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铁心桌子拍的震天响:“吴革!这些御前侍卫别让老子遇到了,非得揍他们一顿不可!”
“谁啊,这么大的胆子要揍老子的人!”外面响起一个人的声音,听声音正是吴革。
刘豫与苏元忠相视一笑,苏元忠慌忙去打开雅间的门:“吴将军,您终于来了,快快里面请。”
韩铁心怎么也没吓得吴革竟然出现在这里,他却不知刘豫在一旁拱手道:“韩大人,吴将军是本官请来的。这个,咱们都是同朝为官,都为了海州赈灾事宜,这个本官就自作主张的将吴将军请过来,交个朋友。这个,韩大人刚才心直口快,还请吴将军不要介意。”
韩铁心吃了一惊,心中暗道,你请了吴革来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
苏元忠似乎猜透了他的心思:“哦。刘大人是怕二位都不愿意来,是以都未提前通知你们对方要来。这个刘大人的意思是咱们尽快将海州赈灾事宜办完,至于个人之间的恩怨先不必再提。”
酒桌上,刘豫和苏元忠分别拍着吴革和韩铁心二人的马屁。却又不着痕迹的让俩人针锋相对,是以韩铁心和吴革各自互不服气,最后吴革掀了桌子大怒而去。
吴革走后,韩铁心指着满地狼藉:“刘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让吴革来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一声?”、
刘豫笑了笑:“韩大人呐,你什么时候能收收你的脾气。我不告诉你就是怕你不来,让你和吴革搞好关系也是为了让他能在陛下身边美言几句。你可倒好,说了没几句便和吴革杠起来了。你这...”
“本官与他不共戴天!”韩铁心大怒,说着转身便走。
仇天霸冲他们一抱拳,想去护送韩铁心。刘豫叫住他:“仇天霸,此事均是由你而起。你先留下,我叮嘱你几句,待得明日你去吴革那里给那些侍卫道个歉,此事也就揭过去了。”
仇天霸犹豫道:“可韩大人。”
苏元忠阻拦道:“哎,这海州都是韩大人的,他回府你还不放心啊。再说本官一向仰慕仇衙役的功夫,来来来,咱们再喝一会儿。小二!重新准备酒菜!”
仇天霸还想推辞,被苏元忠和刘豫摁在桌子上,一杯一杯的灌着酒。他一个小小的衙役,怎敢不喝,苏元忠和刘豫肯陪他喝酒那是给他天大的脸了。几杯酒下肚,仇天霸更加不知所措。
韩铁心离开明月酒楼,心中怒气更是难消。他身边仅带着两名衙役便往府衙走去,深夜的海州大街上已经没有了行人。明月高悬,几只乌鸦在头顶‘啊呀’而鸣,听起来毛骨悚然。
不知道为什么,韩铁心只感到后背发麻,一回头又不见仇天霸在身边。两名衙役也缩了缩脖子,似乎感觉到某些不对劲。
“快走!”韩铁心吩咐道。
三人刚要加快脚步,前面几名黑衣人拦住了去路。
韩铁心与两名衙役大惊,他们回头想跑,只见身后也被几名黑衣人围住了。
“你,你们是什么人!可知道本官是谁!”韩铁心吓得语音发颤,他已经感觉到了大祸临头。
黑衣人不说话,纷纷亮出手里的家伙。韩铁心一看大惊,对方手里拿着的赫然就是御前侍卫的佩刀:“你,你们、”
仅仅说了三个字,韩铁心的喉咙便被黑衣人割断,他死猪一样趴在地上,鲜血泊泊从脖子上流出,再看两名衙役,早已身首异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