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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千幻宗宗主紫逸飛見林亙否認,當即怒道:“你這小子還敢否認。你和古灤、勇武候進入琅環閣,拍得離閭金炭,想來你這件傀儡主是當日所拍離閭金炭所成。”他已看出武神紫翼是一件傀儡,是以想到林亙前來拍賣會的目的就是離閭金炭,原先僅是懷疑,現今幾乎確定那個隨從就是林亙。
他繼續道:“肯定是你和古灤得到離閭金炭,又是謀伺上陶長老的八煙塵,是以對陶長老和我們原宗主裴宗主,埋伏擊殺。”?衆目睽睽之下,他自然不會直說,是陶君衡倆人奪林亙身上寶物不成,反而被林亙擊殺,這樣等於戳破紫閥宗虛僞的道德,將自己立於劣勢。
他愈是想林亙承認,林亙反而愈不承認,倒不是他害怕紫閥宗震怒,這件事估計是紙不包火,但對方窩心,他就愈爽。
事到如此,席容領着這三位貫奧期長老的架勢。不論自己承不承認,最終都不能制止他出手對付自己。所以承不承認,後果並沒差別。他純粹是想噁心紫逸飛,給他添堵。
“我看陶長老是你殺的,你爲了奪得千幻宗新宗主之位,是以處心積慮殺死英明神武的裴宗主,然後篡權上位。豈知被陶長老遇個正着,你怕事發不得不殺人滅口,聯手同伴將陶長老誅殺。要不,怎麼裴宗主一死,你就能登上千幻宗宗主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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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胡說八道,含血噴人。”
林亙說的這個動機有板有眼,紫逸飛大怒之餘,也是心存忐忑,即使席容不相信,然萬一稍有懷疑,那自己就相當麻煩。“這個臭小子真陰險,年紀小小,這麼惡毒而巧舌如簧。”
“是我胡說八道,還是真有其事,?不用幾天我相信就會水落石出。”
席容聽着他倆人爲這事扯皮,心裡情不自禁愉快。
“看來我紫閥宗的威名還是有很大的震懾力,是以這兩人都怕得罪我,怕惹起我紫閥宗的雷霆之怒。不過這個林亙是我紫閥宗的大仇人,屢次壞我紫閥宗的好事,更加擊殺不少的強者和長老,任他怎麼認軟,俱不能放過他!”
他豈不知道自己自作多情,林亙純粹是爲噁心紫逸飛而已。
席容道:“林亙,當日你可是和古灤一起進入拍賣大會?”
紫閥宗派他前來調查陶君衡的兇手,到了嵐國,他斷斷續續調查一年多時間,期間又回去兩趟,進行述職,然都無果。是以,他必須要盡找到兇手,殺林亙可以,但在這個之前必須要弄明白,林亙是不是兇手。
“席長老,這個問題沒必要回答。不過我提醒你,我們你們紫閥早就勢不兩立,並不畏懼於你,也沒動機討媚你們的和解。之前千幻宗爲了挑撥離間,暗中前去建國,將你們分宗血腥蕩平。試問,在某些心懷不軌之人,尤其是紫逸飛宗主挑撥之下,這些罪惡攬上身又有什麼關係。只提醒你一句,不要讓仇恨矇蔽雙眼,被人玩弄於股掌,讓小人得志。”
“你……你放屁……”紫逸飛看到他愈說,愈來愈像往上躲在上抹屎,當即咬牙切齒斥道。
席容下意識地瞥向紫逸飛,這段日子,殺死陶君衡的真兇沒有拽出來,但是當日千幻宗先後血襲自己分宗和多寶坊的事,卻早調查清楚。只是他將找兇手爲要事,此事暫且擱於一側。
林亙這麼一說,還讓他覺得有這種可能,會不會是千幻宗的再次插贓嫁禍?
但這個念頭稍縱即逝,他反應出被林亙誤導,對林亙盛氣凌人道:“你休要轉彎抹角,你就答是不是?”
他在嵐國的任務就是調查此事,如果不調查清楚,他倒不好擊殺林亙。因爲萬一兇手是林亙,而又將林亙擊殺,那就是等於再沒法調查此事,變成無頭公案。其實,調查這麼久時間,不僅他心裡膩倦,而宗內對他的壓力也是大增。他心裡的主意,此案既然林亙有大部份的嫌疑,那就不論是與不是,都要屎抹在林亙身上。
所以他並不是要放過林亙,而是林亙非死不可,但在這個過程中,必須讓林亙承認其罪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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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我不是犯人,不接受質問。恩,應該這樣說,我和你紫閥宗不共戴天,我已經幫你將最有嫌疑的真兇給你找出來,算是慈悲心發作,不再協助你們任何事情。如果你認爲人是我殺的,那就認爲,我沒所謂。”林亙回答得很坦然,他目光掃向紫逸飛方向,一副“真兇”就是在這裡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