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面上打着黄巾旗号的船队停滞不前。“渠帅、发现一个行装怪异之人”一名黄巾大步跑入船内,扯着脖子大喊。身穿盔甲头戴黄巾的中年男子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了过去:“怪异?”“此人疑似白帆水贼,但仔细观看却又不像”那黄巾回复着。中年男子皱起了眉头,泛起一丝不悦。见中年男子的神情,那黄巾心中一紧慌忙说着:“身穿道袍,手中拿着桃木剑”“桃木剑?道袍?”中年男子心中一惊,从座椅上站了起来。传闻天公将军,也能用桃木剑杀敌,难道此人也有此等本领不成。那黄巾乘机继续说着:“不仅如此,还能虚空画符,治病救人”“这怎么可能?”中年男子发出一声惊呼。话音一落却又摇了摇头:“眼见为实,把他给我带上来”“是”那黄巾大喝一声,快速转身离去。不多时脚步声传来,郭大胖的身影缓缓而至。事实证明有时候体型庞大是一件很悲催的事情,就比如这一次,明明有机会逃跑却发现自己根本就跑不快。幸亏有几分急智,用桃木剑、火符以及治疗术一顿忽悠,这才摆脱了被捆绑的命运。“方外之人郭大胖,见过小渠帅”郭大胖拿着千年桃木剑,淡淡的说着。表面上看起来似模似样,其实心里害怕至极,要知道他现在正处于敌人的老巢啊。“方外之人?”小渠帅露出较有兴致的神色。随后话锋一转:“听闻你会虚空画符”“正是”郭大胖说完,手中的桃木剑挥舞。一张符箓在头顶上显露了出来,散发着炙热的气息。小渠帅目瞪口呆的看着天空中的符箓,大脑一片空白:“火、火符之术?”“渠帅认识?”郭大胖小心翼翼的试探着,同时一颗心也放下了一半。小渠帅狠狠的点了一下头:“此术本渠帅前些年有幸在天公将军处见识过”“既然是我黄巾道之人,又为何在此地?”小渠帅询问。郭大胖在心中稍微舒了口气,接下来就要看自己如何忽悠了:“渠帅不也在此地吗?”“这?”小渠帅露出迟疑的神色:“本渠帅在此地是为了攻伐白帆水贼,直扑庐江郡府,那不知你又是为何”“听闻小渠帅率领大军前来,小道本想说服白帆水贼让路,却不想被卷入了大战之中。如今想想,真是愧对我师天公将军”郭大胖感慨着。小渠帅发出一声惊呼:“天公将军?”“哎、有辱师门,有辱师门”郭大胖长叹。小渠帅从震惊中回过味来,目光闪烁突然做出一个决定:“来人、去把本渠帅的东西拿过来”“是”那黄巾躬身一礼转身离去。看着离去的背影,小渠帅看向郭大胖:“口说无凭,前些年侥幸从天公将军处获得一物。你若是能辨别出来,本渠帅便承认你是天公将军的弟子”“彼时返回葛坡,以天公将军弟子的身份号召天下黄巾,必能重现昔年之盛”小渠帅大声说着。郭大胖心中一紧,暗暗责怪自己多事。明明已经开了一个好头,为什么要自称是张角的徒弟。虽然他已经死了多年,但当黄巾并不是一条明路。“渠帅”声音在前面响起,几名体胖腰圆的黄巾大步走来。看着走来的众人,小渠帅一笑:“今日一战大涨我军士气,待返回葛坡,必然为尔等请功”“谢渠帅”几名黄巾头目大喜。一人看向郭大胖:“听说有人自称天公将军弟子,不知可是此人?”“何为自称?”郭大胖的脸沉了下来,大声询问。如今骑虎难下,只能硬着头皮,一条路走到底。众人见郭大胖义正言辞并无半点心虚,不由得泛起了一丝疑惑。难道他真的是天公将军的弟子?要不然为何在此地,居然毫无惧意。“可有信物?可有能证明身份之人?”那黄巾头目询问。郭大胖直视那人:“我郭大胖从小被恩师收养,后来大事在即为留下一脉传承,故此让我前往深山老林。几个月后听闻噩耗,从山越之地一路北上。经长江、过濡须口,方到巢湖。恰好听闻诸位路过此地,故此想要说服白帆水贼让开道路,却不想被卷入交战之地,被尔等俘获”“你居然走了数年之久?”一名黄巾头目抓到了这话中的漏洞。郭大胖发出一声长叹:“实不相瞒,贫道在北上之时被山越抓捕,囚禁了数年,故此拖延到了今日”“我看未必吧”那黄巾头目说着,双目中泛起杀意。几名黄巾头目仔细思索,露出疑惑的目光。虽然隐隐约约感觉有些不妥,但他们也说不出来到底是什么。毕竟天下纷乱,这样的事情也无可避免。“诸位莫急,本渠帅到有一个办法,只要试过之后必然能辨别真伪”正在疑惑之时,小渠帅突然开口。众黄巾头目纷纷看了过来。“众所周知,天公将军会呼风唤雨、撒豆成兵,若是他也会其中一样就表明他是天公将军的弟子。待我等返回葛坡之后,便可昭告天下,号召各地黄巾重现昔年之盛”小渠帅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随后话锋一转:“若他不会这两种法术的任意一种,那便杀了他,以此来捍卫天公将军的威名”“呼风唤雨需要什么东西,本渠帅不知道。但撒豆成兵所需的物品,恰好本渠帅拥有,到不妨拿出来试一试”小渠帅说着。想到一旦眼前之人坐实了天公将军弟子身份所带来的丰厚利益,一颗心便不由得剧烈的跳动了起来。众黄巾头目纷纷点头:“便依渠帅之言,若是此人会撒豆成兵,我等便认他的身份。若是不会撒豆成兵,那便将其分尸,泄吾等心头之恨”郭大胖在心中忍打了个哆嗦,撒豆成兵是什么鬼?。要不要这么坑。难道我郭大胖的气数已经尽了吗?要是被杀出副本可就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