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怪我没有告诉你吗?”习琛对顾莞青问道。顾莞青说道:“不怪,你是为了我好。”顾莞青心里明白,这些事情习琛都知道,不然习琛为什么会给自己锦囊。以前顾莞青不明白,现在也都全明白了。顾莞青看着习琛说道:“她是一个好人。”“好人?”习琛觉得顾莞青的第二人格,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好人。“我不想面对的事情,她都帮我面对了,我不敢面对的危险,她都帮我面对了。”听到顾莞青的话,习琛心里好笑。“我以后一定要坚强一点,不能都交给她来承担,我们要一起分担。”顾莞青现在说的话,习琛真的是想笑,他想要看看,下一次见到顾莞青第二人格的时候,她会不会哭笑不得。人家是要身体的掌控权,支配权,你越弱,人家就越开心。你现在居然是想要坚强,和人家一起承担,人家不会感激你,反而是心里记恨你啊。顾莞青在知道自己有了第二人格之后,反而是没有太慌张,居然还想要和平共处,习琛觉得挺好玩的。“你回来就好,好好休息,我先走了。”习琛从顾莞青的房间里面离开,觉得事情变得很有意思。这个顾莞青的第二人格,现在恐怕对顾莞青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打不能打,杀不能杀,难不成要自杀?曹文翰在房间外面,看到下次出来,他说道:“你小子神了,还真的让你说中了,你怎么知道她能回来。”“掐指一算。”习琛掐着指头说道。“不算说了,将军让我们过去。”曹文翰带着习琛过去。将军这里聚集了很多人,都是在商议接下来的战事。一个将领起来说道:“现在的蓉城和边城,落在金军手里时间太久,已经成了他们的大本营。”“而且金国的兵力,可以源源不断的补充过来,我们想要攻破这两座城池,一座比一座难。”这位将领的话,习琛觉得很有道理。就算是你攻破了蓉城,那么边城就成了金军的最后依仗,他们会死守边城。到时候边城怕是也夺不下来。听到这个将领的话,另一个人站起来说道:“将军,我们和金军交手多日,也没有占得上风,这样下去,怕是难分胜负。”守城容易,攻城难。他们能破茂城,习琛功不可没,但是同样的一种办法,只能用一次。习琛当时惊艳一箭,将茂城的统领给射杀。同时也就是告诉金国的那些人,不要站在城楼上,我们的箭可以射上去。那么金国的人不站在那种地方,习琛就一点用也没有,他们想要破茂城的办法来破蓉城,根本就不可能。如此一来,金军守城,他们攻城,难以有所作为。“将军,这样打下去,不是办法,我们不如和朝廷商议,来谈判解决这件事情。”一个将领说道。听到说要谈判,习琛皱着眉头,曹文翰同样如此。将军对此人问道:“谈判?”“是的谈判,前几年,我们夏国太平日子过的太久,士兵缺少血性,让金军钻了空子。”“抢占了我夏国三座城池,如果我夏国众将士浴血奋战,早就不再是当年之场景。”“而且我们这一次夺下茂城,也算是告诉金军,他们想要侵略我夏国的梦想,不可能实现。”这个人说的这些话,都很有道理,将军点头。习琛不得不承认,这个人说话很理智。“可是我们的安逸,让我们付出了代价,就是蓉城和边城,当时被金军趁机夺取,现在我们想要夺回来,便有些不太可能。”这句话,他们不愿意听,可是说起来也有道理。他们当时不算是兵强马壮,士兵都没有见过鲜血,就算是这样,金军破城也大费周章,可见攻城之难。现在守城的士兵是金军,同样浴血奋战多年,攻城岂不是更难。“你什么意思?”有人对此人问道。“我们这样打下去,劳民伤财,金军同样如此,他们是为了利益来的,如果没有利益,他们不会继续打下去。”“这样打下去,对金国同样没有半点好处,边城和蓉城能被他们抢走的,恐怕也抢的差不多了。”“我们现在让朝廷派人和谈,说要休战,他们应该也会同意。”此人说完这些话,将军说道:“你说的有道理,但是如果和谈,我们就要付出代价,因为我们的两座城池,还在金军手里。”“代价自然要付,算是我们贪图安乐的教训,让我们以后都要铭记。”“我们可以用物资,换回来蓉城和边城,实在不行,换回来蓉城也行。”这个人的话,意思就是边城不要了,给金军。不行啊,习琛和曹文翰对视了一眼,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们的战场让任务怎么办?虽然现在的战斗,确实有些没有价值,但是这样的选择,是习琛和曹文翰不能接受的。他们想要完成战场任务,必须要借夏国之力,不然依靠他们四个人,这个任务是万万不可能完成的。“将军,我认为顾大人的话有道理,不如我们写信给朝廷,看朝廷作何想法。”一个人说道。而且大家都有这个意思,看到这一幕,习琛觉得不行,不能让他们和谈。“不行。”习琛突然站起来,大声说道。“小都统?”大家看到习琛这个时候居然站起来开口,他们觉得是不是有些不够资格。可是将军知道习琛的作用,他也想要听听习琛怎么说。“将军,不能和谈。”习琛对将军说道。“可是不和谈,这样打下去,只会劳民伤财。”将军说道。习琛说道:“将军,金军侵略之心人尽皆知,如今就算他们愿意和谈,那也是因为我们的士兵,让他们不得不和谈,他们没有了前进的机会。”“但是他们侵略之心,不可能就此打住,如果将边城给他们,他们就可以在我夏国边境屯兵建英。”“不出几年,又将狼子野心,跃跃欲试。”“到时候说不定我们和谈,还要让一座蓉城出去。”“三年一谈,三年一座城,不出十几年,我们岂不是连夏国京城都要让出去。”习琛的话,掷地有声,让在场的人,都是愣了一下。不过还是有反对的声音,还是有人跳出来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