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內對我們寄予厚望,說勿論如何,都要將此個名額奪得手。所以纔派我倆位和你前來,不容有失。要是失敗,那我們就沒臉迴歸登峰宗。”
三人眼前不禁浮現出發前,在掌教面前的誓師。
他們此行已是信誓旦旦打了包票不論如何都要將進入資格搶回來,一旦失信,他們無法向掌教和議事長老交待。
“妖族陸蜃有什麼動靜?這兩天就一直在那營地閉目養息?”
在一座數個女子守衛的扎蓬裡面,慕容雪晴向着回報情況女了問道。
“恩,繼續像前兩天一樣,沒有任何的動靜。不僅是他,就連誅唳狂魔都是如此。若不是有倆個不長眼的武者,想搶他的營地,而被他一擊即殺,他動都不動。”
“看來這倆位心底有把握,否則不會沉得住氣。”
“他們應該已猜出大周皇宮所甄測內容是壓制死將山的煞氣,這對我們稍爲不利。他們的胸有成竹,證明早有對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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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的確如此。這兩人都是萬年以上的怪物,肯定將事情看得通通透透,是以淡定自若。”
“小姐,難道你修煉的玉羅煞功,都是不及他們倆人?這是對煞氣擁有特殊效用的高階功法。”
慕容雪晴搖頭道:“一來此功法是輔助功法,我修煉的程度不深。二來我纔是涅化之境後期,往上的空間有限。或者我能勉強壓制着和神王后期程度的煞氣,但和兩人一比,還是稍有不及。畢竟我用的是功法,而他們用的是純粹實力。”
“這樣一來,豈不是說這個名額必定是落入兩人之手?”
慕容雪晴幽幽地嘆口氣道:“目前看來,是這個樣子。”
“那登峰宗呢,他們前來三個神王,沒有競爭力?”
“他們三個神王修爲都沒有到達後期,根本不是妖族陸蜃和誅唳狂魔的對手。”她稍頓一下,轉而道:“不過管烈這人曾經修煉過一門功法,這門功法雖不如我修煉的玉羅煞功的品階,但異途同歸。”
“管烈修煉過壓制煞氣的功法?那天劍宗呢?”
“天劍宗最強實力是劍極道,但是要論壓制煞氣,面對登峰宗三人任意一人只怕都佔不到便宜。而且遠遠遜於管烈。”
紅衣隨從悠悠道:“看來,天劍宗這趟要自取其辱。以他的能力,尤其是那個林亙,竟然敢和登峰宗打賭。他雖然實力不錯,但是和能修煉過特殊功法的管烈一比,完全不在水平線上。”
慕容雪晴思忖少傾,道:“從場面來看,天劍宗應該沒有勝機。就不知這個林亙有沒有其它的暗藏的手段。李佑既然曾經推薦此人,想來他有些本事。我父親對他起了招攬之心,這是個不錯的機會,趁機能觀察他的能力。”
“他才區區的涅化之境,如果能進入前十,那就算是了不起的人才。我當即代慕容家向他提出招攬!如果是一百名不入,那就勉勉強強讓慕容家的長老前去。若是五百名開外,就沒有招攬於他的必要。”
紅衣女子道:“依我估計,他既然能得李佑的推薦,再加從前面他對管烈的手段,應該能進入一百名。或許會成爲我們慕容家的一份子。但是憑他境界,在諸多神王強者和涅化之境的競爭下,要進入前十不可能。所以小姐,你專心地參加甄測就行。我會在外面多留一隻心眼留意他!”
兩天後,密集集人頭騷動起來。
因爲期待多日甄測挑選,終於開始。而關於甄測內容,將是壓制死將山的沖天煞氣,這個消息早透過各式小渠道流傳開去。對於結果是否如此,他們都是忐忑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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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一大早,大家紛紛將目光看向上面那灰濛濛的法陣。
諸人望穿秋水的視線中,那小法陣緩緩消散,一步步揭開裡面的面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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