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快了,以林潇的本事抓条赤尾蛇还不简单!”孟无双出言安慰道。“林潇!”李枫正准备继续开口,院中传来了张子骞的惊呼。对视一眼,李枫和孟无双脸上露出了放心的笑容。“怎么样?没出什么状况吧?”迫不及待地走进屋,林潇拿着手中的玉瓶坐到了床头。“暂时没什么事,可你要是再不回来,估计有人能将林府给拆了!”李枫说话之间看了看黎馨儿和严莎莎。“没事就好!你们先出去,我给云倾解毒。”看着少女脸上凝实了很多的黑气,林潇不希望再有丝毫地耽搁。“莎莎,你可不可以留下来帮我一下?”刚刚迈开脚步的严莎莎身子一怔,随后低头走到了床边。“这里面是赤尾蛇心头的精血,怎么用?”从冰心抓到的那条赤尾蛇那儿得到了这几滴精血,林潇恐怕事情有变便煽动紫龙翼迅速地赶了回来。“赤尾蛇心头的精血?”严莎莎有些惊讶地看着少年问道。“是啊~!不是说这也能解赤尾蛇的毒嘛,难道不行?”林潇有些担忧的问道。“嗯......是可以!”严莎莎点了点头,同时心里也充满了疑惑。想要得到赤尾蛇的蛇胆并不是太难,杀了取出来便是。但是想要得到它心头的精血,却必须是赤尾蛇心甘情愿地bi出来才行!林潇是怎么得到的?“我来帮云倾解毒吧!”严莎莎咬着嘴唇说道。看着少女有些复杂的眸子,林潇缓缓点了点头。“麻烦你了,我去外面等你!”严莎莎的身子忍不住又是一颤,眼神之中的复杂也越来越浓。......“好了?”看着走出房门的林潇,黎馨儿有些奇怪地问道。“没有!莎莎在里面帮云倾解毒!”林潇摇摇头说道。“什么!你怎么能让......”黎馨儿话到一半却被林潇挥手打断。“我相信她!”张了张嘴,黎馨儿看着林潇认真的表情,闷闷地别过了头。房间之中,严莎莎紧握手中的玉瓶,又看了看躺在床上的云倾,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其实我很羡慕你,这么多人疼着你、护着你,遇见再大的风雨都有人替你遮挡。更重要的是......你可以自己决定自己的人生!”一边喃喃自语一边打开手中的玉瓶,严莎莎从戒指中取出一把短匕,将云倾手背上的两个小伤口轻轻地划开。“他们都说我太冰冷,可是又谁知道我的苦楚......”脸上出现一抹无奈,严莎莎将玉瓶中鲜红的血液缓缓倒在了云倾手背的伤口之上。“如果可以,我希望自己能和你一样,只是一个单纯的小女生,这样......也可以去真诚地去对待自己的朋友,勇敢地去面对自己的感情......”血液顺着伤口缓缓渗入云倾的身体之中,严莎莎拿出一颗纯白色丹药给云倾服下,同时右掌出现丝丝黑色的战气注入伤口之中。随着严莎莎地动作,云倾脸上的黑气开始缓缓褪去。“怎么还没出来?”燕无邪有些紧张地挽着身旁地张子骞问道。最近这段时间她和云倾的关系越来越密切,看着云倾中毒她的心里同样很难受。“要不我们进去看看吧?”张子骞试探性地对着林潇问道。“不用!”林潇坐在石桌旁头也不抬地说道。“可是......”“吱~!”房门突然打开,严莎莎有些脸色苍白地走了出来。“怎么样了?”江如媚赶紧上前问道。环视了一眼众人,严莎莎缓缓点头。“毒已经解了!她刚醒,你们可以进去陪她说一会儿话,但是不要太久!”林潇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从始至终他看上去很平静但心里却比任何人都要紧张。“既然这样我们明天再过来看她!”对着林潇微微示意,张子骞和燕无邪携手离去。“我们也走吧?”江如媚朝着严莎莎问道。微微点头,刚刚解毒严莎莎也有很大程度上的消耗,的确需要好好休息一下。“谢谢你了!”对着严莎莎微微一笑,林潇的话里满是真诚。“不用!”一如既往的冰冷,严莎莎说完后也不回地走出了小院。“你不回去?”看着站在原地的黎馨儿,林潇有些疑惑地问道。“怎么,赶我走啊?”嫣然一笑,刹那间的风情让林潇微微有些失神。“你今天晚上不会要在这里过夜吧?”李枫有些玩味地瞟了瞟林潇,有转头对着黎馨儿问道。“要你管!”黎馨儿给了李枫一个大大的白眼。“我是有事情要跟你说!”少女的脸色突然间变得正经起来。“我进去看看云倾!”“我也去!”李枫和孟无双适时地让出了空间。“上次你去暗夜镇的时候遭人袭击,我怀疑跟严莎莎有关!”黎馨儿盯着林潇一字一句的说道。林潇点了点头。“你知道?”黎馨儿一愣。“嗯,我知道!”林潇表情不变地说道。“上次在高空激战的时候,那个黑袍人最后出手时我虽然没看清楚她的长相,但是我闻见了一阵香风,当时我就知道那是个女人!”林潇笑了笑。“就这样?”黎馨儿张了张嘴。凭着香味就能猜出对方的身份?“当然不是!”翻了一个白眼,林潇继续说道:“当时我只是觉得那人的眼神有些熟悉,后来我才猜测到是严莎莎,因为那个黑袍人的那一掌有毒!而且......还是一种很厉害的毒!善于用毒的女人......在之前接触的人中除了她我想不到有别人!”“那你怎么......”黎馨儿有些不明白了,既然林潇早就知道严莎莎有问题,为什么这么久以来一点行动都没有。“怎么不去问问她原因反而是把她当朋友一样对待,是不是?”黎馨儿点了点头。“很多事情不能看表面的,我能感觉到......严莎莎对我并没有太大的恶意!”林潇说的是事实。这么久以来,他从严莎莎身上感觉到的更多的是一种无奈和不由自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