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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叫什麼名字?來自哪個州的宗‘門’!”
有個御衛來到林亙桌前,像是登記犯人筆錄般。
林亙最終忍住出手的衝動,自己大世界此行主要任務是尋覓婉婉,不要橫生枝節。
“林亙,來自天州的散修。”
“天州?”那個巡衛上下打量向林亙,道:“那你可知天州的蕭家,這次他們新公主前來我們方府參加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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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巡衛聽到他是來自天州,態度客氣些。
“蕭家?”林亙一怔,“聽這位的語氣,這蕭家應該是大勢力,又是姓蕭,會不會和婉婉家族有關?”
但是他不好直接相問,否則剛纔的謊話就‘露’底。自己既然是從天州而來,怎麼可能比對手更不清楚天州的狀況?
正在此時,那個之前鎮懾住整個酒樓的羽化之境,輕屑道:“一個散修,能夠達到貫奧期巔峰,這算不錯。剛纔你似乎對我非常不滿,本來我想將你誅殺。但你既然你來自天州,那我就給蕭家一個面子!……給我叩三個響首認錯,我放你一馬。”
剛纔他雖然對那幾個喧譁,拿方家這樁婚事嚼舌頭的人重喝,但是他不動聲‘色’,卻將廳內所有人表情落入眼中。是以林亙剛纔那縷稍縱即逝的厭惡與不滿,讓他捕捉在眼內。
幾個巡衛看向林亙,又擰轉目光看向那個羽化之境:“江護院……院,這是怎麼回事?”
“與你們無關,你執行你們的公務,不要阻截我江滔的事即可!”
幾個巡衛知道這個江護院在府內的地位,當即不敢吭聲,轉向其它人。
而另外的人眼見有大戲上演,當即來了興趣,瞪大眼睛,圍觀形勢的發殿。
這個江護院囂張霸道,是方府中實力不低的人,而眼前這個年青武者是貫奧期巔峰,實力離江護院,不知差上多少倍。他究竟是屈服,叩頭認錯?還是熱血上涌,和對手幹架?
有幾人不禁替林亙惋惜,無端端竟然惹到無妄之災。
方府之人,在這裡就是地頭蛇。要林亙不僅惹起地頭蛇不滿,更加的重要是這位還是羽化之境的地頭蛇。老虎
貫奧期無疑是遠不敵羽化之境,而這樣當衆叩頭認錯,這種尊嚴的毀損和被踐踏,相信林亙不會輕易接愛。而這個最後的衝空,就是兩人大戰一場,要麼林亙被在對戰中被轟殺、要麼林亙夾着尾巴飛逃的途中,被追上擊殺。總之,就是死路一條。
“我千避萬避,忍氣吞聲,只道能讓人住手。豈知人善被人欺,愈是退讓,那不是愈被咄咄進‘逼’。”
林亙淡淡瞧向他,道:“不好意思,我從來沒有這個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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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江護院向林亙找碴,一半理由就是發現林亙此人似乎對方府或者自己有敵意,另一方面,他不知爲什麼,總看林亙看得不順眼。
“看來,你是想和我作對。區區的貫奧期巔峰,我殺起來,易如反掌。你就確定你不要再考慮清楚?”
“這個答案相當清楚。”
旁側的人雖然料到林亙因爲面子,多半不會叩首,但是這樣公開以弱對強,針鋒對麥芒的地臺,還是出乎意外。
“這小子做得過,人家實力強大,本來就是想找他碴。即使不肯叩首,那嘻皮笑臉,討幾句媚話,十有八、九就會過去。又或者溫和地站起來一躬身,也算是表達服軟的姿態。而今這樣硬碰硬,除了給自己陡惹殺身之禍外,並沒好處。”
“這裡是方府的地盤,而且江護院實力遠高於他,他這樣做,相當於自尋死路。”
諸人紛紛低聲議論紛紛,只覺得他這個貫奧期自不量力,太過火。
“小子,你想找死,敢衝撞我們方府的人!”
原本那個巡衛,立即出聲喝斥林亙
江護院悠悠地站起來,凡是他所過之處,那些宴席的賓客紛紛撤離。
酒樓老闆也是衝了過來,看到眼前的衝突,一時間束手無策。
這鬧事之人是方府的護院,他臥龍城的一個小酒樓,哪惹得起這地頭蛇!
“你好大的膽子!你千里迢迢從天州到我們這裡,是存心挑釁鬧事的?還是別有秘密任命,想在我們途中,對蕭府的新公主下手,以破壞我們方府的婚禮?我們方府此次爲小少主舉行盛大的婚宴,邀請來的大人物不計其數,一直提防着有人居心叵測,暗中對付我們的賓客,令到我們方府聲名掃地,並且和賓客的關係受到挑撥離間。這次我們如此重視保安工作,就是這個原理!”
江護院冷笑道:“我看你的模樣,鼠頭獐目,就是這種居心叵測之徒。你招不招認,你這趟前來,是暗中對付天州蕭家的公主而來?”
“這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難道要跪下叩首,就不是居心叵測之徒?”旁側圍觀都看出這其中訣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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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居心叵測之徒,就全在你方家一張嘴皮,招不招認有何用?在本事你就出手,沒本事,就不要這麼多廢話!舉起拳頭表示自己講道理,既做婊子又豎立牌坊?”
江護院臉‘露’惱怒之‘色’:“在我方府地盤上,還從來沒有人這般敢頂撞我半句!好,我就要試一試你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