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亙遇此狀況,修煉的情緒盡無。神識一閃,睜開雙眼。“沒想到自己一路自鳴得意的最強內籍,原本是一個將自己坑殺的圈套!我實在太悲劇,現今我修煉到前六段,剩下第七段,不論修煉與否都是絕路!”
他霍然恍悟當年義父爲甚不修煉這本《玄斂七段奧訣》,原因就是他隱約對這本內籍產生危險的感覺。
義父是一個嗅覺靈敏之人,雖然不具體危險藏在何處,然一直保持着警惕之心。至於他讓自己修煉,倒不是想害自己,而是他經過漫長的參悟,瞧不出具體的危險,以爲自己多想。又或者,是他所煉的功法不適合,是以將之贈予自己。
放棄修煉,一百年後就會成爲所謂的心靈石奴。而繼續修煉,則怨運當頭,禍害到自己的朋友、親人、周圍無辜的人,這是兩難選擇,難就難於,哪個選擇都是死路一條!當然,怨神尊的說法,估計練就成玄怨運格,那將會實力恐怖,成爲超出想像的變態強者!
對於氣運、命格之說,他這個穿越者,原本不太相信。但是怨神尊能夠創造出《玄斂七段奧訣》,能夠製造這遺奧空間,斷然不會信口開河。
思忖半個時辰,他沒有解決之道不止。反而心煩纏身:“算了,還有一百年時間。我現今先把眼前的難關過去!再說。”
………
在紫閥宗,幾個長老團的長老正在聽着從天州傳十萬火急回來的情報。
“這蕭家欺人太甚,不就是好奇地利用神識探巡一下?就這樣致人於死地。而且還梟首於市?要是普通人還說得過去,明知是我們紫閥宗的真傳弟子,如此做法,是對我們紫閥宗的公開羞辱。怎麼都要以強硬姿態迴應,以示我們紫閥宗不能任由欺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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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的這人正是那個吳昕的傳功長老,陸無歸。
他聽聞到自己苦心栽培的真傳弟子死於蕭家的二小姐中,滿腔悲憤。
“此事。我們已派附近的安長老前去處理。他應該已到達,最棘手的是我們接到最新消息,敖賢他們將上門尋晦氣的蕭媚兒活擒,當衆將她剃成光頭。這樣的事件,肯定讓高傲的蕭家暴跳如雷。如果處理不好,那將成爲紫閥宗和蕭家的大爭鬥!”
“暴露如雷又如何?敖賢做得對!我們紫閥宗不是任人捏的泥偶,被人家欺上門不敢吭一聲!我對他一向看不入眼,但這事我是嚴重堅持他。是他爲我們紫閥宗爭回覆口氣!”
“陸長老,同是紫閥宗的人,敖賢這般出手。我們當然感到解恨。但我們不是普通弟子,而是決策的長老,不能意氣用事。我們所要做的決定,一定要有個大局觀,決不能任情緒戰勝理智。”
“什麼情緒戰勝理智,就是因爲我們顧忌太多,前畏虎後怕狼。這才被人一次次地瞧不起,被蕭家踩低一腳。”
紫閥宗的大長老道:“宗主暫時不在,我們肩負重任,是以大家儘量各抒己見。陸長老有激情一面。但觀點有對的一點。我們的真傳弟子,被人家隨便一個理由就誅殺,而且梟首侮辱。這對我們紫閥宗,是徹底的欺辱。此事蕭家錯誤在先,我們如果忍讓退縮,那就是賤。活該被人欺侮。一些小細節上,可以對蕭家忍讓,但是如此奇恥大辱都依然忍耐。對方只會得寸進尺,越來越不放在眼內。”
“蕭家的實力比我們強,而且又事發於天州……”
“實力強又如何,我們被欺負,那姿態總要擺出來。難道我們將腦袋縮回脖子內,就能變強?我們實力不如對手,但是爛船都有三斤釘。她蕭家要是和我們硬碰硬,她最後也不會佔太多便宜。”
大長老的強硬霸氣,得到幾位長老的認同,畢竟他們都是紫閥宗的上層。紫閥宗的聲譽,和他們得到的尊敬多寡息息相關。
“我的看法,我們必須旗幟鮮明地譴責蕭家,並且高調地支持正處於天州的敖賢三人。這樣才顯出我們紫閥宗護短而不怕硬,講道理而又有節度。”
“我同意大長老的意見。現今大周皇朝所有目光都在注視着天州城的這場爭鬥中。我們紫閥宗默不吭聲,將會重失傳我們的形象和士氣。對於敖賢三人,不僅要口頭上的支持,還要有力量的支持。依我看,應該派出神皇強者前往支援,並且增派大量眼線和通知那裡的分堂。讓他們千方百計,助敖賢解困。”
蕭家,——大周皇皇朝的龐然大物。這一趟的變故,讓天州城聚集大批的勢力,爭相觀看結果。
大周皇朝風起雲涌,而林亙隨便一個攪動,立即天翻地覆,熱鬧紛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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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管多謝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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