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促的脚步声在船上响起,一名锦帆贼站在船头上大声说着:“豪帅、前方便是濡须口”“到了吗?”甘宁眺望前方,缓缓说着。只见前方出现一道城墙以及几座箭塔,双目中泛起一丝轻蔑的笑意。伸手往那箭塔方向指去:“区区1阶水贼,也敢放肆”“传令下去,调集一百名弟兄,给我攻上濡须口”甘宁大吼。那水贼连忙回复:“是”紧接着转身往小船所在的方向跑去。一支旗帜在空中挥舞着,数十艘船同时得到军令,加快了前进的速度。“杀”暴喝声传来,百名锦帆贼眼见小船就要接触到岸边之时跳了过去。正在上方守卫的众天策水贼,见百名锦帆贼前来,心中不由得一惊扯着脖子大喊。“敌袭……”“迎战,二当家有令迎战……”声音在箭塔以及女墙上响起,一名名天策水贼快速奔跑。铛铛铛钟声响彻整座港口,慌乱的声音此起彼伏。“放箭”咻咻咻……密集的箭雨呼啸而下,但若仔细看去却稀稀疏疏一片。一名锦帆贼用刀斩断从上方射来的箭矢,发出一声狂笑:“果然如同豪帅所言,这都是些乌合之众而已”“众兄弟听令,摧毁此门,为豪帅开道”那锦帆贼吩咐。数十名锦帆贼暴呵:“诺”随即鼓起全身的力气,对着那大门扑去。正在江面船只上观战的甘宁,嘴角泛起一丝笑意,但出于直觉还是打起精神做出警戒的姿态。“在调集一百名弟兄支援”甘宁吩咐。站在身边的锦帆贼齐声领命:“是”百名锦帆贼如同下山的猛虎,从数十艘小船上跳了下来,见援军加入,正在冲杀的百名锦帆贼士气大涨。“杀”暴喝声响起,百名锦帆贼对大门发动猛攻。一连串的伤害值在大门上浮现,紧接着便听到一声巨响。大门轰然破碎,众锦帆贼往里面鱼贯而入。其中有几名稍显的有些机灵的,直奔箭塔方向。就在此时传来密集的脚步声,众锦帆贼悬着的心反倒放了下来。“杀”一名天策水贼头目扯着脖子大喊,百名2阶水贼从左右两侧,扑向涌来的锦帆贼们。见扑来的天策水贼,众锦帆贼浮现出一丝冷笑。“杀光他们一个不留”为首的锦帆贼大喝。众锦帆贼握紧手中的兵器,对着那些扑来的水贼们迎了上去。“撤”那水贼头目见状大吼。百名水贼慌忙转身,跟着那头目大步奔逃。见那些奔逃的水贼们,为首的锦帆贼下意识的就要下令,只见一身暴呵在耳边响起。“集结”不知何时甘宁率领百名锦帆贼走了过来。两百名正要最杀的锦帆贼,本能似的在甘宁的身后集结。三百人方阵呈现了出来,甘宁目光环视四周,露出警惕的光芒。也许是因为太过于顺利,反倒让他升起了一丝不详之感。“豪帅、我军突袭正是乘胜追击之时,为何停滞不前?”一名锦帆贼忍不住大声询问。众锦帆贼都露出不解的神色,齐齐看向甘宁。甘宁直视前方,见前面一条笔直的路以及数之不尽的房屋,逐渐陷入到思索之中。“打探”甘宁大声吩咐。三百名锦帆贼同时屏住呼吸,将目光看向前方。四名体型偏瘦的锦帆贼上前一步,往前方快速走去。“没有伏兵”“没有伏兵”一连串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甘宁那颗悬着的心也逐渐放了下来。“走”声音落下,甘宁迈开脚步,率领三百名锦帆贼大步向前。刚走一段距离,便听见大喝之声。“杀”左右两个方向的房屋中,涌出数百名天策水贼。甘宁的心更加安稳了几分,手中的大刀挥向一名冲来的水贼头目。砰两柄大刀撞到了一起,双方随即展开缠斗。然而就在此时,那名头目却并不恋战,转身撒腿狂奔。“撤”声音往四面八方蔓延开来,数百名天策水贼用尽全身的力气,转身奔逃。几名锦帆贼大怒:“追”“追”百余名锦帆贼附和。甘宁大吼:“停止追击”“豪帅”一名名锦帆贼双目中露出不甘的神色。甘宁的脸上布满了煞气,在心中权衡着。“此乃水贼声张虚势之计,豪帅停滞不前,岂不是正中这些水贼的下怀”一名锦帆贼头目忍不住大声说着。甘宁狠狠一咬牙:“追”“追”三百锦帆贼大喜过望,齐声大吼。如今这些水贼失去了城墙和箭塔之利,在这港口内又有什么好惧怕的。1阶水贼的数目再多也不过如此,难道还能反杀自己不成?。想到此处心中不由得大定,三百锦帆贼露出欣喜的神色。看来这座濡须港口,就要成为自己的囊中之物。以豪帅的一贯作风,只怕又有大发一笔横财。越想越兴奋,脚步也逐渐加快了几分。……一座高楼上贾念和郭大胖鸟瞰下方,见三百锦帆贼浩浩荡荡的涌入港口中,双目闪过莫名的神色。“你确定这些锦帆贼,会进入口袋吗?”贾念询问。站在两人身后的高志远,恭恭敬敬的回复着:“若不出意外,他们必然会进入埋伏之地”“值得吗?”贾念追问。高志远重重的点头:“虽然失去箭塔和城墙之利,但也放松了他们的警惕之心,以为偷袭得手”“没有抵抗,会不会是最大的缺陷”郭大胖插言询问。高志远语气坚定的回复:“会、这本来就是我们故意留下的破绽”“毕竟以前濡须口内的水贼数量只有数百,而且其中大部分都是1阶。以他们的实力来看,故布疑阵让锦帆贼自行退去的可能性最大。可甘宁并不知道,如今盘踞在濡须口内的水贼,其实是身经百战的黄巾。若是我们在城墙上奋力抵抗,难免不会被锦帆贼察觉出来”高志远解释。目光看向三百锦帆贼的后方:“吕蒙已经率领大部分兵力从后方夺回城墙以及箭塔,彼时坚守大门,他们就是那瓮中之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