。不曾想后来这李公子出尔反尔,不肯认账。奴家父女二人只好去李相府讨要说法,却被李邦彦大人指使家丁将我父女二人乱棍打出。”
“这个,这李邦彦为什么不同意?”赵桓问。
女孩道:“那李相嫌我是乡野女子,配不上他家公子,嫁到他相府做妾会丢他家脸面。”
旁边展云鹏怒道:“你一个妇道人家被人玷污了身子,自当去状告那李小一。为何委曲求全应他小妾?”
那女子老爹慌忙道:“我家女儿被玷污之时,老头去过开封府尹那里告状。那开封府尹徐秉哲言到明明是我女儿勾引那李公子,没治我个诬告之罪就算网开一面了。我二人无奈,为了生计只好又来这酒楼卖唱。因想到凄苦身世,进而啼哭。扰了各位官人吃酒,老头子给各位赔罪了。赔罪了!”
老头不住磕头,赵桓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老头道:“老汉姓金,排行第二。孩儿小字翠莲。”
赵桓当下不动声色,叫曹东升要了纸笔写了一封信交于那金翠莲的女子:“你二人拿着这封书信再去那开封府尹,那徐秉哲不敢不受理。他自当会给你二人秉公办案。”
金老二不敢置信:“这位官人,若是那府尹大人看了书信不给老汉做主那该如何是好?”
赵桓笑了笑:“他没这个胆子,他若不敢给你秉公。七日后本少爷还会再来吃酒,倒时你再找我便是。”
那父女俩这才将信将疑,将书信揣在怀中叩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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