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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國雖然是邊陲小國,但是坐井觀天與否,輪不到你判定。既然你這麼自信,我和你打個賭,這次祭焱大會由我這個區區七品代表石嶺城出戰。如果你輸給我們,那你就三跪九叩,從你龍頭城一直跪到石嶺城,如何?”
不眠武候心中大喜,終於把這位爺的火激起來了!這回,石嶺城要拿下對手,毫無懸念。
“囂張狂妄!這些小國之人俱是一丘之貉,不知天高地厚!那我問你,如果你們輸了,那怎麼辦?”
如果是九品中期的不眠武候出戰,石嶺城或許有一絲機會,然林亙這個七品出戰,那着實笑話!在他心中,林亙要贏得此次比試,難以登天!憑着他這丁點修爲,根本不可能比得過御火道人這個御火術超凡入聖之人。
“如果我們輸了,那文城主就從石嶺城三跪九叩,跪到你們龍頭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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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長城嚇一跳,你這個不眠武候不是扯蛋了麼!你要答應,你就拿你來賭,幹嗎用我對賭!是你出戰,我還能冒險地拼上一拼,但是這個小子才七品,而且看上去,又沒什麼特別之處。
對上馭火道人那種強者,百分之百分會輸。
到時我從石嶺城跪到龍頭城,要何時何曰才能完得成,再說這樣也丟死人了。被這樣公然羞辱,以後我還有臉在其它城主裡混?
他心裡千不肯萬不肯,然這賭都賭上了,自己出言相阻,豈不是變相慫蛋,被這個對頭奚落嘲笑。
此時此刻,他不禁怨起林亙,如果沒有這人起碴挑事,自己豈會如此被動,勢如騎虎?這個不眠武候也是,是不是腦子有毛病,怎麼會讓這麼一個小子出戰,還傻愣愣地拿這個作賭注。
他霍然難以抉擇,後悔不迭,早知寧願偷偷輸掉就好,那樣固然丟臉,但不至於這樣奪目惹眼。請不眠武候這個二貨來商討,事情沒有解決,反被他架在烈火火上烤,出這麼一個損主意。
他一時間,遲疑着要不要認慫,以免真的形成賭局,到時收拾不了。
不眠武候見他這神態,心裡那個焦急吶,真是恨不得踹他幾腳解恨。好不容易請得這位爺出手,你嗎的你還猶豫什麼,一錯失這個打臉的機會,以後打八杆子都遇不上!
樂欽見到不眠神候甚是推崇林亙,心裡也有些遲疑,畢竟他對林亙一無所知。然而看到文長瑞這愁眉苦臉的猶豫,當即看清蹊蹺,知道文長城對此戰相當畏懼。如果林亙真有實力,他豈會這模樣?
“好,一言爲定。”他自然不會過錯入這個千載良機,不能給文千瑞反悔的機會。補充道:“文城主你不是想反悔吧?”
文長瑞想撞牆的心都有,這叫什麼事!
但生米煮成熟飯,只能硬着頭皮道:“自然不會反悔,有賭不爲輸,我石嶺城豈會怕你!”
他話裡的意思雖然硬氣,然而那苦瓜的嘴臉,已然暴露的內心世界。
樂欽看在眼內,滿是得意。想到不久,文長瑞這個死對頭,將在所有百姓和關注者視線下,一步步哭喪着臉從石嶺城跪到龍頭城,受盡羞辱,只覺得渾身舒暢。
不眠武候一見達成,林亙不僅答應出戰,而且龍頭城終於坑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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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大樂,比樂欽還興奮,“這次打臉會不會打得太狠?從龍頭城三跪九叩,叩到石嶺城,你嗎的,的確狠!”他看着樂欽自認勝券在握的得瑟樣,心裡樂歪了:“連紫閥宗也被這位爺弄得頭崩血流,你區區一個小城主,還想和這位鬥,不是自尋死路嗎?”
“樂城主,你這是和誰打賭?”
正在此時,進來一個三十多歲,臉面白淨,和林亙年紀相仿的男人。
“沒什麼,蕭少主,這裡有個人不長眼,要和我打個賭。說在祭焱大會上,能贏得了我龍頭城!”
那人悠悠進來,掃巡三人一眼道:“就是這三位?”
“就是這三個狂妄之徒,這位是此城的城主文長瑞。”樂欽然後指着林亙道:“就是這位七品請纓出戰,想來是漢國那窮鄉僻野之人,他居然自認爲能贏得過馭火道人,真是荒誕可笑。”
蔡少主將目光又再移向林亙,淡淡道:“區區七品?挑戰馭火道人?馭火道人修煉的長春炎術奧妙無窮……”
他話說到一半,眉頭皺片刻,怎麼覺這人面目如此眼熟?轉而想到“漢國”,又再凝多兩眼,愈來愈狐疑。
旁側的樂欽見到他止住說話,插口道:“這些孤陋寡寡之人自然不知曉馭火道人的厲害,否則自然不會傻到說,誰贏了就三跪九叩,從此地跪到對方家裡,請罪道歉?現今離祭炎大會就僅餘下七天,這個七品要是能夠進入第二輪纔怪,到時我就將城門大敞,讓所有百姓邀請那些城主,看看這位文城主的“壯舉”!”
林亙從這個蔡少主一入來,便認出他是誰,——琅環天地的少主蔡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