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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殺了我弟弟呂不遷?”呂卉射出噬人目光,再次緩緩重複一遍。
林亙對他逼人目光視若無睹,只道:“他既然能殺人,那別人同樣也能殺他,有何奇怪?”
呂卉滿臉陰霾,一種怒到極處的冷笑在他嘴角浮現:“很好,很好。竟然還敢頂撞我堂堂千幻宗少主!看你小小年紀,就能修煉到六品以上境界,你確實有這個資本,難怪你狂妄自大目中無人!”
他來回踱步,上下打量向林亙:“按你的本領,最高估計應能和六品後期對抗,或打成平手!這對於一般人來說,算是擎天級別存在。不過,你認爲僅靠這點皮毛本領就能橫行霸道,將我千幻宗不放在眼內,那你就自尋死路!”
呂卉橫掃一眼周圍的人羣,睥睨地挺起胸膛道:“千幻宗秘法無數,我呂卉雖然六品中期,然足能擊殺七品初期。就憑此點,你就必死!再且,我身後還有兩位七品中期長老,不要說你奢想反抗,縱是你想逃脫也是插翅難飛。現在你知曉你的荒誕可笑了吧,在我呂卉面前,你如此飛揚傲慢,實在是找死找錯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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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觀人也是同樣暗自替林亙感到可憐,惹怒千幻宗,本來一逃了之,那就至少能多活一天命。你現今不止不逃,反而在對方一個堪比七品初期,兩個七品後期這樣強者面前得瑟,這不是嫌命長,自己找屎?腦殘者無藥可醫也,說的就這種以爲自己有點小能耐就自鳴得意,而不知死活的人。
“……不要說你擊殺我手足這樣滔天大仇,就是你剛纔對千幻宗目中無人的態度,我呂卉今天都非取你姓命不可!”
林亙凝向他,緩緩戲虐道:“千幻宗真是天下無敵,好威風啊!話說,你滔滔不絕地給自己臉上貼一堆金,不臉紅麼?要是我,我就沒這個臉皮!”
呂卉紫漲着臉,這般被人當衆羞辱,讓他產生一種在出乖露醜的恥辱感。一向受人恭敬的他,哪受到如此公然頂撞:“小子,受死!”說完,眉心爆出一縷藍芒,雙手一捏,能量震動。
林亙面前憑空出現兩枚藍芒長槍,崩刺而至。呂卉是六品中期,而且對方在憤怒狂暴之中,決心要擊殺林亙。這一擊的確不啻於七品強者的實力。林亙彈身上半空,左右手輕轉,如同旋風攪動,兩柄能量凝結的藍芒長槍轉瞬被他牢牢抓住!
“這就是你所謂的能抵七品之力?”林亙目露不屑,手腕稍微加勁,一道蘊力能量波質從他手上直滲入那綻蘊着強烈威壓的藍芒長槍。
這兩柄讓所有人感到深深懼意藍色長槍,四崩消散,生生被捏爆。
呂卉噴出一口鮮血,踉蹌地後連退數步。
他目露驚恐,臉色慘白地盯着林亙:“七品強者?你是七品強者?!”
圍觀的人驟見此幕變化,也都是大吃一驚。
他們本認爲林亙面對這千幻宗少主憤怒一擊,即使不死,至少身受重傷。豈知林亙僅是輕描淡寫地大手一攥,就將這威力不遜於七品的攻擊生生捏爆。
這太恐怖!如此年青人物,會是七品強者?諸人不得不以嶄新目光審視眼前這個貌不驚人的年青人。
而原先那個叫囂的壯漢臉色瞬間非常難看,想到之前的囂張,內心驚惶。但轉而思忖道:“此人縱是七品又如何?千幻宗這邊,不要說呂卉實力堪比七品初期,旁側還有兩個七品中期的長老,要擊殺這小子易如反掌!
一念及此,當即臉上又回覆淡定神態。”
林亙凝向呂卉,身形一晃:“你沒資格知道這個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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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亙作爲七品後期,實力遠超這個區區六品中期,話一落,爆裂拳影如一座不可抵擋的能量巨山重壓而到,速度之快捷,呂卉這個六品中期看也難以看清。
旁側兩個七品中期長老大驚失色,不約而同一左一右奮力撲擊。人在半途,便竭盡全部能量轟出最強一擊。因爲他感受到林亙所展現的能量,遠超出他們,是一名至少七品後期的超級強者,這一擊根本不是呂卉這個六品中期能夠承受。
兩股如同固體質感的磅礴能量將林亙的前攻阻擋而住,林亙的大手虛影被硬生生扯於空中。他們是七品中期,和林亙雖然差距着整整一個臺階,但是兩人俱是拼命一擊,卻也隱隱能相抗衡。
“以爲這就是阻擋我殺他?”林亙大手顫動,猛然數轉,兩道阻隔能量像腐朽的柴木遭遇到天外隕石,輕易而舉地被摧毀!
呂卉何曾料到林亙如此兇悍,會是這樣一位令他伸長脖子也沒法仰及的超級強者,面對此蠻橫能將擊成粉末的一擊,遂魂飛天外!他第一個念頭就是想撥腿而逃,然林亙已是將他鎖定,根本難移寸步。
就在林亙大手將即攻至一刻,他防禦的本命法寶跳躍而出。
一團雲帛模樣的柔軟能量,瞬間裹住林亙的攻擊能量,林亙的攻擊最後落到呂卉前胸,然而卻是輕柔無物。就好套上一層棉花,輕輕砸在他呂卉身上。林亙眉頭一皺,這是什麼寶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