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殿央,一個樸衣素袍,形容清瘦的老者面冷如冰。
厚朴天地的第一人,付東流。
而在旁側的幾個長老團長老,俱是不敢說話,甚至不得不輕輕壓抑住呼吸,廳內空氣彷彿凝固了般。
“好一個林亙,我厚朴天地和你素無仇怨,並且數次饒你不死,你敢誅殺我少主!”這句話,他幾乎一字字地從牙縫迸出來的。每一個字的吐出,整座主峰俱是微微顫慄一次,就彷彿這片山峰承受不住他說話之聲。而在山外的弟子俱是驚懼地凝向主峰,雖側他們聽不到內容,但是從過往經驗看,這是大宗主憤怒的徵兆。
而對上一次出現這個現象,已是在三十年前。
“魯夫子呢,他爲甚如此湊巧這個關節不在?他不是一向保護這個林亙麼?現今他所保護的人,殺了我厚朴天地的少主,擊殺我厚朴天地最重要的人,擊殺我厚朴天地的希望。我要看看,他是怎麼交代?”
武忠不僅寄託着他的多年栽培,最重要是武忠的神核變異體質,肩負着厚朴天地未來重歸大世界的希望。林亙就這樣鈄他這縷微弱的火花也都摁滅,可是說厚朴天地數萬年的理想就這麼破碎,這教他如何不憤怒!神核變異體質啊!那是億萬中而無一的奇異體質,即使如武忠僅是半神核變異,他也是踏破鐵鞋,苦苦尋覓上千年才能到碩果僅存的一位。
在場六位長老見他處於震怒之中,本來是沒有人敢吭聲,但是不回答,顯然會更加激怒這位宗主的怒火。大長老當即小心翼道:“魯夫子上個月已經調去大陸西面的滇國,不在宗內。”
宗主付東流也是想起這回事,懣懣道:“他倒提前溜得快!”
“這個林亙叫囂着讓多寶坊全部撤出漢國北部,已經相當囂張,現今竟得寸進尺殺掉我厚朴天地的少主。不給他顏色看看,他還真當我閃厚朴天地任由踐踏。”
諸位長老俱知道他將日夜所思,最大夢想是想將厚朴天地重歸大世界,從而將武忠這個神核變異當成至寶。林亙這次是觸動他的逆鱗,是非死不可。
“魯夫子說這林亙或許是個神核變異,武忠已身死,這事不可挽回。但我們不能不爲將來着想,事關我們厚朴天地的前程。如果他真是,權衡利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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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長老剛一說話,便被付東流目光嚇得將後半截吞了回去。
“魯夫子說他是神核變異,但是憑證是什麼,憑的是他的猜測。我已派人前去徹查,這根本沒影的事。而且透過小音寺的高僧,也側面印證這個結果。我知道你們對武忠不滿意,總想找人取而代之,但這種幻想症沒有實際意義。神核變異體質,珍稀無比,豈會輕易遇得上。否則我們厚朴天地也用不着等待上萬年,才找着這麼一個半神核變異。此事以後,休得再提!”
付東流厲色道:“你傳下命令,讓附近幾個國家凡是貫奧期強者都前往漢國,將那個叫林亙的人頭取回寧國。另外,讓魯夫子立即給我回來,我要給我一個好好交代。”
記事弟子迅速地記着,生怕錯漏。
旁邊大長老皺眉道:“只怕這事有點複雜。”
付東流目光電射向他,眼中的寒芒讓大長老猶豫片刻,才惴惴道:“據情報所示,這個林亙在前段時間擊擊殺紫閥宗的兩名貫奧期所領銜的強勁小隊。也就是說,他同時還得罪紫閥宗,而紫閥宗的làng昆正在急趕向漢國,準備將他擊殺。我們的強者或許會和紫閥宗的人遇上,處理不好,容易惹上誤會。”
“你說這個林亙,還將紫閥宗惹毛了?”
付東流愕然,一時間有些醒悟不過,不禁問道:“此人是不是師承於某個成名老怪?”
以林亙那卑微實力,招惹厚朴天地這麼一個強敵,已經不可思議。再招惹上紫閥宗這個超級宗門,那簡直是超出想像。難道他真是想自尋死路?或者是他位於偏僻荒野日久,坐井觀天,以爲自己天下無敵,有能力敵得過兩大超級宗門對他的擊殺?不論如何,聽到林亙連紫閥宗也招惹,這讓他心理微微笑舒服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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