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女人的妹妹应同学的邀请去赴约,回来时天已经黑了,在经过外面公园的时候被那伙人弄了去。其妹妹也非常聪明,都差点逃出来了,结果被另一个女人发现了。那个女人好像是某个小头目的情妇,当然也经常送给兄弟们玩的那种货色。她竟然抓着女孩不放,还大声把其他人叫了来。于是这些人把女孩抓回去狠狠折辱,在药品的刺激下变得更加疯狂且残忍。……女人听到这些,感觉整个人近乎崩溃,该死,所有人都该死!可是凭她一个人的力量根本不可能把他们全部干掉,从今天的事情就能知道其中难度。还有那个揭发妹妹的贱人,她自己甘愿堕落,为什么要害别人?!女人拿出一个手机,让他们给另外两伙人打电话打算把那些人都叫来。一网打尽。这些人本来就想求救,奈何这个疯婆子简直是太狠了,他们没有流血死也差点被打死了。于是连忙说出电话号码,拨打出去,然后递到他们耳边,让他们自己呼救。电话那边传来一阵阵嘲笑,不过当知道几人竟然被一个女人欺负时,纷纷表示要来好好给那女人一点颜色瞧瞧。趁着这时间女人找了一件勉强蔽体的衣裳穿上,然后拿过电话,报警。说自己在贼窝子里找到杀害妹妹的凶兽,但是让他们先在外面守着,等她再次拨打的时候才进来。并把自己的坐标位置发送了出去。素辛除了两次出手除掉这些人的武力值外,全程旁观,没想到这个女人心思缜密,而且胆子非常的大。若是普通人,恐怕早就吓的哇哇叫的逃走了。而她竟然还想把自己当诱饵,想把这些人一网打尽!如果再让她拥有一定实力,简直就是犯罪克星啊。实力是硬伤,再周全的计谋都抵不上自己有强硬的拳头!素辛心中免不了有些担忧,自己作为一个站在“上帝视角”的人,因为看到事情前因后果,所以能对面前发生的事情“一目了然”。但是警察办案却需要讲究证据,而且必须依照律法,依照程序。如果是那种真正嫉恶如仇的还好说,就怕什么都要讲“程序”的人。这还是最好的情况下,如果里面再藏点什么猫腻……那才是真正的悲哀。这里很早就被周围人称为贼窝子,却迟迟没能将其解决掉。如果真的下定决心要将这里肃清,环境和那些犯罪分子狡猾怎会成为借口?所以,只怕其中还有隐情啊。多亏以前素辛帮着肃清过地下势力,其中盘根错节,关系之复杂,非雷霆手段不能根除。明白其实任何所谓强大的地下势力,若是没有“关系”,根本用不着等它壮大就会被拔掉。不到半个小时,外面就传来呼呼呵呵的声音,是混混的帮手来了。很快,警笛响起。那些人就恶狠狠盯着女人,当着警察的面,面色阴沉地撂下狠话:“哼,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蠢女人。你以为这样就能对付我们?你傻了吧?到时候我们会让你后悔今天所做的一切,后悔是女人,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女人抓着一个女警的手臂:“警察同志,快抓住他们,就是他们,是他们杀了我的妹妹,快抓他们啊。我这里有他们的录音……”女警斜眼瞟了女人一眼,带着嫌恶和不赖烦:“有什么就好好说,不要拉拉扯扯的,你说抓他们就抓他们,你是警察还是我们是警察……”旁边一个混混叫道:“她是嗑药嗑多了,警察同志,她是我们招的小姐,可是没想到阴了我们,要我们给钱,我们不给,就阴我们。后来还要挟我们,如果不按照她说的那么说就要杀我们,警察同志,快救救我们啊”几个混混连忙附和,开始嗷嗷叫了起来。一个警察就说:“好了好了,你们有什么恩怨私底下解决,不要影响到别人。”那人说的没错,后来事情发展也证明了女人这一招对他们根本没用。他们最多就是夜晚聚在一起……可是那条法律规定晚上不能在一起玩?不能到这座废弃街道上来的?至于女人告几人强j他,甚至虐杀了她妹妹,他们狡辩说她和他们本来就是一场“交易”,至于录音笔里面,完全可以说成是她雇了厉害的人伤害他们,威胁他们这样说的,反而要告她伤害罪。而且事实也摆在眼前,女人身上只有“轻微”的伤,而他们却是差点断手断脚。于是,最后素辛看到了戏剧反转的一幕:那些赶来帮架的混混被遣散了;凌虐女人的四个混混被送到医院救治了;女人却被戴上铐子押上警车了。先是让女人赔偿几个人的医药费,然后是审讯她,问她的同伙……素辛尽管先前已经想到可能女人用这种方法把这些人一网打尽不怎么现实,但是却没想到事情竟然是一面倒的变化,莫名有些心塞。就算是现场所有一切都不利于女人,但至少应该把那些混混都抓回去,一同审问啊。人群散去,整个旧街再次陷入死一般的沉寂。素辛给那些人身上留下印记后,便从二楼的房间一跃而下,往身上拍了防御符后,走进街对面黑黢黢的房间。黑暗中,有什么东西晃过。素辛将电筒光照射,一个人影在里间的门口一闪而过。依稀是个女人的样子,不过速度太快,素辛也没怎么看清。房间里桌椅腐朽,落满灰尘,绝不像有人住的样子。而且刚才那个人影,也不像是鬼物,因为她身上没有阴魂的气息,更像是……一个投影。对了,就像是胶片电影在荧幕上的投影一样。素辛记得文绣说她就是把笔记本送到这里来的时候,看到一个女人。但是她用电筒扫过房间每个角落,没有笔记本。这里一目了然,笔记本到哪里去了?咦,这是……素辛注意到在桌子角落,灰尘上有淡淡的印子,四四方方,一本书的大小,就像是放上去然后被人拿走了一样。莫非那里就是文绣放笔记本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