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以为会不会是自个儿耳屎太多听错了,王总就递过来一沓钱,对我说:“大师,这里正好是一万块,你先拿着,等事情办完了,我再给你一万酬谢。”“还会有一万?我的天啊,这……这钱太他妈好赚了。”我心里激动不已,如果不是怕被笑话的话,我真想掐一掐自个儿,看看这是不是在做梦。拿了钱,我自然也就上心了,于是跟老板请了个假,跟着王总就过去了。王总开着一辆奔驰,载着我来到了一处别墅区。到了地方,我才发现,原来这王总还真是有钱人,住的房子竟然是栋三层别墅,小区环境幽美,周边的那些楼盘是无法比拟的。来到王总别墅外,王总饶有兴致的问道:“大师,你懂风水吗,不知我这别墅的风水如何?”既然对方都这样说了,于是我便停下来看了一下别墅的风水,屋后有一山,高耸秀丽,尖齐如文笔,耸拔雄伟,轩昂非凡,山上苍松翠竹,绿荫掩映;左右的青龙白虎起伏顿跌,龙势蜿蜒曲折滂渤,屋前小坪外有两口池塘,明堂宽阔,风水极好。此处风水不说能出侯拜相,要出文人大才却是不难。当下,我便对王总道:“屋后是文笔峰,主文才,左右青龙和白虎起伏顿跌,山环水抱,这是一处上等风水啊。如果没猜错的话,王总你这房子应该是这一片小区中最好的了,估计是有高人指点吧。”我这一说,王总不由对我竖起了一根大拇指,赞道:“没想到大师果真懂风水,而且一点都没说错。实不相瞒,这风水确实是请过一位风水大师看过,当初那位风水大师和你今日所说的一模一样,说住在这个房子里能出大文豪的才子。”话落,王总就更加对我佩服几分了。既然房子风水极好,那么他家闹鬼的事,多半就跟风水无关了。接着,他就请我进了门,带我来到他们家闹鬼的主卧室。毕竟是别墅,主卧室还蛮大的,只不过里面空空如也,没什么家具,兴许都搬到别的房间去了吧,整个主卧室就只有一张房留在那里。我问他:“就是这个房间闹鬼?”王总赶紧点头:“是啊,您帮我好好看看,看能不能查出问题来。”我点点头,立马就把阴阳眼给开了,结果看了一大圈,什么东西都没见着。我又想,会不会是这块地有阴灵?于是又拿出罗庚查了一遍,还是一点问题都没有,这下我不由皱起了眉头:“王总,这……这不对呀,你这卧室很干净,不可能有脏东西的。”是的,如果说闹鬼的话,那肯定就代表这里头有脏东西的,可是我用阴阳眼看了一遍,又用罗庚查了一遍,不可能查不出异状的。唯有一种原因,那就是这卧室压根就没有脏东西,也就是说,这房子他根本就不闹鬼。听我这么一说,王总根本就不相信,坚定的道:“没有脏东西不可能,每天晚上都闹腾,我不可能听错的。”难道脏东西离开了这个房间?想了想,我又到别的房间查了一番,最后整栋别墅都查过了,依旧毫无所获。这下连我都蒙圈了,对方坚信这里闹鬼,可我查到的结果却是一点问题都没有,这太他妈奇怪了吧!到底是我手艺有限,瞧不出问题来,还是王总闹误会了啊?比如听到原本很普通的声音,因为疑神疑鬼,误当成了是闹鬼。“你会不会是太迷信了,所以晚上听到些动静才误以为闹鬼?”我好奇的问道。王总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似的:“绝不可能,是不是这个房间里传出来的声音,我怎么可能听错。大师,您要不想想别的法子?”此时的我,心里很是无奈,如今钱都收了,却说解决不了,这话传出去肯定以后混不了这行当的,于是只好对他说:“如今只有一法,那就是我在你家住一晚。你不是说每天晚上都会闹动静吗,那我就等它闹动静。”王总一听这话,也觉得这个办法好,当下就点头答应,立即去给我布置客房。不过为了能及时发现异常,我让他给我安排在了闹鬼的那个主卧室隔壁。当天晚上,王总特意招待了一番我,好酒好菜,是我这些年吃过最好的一顿。用过晚餐,聊了一会儿天,见时间不早了,于是我便让大家都早点休息,而王总则陪着我一起睡到了主卧室的隔壁房间。不过,以其说睡,倒不如说两个人都只是坐在房间里,毕竟今晚我是来解决闹鬼的,而不是真的要在这睡觉的。为了保持安静,两个人也没聊天,就这样大眼瞪小眼的干坐着。就这样,一坐就坐了两三个钟头,两个人都直犯困。此时早已夜深了,别墅区人少,到了深夜静悄悄的一片,可是就是没有听到动静。我问王总:“你确定每天晚上都会闹?”王总点点头:“会的,只要一到十二点,一准会闹。”见他这么说,于是我只好继续耐心等待。不知不觉又等了一个多钟头,就在我一对眼皮子快要打架的时候,只听见一阵女人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原本还想打瞌睡的我们,腾的一下就惊醒了过来,仔细一声,声音还真是从隔壁的房间传来的,不过只能听出是一个女人发出来的声音,但是听不太清楚说的是什么。我看了看时间,已经过了十二点,看来王总说的还真的一点没错,只要过了子时,那房间就会闹鬼。我赶紧跑到墙边上,把耳朵贴在了墙壁上,接着我就听到墙的那边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啊……慢一点……不要那么急着进去……嗯……”“好舒服……啊……”“好棒……快点……再快点……摸摸我……啊……”一阵阵女人娇媚酥软的呻*吟声,透过墙壁传了过来,听得哥们儿我脸都立马就红了。卧槽哦,这叫得也太浪了吧,难不成隔壁住着一个骚浪蹄子?这还真如王总说的那样,虽然我才十八岁,连人事都还没经历过,但是这种声音我还是知道是怎么一回事的,这不是叫*床是什么。听了一会儿,我就有点受不了了,不是害怕,而是老子都快流鼻血了,下面早已支起了一顶帐篷。如果再听下去,估计得出丑了。于是,我赶紧带着王总出了房间,轻手轻脚的朝主卧室摸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