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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桓冷冷的道:“王宗濋,你将给朕整理的此六贼罪行给朕念出来!”
这王宗濋长方脸型,约摸四十多岁年纪,办事干净利落。
只听王宗濋拿着一份长长的御旨念道:“蔡京为官数十载,改盐钞法坑害百姓。陷害淮东提点刑狱章縡及其兄弟。陷害御史沈畸,陈馞之子陈正汇,更是藐视皇权废元祐皇后,贪婪自用,渎上帝,罔君父,结奥援,轻爵禄,广费用,变法度,妄制作,喜导谀,钳台谏,炽亲党,长奔兢,恣意为奸,窃弄威权。其罪恶罄竹难书,按律当除以车裂。念其昏迈,赐黄绫一条,自行了断以谢天下。”
这蔡京在殿下闻言更是站立不住,双腿如筛糠。需两名侍卫架着方至不倒。
只听王宗濋继续念道:“逆贼童贯,陷害我朝大将刘法。破坏朝纲,任人唯亲,对金人奴颜婢膝,实丢我大宋脸面。又率二十万大宋将儿征辽失败却罔称不世之功。朕能容你,这数万大宋将士的尸骨不肯饶你。着令童贯午门外斩首,尸首悬与城门示众。”
“陛,陛,陛……”饶是童贯巧舌如簧,此刻也如一滩烂泥一样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
“宦官梁师成,胆大包天。竟敢私改圣旨,代天子以行不法之事。仅此一条就可诛你九族。祸乱朝纲,专政弄权,蒙蔽天听,死不足惜。着宦官梁师成,拖出殿外。即刻杖毙!来人,将这阉贼拖出去,乱棍打死!”
众大臣人人面露喜色,更有甚者对这四人口吐涂抹,纷纷责骂。只有蔡攸缩在一旁不敢吱声。
大臣之中确实有对这六贼不满的,也有的更是觉得除去这六人,自己在政坛上又少了个劲敌。于是人人落井下石,纷纷指责六贼恶行。
突然大殿下一阵腥臭味扑面而来,原来这梁师成竟吓得尿了裤子。侍卫像拖一只死狗一样把梁师成拖到了殿外,不多久殿外惨叫声传来。
“李彦!”王宗濋大喊一声。
这李彦居然双眼一翻,晕了过去。
“大内总管李彦,私吞良田。残害百姓,致使百姓流离失所。即刻拖出殿外杖毙。”
赵桓站了起来:“你们听听这殿外惨叫之声,朕就是让你们听听。朕知道,你们当中比这六贼更奸更恶之人大有人在。朕在这里也奉劝你们几句,若是谁再敢欺君罔上,残害百姓。殿外这二人就是你们的榜样!”
殿下大臣们战战兢兢,无人敢言。
赵桓满意了,杀鸡儆猴。如此一来,百姓庆贺,这些大臣也不太敢放肆了。自己的地位算是牢固了。
赵桓又坐了下来,他发现这龙椅明明坐着不舒适,可自己偏偏就是喜欢坐。这就是权利。
“王宗濋,朕命你捉拿朱勔的事你办了没有。王黼今日怎么没来?”
“启禀皇上,末将已经派人去捉拿朱勔。至于这王黼。好像,好像,”
“好像什么,但说无妨。”
王宗濋抱拳:“陛下,王黼好像跑了。”
“跑了?”下面大臣又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陛下,这王黼不是因为陛下召唤,而是惧怕金人。据王黼家奴讲,王黼听说金人南下,早就带着家眷南下了。”
“抓!给朕抓回来,杖毙!给朕狠狠地打,打死这个王八蛋。”赵桓出离了愤怒,身为一个皇上,居然市井俗语都冒了出来。
这不能怪赵桓,这王黼实在可恶。王黼为相的时候频频谏言赵佶要他废了太子,赵桓私下早就与他水火不容,能不趁此机会整死他么。
王宗濋信誓旦旦的道:“陛下,这王黼末将业已派人去追,末将以性命担保,他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