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宗濋站出来:“末将在!”
“朕命你带五千禁卫军去山东平叛!”
“遵旨!”
赵桓站起身:“其他事他日容后再议,李纲、何栗、陈过庭、孟谷饶、吴革随朕去文德殿,其他人退朝!”
文德殿。
赵桓坐在龙椅上:“朝议时征金论功行赏,朕顾及太上皇与太后面子未曾提及。有一人朕不能忘了他。那就是关在天牢里的展云鹏。没有他破获雄州走私一案,还不知道有多少武器军械流入金贼之手。吴革,你速去天牢将展云鹏放出,朕也要重重有赏。”
只见李纲、何栗、陈过庭孟谷饶等人闻言‘噗通’一声跪了下来:“臣等该死!”
赵桓大为奇怪:“各位爱卿这是何意?”
当下何栗哭诉着将展云鹏之事告诉了赵桓。
陈过庭怒道:“那些前朝老臣整日都在道君宫,有的干脆都不来上朝。太上皇的御令每每与臣等政令不和,枢密院和三衙更是头都大了,他们都不知道该奉那一个诏令。”
赵桓闻言脸色惨白,目光中尽是杀气:“来人!来人!来人!”
宫外侍卫慌忙跑进来。
赵桓浑身发抖,他已经出离了愤怒:“召殿前都指挥使康火镰进来!”
过了一会儿康火镰带着两名随从走了进来,随即躬身道:“陛下!”
赵桓咬着牙,一字一句的道:“康火镰,朕要你每一个字都给朕听清楚。带领宫城殿前侍卫,包围延福宫。”
康火镰眼里只有赵桓一人,他连问都没问为什么,立刻躬身道:“遵旨!”
其实也能猜出来,皇上怕是为山东平叛或者展云鹏一案。
“慢着,”赵桓叫住他:“胆敢有出延福宫者,无论是何人,格杀!朕说的是无论是何人!”
意思很明显,无论何人,哪怕是太上皇太后敢踏出延福宫,都要格杀勿论。康火镰有些害怕,这是宫变啊。不过这对他来说未必是坏事,这种事做的漂亮了,以后更会得到皇上重用。而且这种事最好也不要问,直接盲从便是,反正皇上说剁了谁就剁了谁。
康火镰应声后带着侍卫走出了文德殿,赵桓流着眼泪,他也不想掩饰心中的悲伤:“吴革!”
“末将在!”
赵桓擦去眼角的泪水:“集合五百,不、两千禁卫军,随朕去延福宫!”
延福宫。
一众老臣退朝后没回家,又来到道君宫诉苦。
“太上皇啊,皇上派出那王宗濋带着五千禁卫军往山东平叛去了。眼看太上皇派的军队就能大败叛军,这下功劳又被皇上的人抢去了啊。”
“是啊太上皇,皇上还想什么一边平叛一边诏安。平叛山东,这本是太上皇的功劳,皇上这中间插上一手又是什么意思?”
郭京哼了一声:“那些刁民倘若诏安,无异于养虎为患,这当年的水泊梁山就是个例子。斩草不除根,后患无穷。这皇上应该学学太上皇,像对付梁山贼寇一般,将叛贼诏安以后再挨个收拾。”
赵佶脸色不悦,他也觉得自己有能力剿灭山东流寇,这桓儿为什么中间又来插上一手。
执事太监慌慌张张跑进来:“太,太上皇不好啦!延福宫被,被包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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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也不算水,必定很多剧情需要铺垫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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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书,《将白》和《寒门祸害》,同期作者两本不错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