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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你們下場,咎由自取!恩,你應該是就姓趙的長子吧,修爲五品?好,我就先將你弄成廢人!”說完,一掌探出。
趙啓不寒而粟,這可是八品強者要對自己下手!
他看着對方不可抗拒的巨掌虛影,一咬牙,連噴出數道精元,再將自己不久前從空間丸得到的一件防禦盾牌擊出。
天空下起瀝淅細雨,林亙一路急趕,踏入嵐國邊緣,立時探巡出無盡之瞳!
眉宇稍皺,因爲他的神識探巡已是探巡出整個趙啓被四個貫奧期圍困的畫面。他雖然去過兩次勇武候府邸,然而俱是重傷在身而深居簡出,是以並不認得趙君塵這些兒女。但是掠眼,卻認出那個趙君塵的二夫人。當年第一次在武候府居住,他曾經見過這位二夫人曾陪在趙君塵身畔,是以將她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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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這些是趙君塵的家人?但是爲何沒有趙君塵的身影?”林亙思量之中,感到不妙:“希望自己別來遲,趙君塵依然活着。”
他身形一奔,朝着那艘被擊跌落的六翼飛舟方向急急而去。
漢國的墨汐禁宗宗主蕭遠河一邊看着手內的信件,一邊習慣性地輕拍桌緣。
“林亙前去嵐國?……本來以爲他出關,還打算前去和他討論一下紫閥宗的最新形勢。不想到他先行一步,要對紫閥宗出手。”
“師尊,林亙傷勢纔好,前去嵐國幹什麼?”古灤詫異問道。
自當日林亙將陶君衡和裴萬徹擊殺,倆人一起回來,他和林亙就曾談討論過這個問題。認定紫閥宗會在一段很長的時間內,對嵐國進行嚴密的偵探,這個時間點極之敏感。所以如無必要,短期內絕不前去嵐國。
“他說紫閥宗和千幻宗可能要對勇武候下手,所以前去救援。這個林亙,不知道陶君衡正領着護法、長老等宗內強者滿山遍野正在找他,還去送死!”
“林亙本身是道義感極強的人,只要被他視朋友,他就不會見死不救。即使萬里迢迢,刀山火海,都阻擋不住他的堅定步伐。”
蕭遠河略微頓首,認同道:“你說得不錯,這個小子的確是個能爲朋友兩脅插刀值得深交的人。嗯,他此趟前去也是情理之中。”
“不過,勇武候力量太微弱,而千幻宗又早對他懷恨在心,定然起了必除之心,鞭長莫及,恐怕難以救援回來。還有紫閥宗一干的長老在虎視眈眈,依我看到時人沒救住,反而讓自己陷入泥沼澤地。”
“師尊你莫要小瞧林亙,這個世界如果真有人能救得了勇武候,那此人一定就是林亙。”
蕭遠河沒有回答,須臾道:“林亙既然也前去,而勇武候和我們墨汐禁宗淵源非淺,我這個老頭子怎麼也要去一趟。”
古灤道:“不如就同我代替師尊前去,我和林亙兩次在紫金城混過,所以搭得下。”
蕭遠河搖搖頭,道:“你還是留在宗內,給我好好衝進九品。你看,人家林亙領先你多少?始終俱不敢一縷的自傲。就這個,你也得好好向人家學習。”
古灤面露愧,心底嘀咕道:林亙是個萬中無一變態,我這能夠和他們比嗎?話說我才三十出頭,艱難無比才能修到這個境界,你看其它人宗門精英,哪個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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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遠河將他的眼色落入眼簾,道“我總感覺林亙此行不簡單,有可能成爲一件重大的大事。”
“憑着林亙的脾性,千幻宗惹到他的人,將他的朋友殺死!那麼他肯定要嚴酷進行報復。此事後續定不會輕易風平浪靜地了結,千幻宗一個不慎,可能會遭遇玄天宗那樣的下場。此次我前去,就正是觀察整個過程,如果林亙真的要將千幻宗摧毀,那我也許能從中幫他一把。千幻宗數次對我墨汐禁宗作出敵對行動,而像上次裴萬徹更是對你進行去埋伏擊殺。雖然他最終被林亙殺死,但是這證明千幻宗的敵意,林亙將其摧毀,也是符合我們的利益。”
古灤遂即明白師尊的意思,當即不再堅持,只道:“我也覺得林亙此行,接下來恐怕會引起軒然大波。他這人一向事不大不惹,眼下他的行蹤並沒有人知曉,接下來所做的事定震驚大陸。”
而在嵐國紫金城的多寶坊,出現一個鬍鬚商人,不是別的,正是林亙數年不見老熟人魯夫子。
他將手中關於千幻宗對付勇武候的情報緩緩放下桌面,臉上露出戲虐的微笑道:“沒想到我纔來到嵐國,又將碰到這小子的好戲上演。”
旁側的紫金城多寶坊總掌櫃獨孤意雲皺眉道:“夫子說這個小子,莫非指的是林亙?他要前來嵐國,支援勇武候?”
魯夫子緩緩點頭道:“以我對這小子的瞭解,他肯定十成十會前來,恩,應該已在途中。這千幻宗要大麻煩了,林亙和他一直深仇如海,卻並沒有對它動手,是以它並沒有感受到林亙的進攻壓迫感。這造成它們以爲林亙就這麼簡單地,只能接受宗門的進攻,被動地捱打。豈不知林亙此人對敵人極之兇殘,不出拳則已,一出拳則是絕對重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