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水,微风轻拂,一缕缕银辉洒落在大地上,仿佛为地面披上了一层薄薄的细纱,树林间落下斑驳的黑影,随风摇曳,好似在诉说这夜的黑,这夜的静,还有这夜的安宁。在一片杂草丛生的草地上,两具不着寸缕的尸体正一动不动的懒懒躺在地面,哦,不是尸体,而是两个活生生的人,因为两具尸体中有着傲然挺立双峰的女尸霍然动了一下。“嗯哼!”凤凰清睁开惺忪朦胧的双眼,目光呆滞的仰望扯浩瀚的无垠苍穹,久久没有言语,看着那苍穹,她便仿佛看到了那双让人心悸的黑色双眸,而那双黑色眼眸的主人则是在不久前刚刚夺走了自己保持了上百年清白贞洁之身的张华明。她微微扭动了一下身子,陡觉下体一阵轻微的疼痛,秀眉不由微微蹙起,口中闷哼呻吟了一声。转头望着躺在一旁的高大身影,脑中回忆着先前发生的一切,两行清泪忽然自眼角缓缓留下,润过脸颊,滑落到地面,漾起一抹淡淡的哀伤。“这个该死的家伙,居然生生夺走了自己的清白之身!非杀了你不可。”凤凰清久久凝视着那张安详宁静的脸庞,想到他对自己做过的事情,心中不禁一阵恼怒和愤恨,双目中透出一丝凛冽杀机,满面怒容咬牙切齿的暗骂了一声,右手悄无声息的扬起,唰的一声猛然劈向身旁男人的脖颈,竟是想直接把这个夺走了自己清白之身的可恶混蛋身首异处。“才刚刚缠绵完,你就要谋杀亲夫,难道你想当寡妇不成?”黑暗中突然极其诡异的多出了一只手,堪堪不偏不倚的抓住了凤凰清猛然剁砍下去的右手手臂,随即响起令凤凰清满心怨恨的某人慵懒无比的声音。“我现在只恨不得一刀宰了你!”凤凰清右手如同被钳子钳住一般,动弹不得分毫,心知张华明醒转,自己就已经再无杀他的机会,喷射着怒火的双眸恨恨的盯着那个缓缓睁开双眼目不转睛望着自己的那个可恶男人,银牙紧咬贝齿,恨意滔天的说道。她是朱雀神兽的血脉后裔,也是迄今为止,世间仅剩下的唯一一个朱雀神兽后裔的传人,她的身上寄托了朱雀家族传承的全部希望。可是,这个名叫张华明的可恶家伙,却夺走了她的清白,这让她心中大怒之余,亦自觉无颜再见埋身地下的家族先人。清白之身已然被夺走,即便杀不死张华明这个家伙,她也要与他玉石俱焚同归于尽,以洗刷自己的生平耻辱。“一刀宰了我?”张华明闻言,脸上露出诧异之色,慢腾腾的从地上坐起,疑惑的目光缓缓从凤凰清的脸颊顺着小腹一路打量下去,然后在凤凰清略显一丝慌乱的目光中,不解的问道,“好歹一曰夫妻百曰恩,为什么好端端的要杀了我?难道是我之前做的还不够卖力,你还没有享受到欲仙欲死的滋味?”“你……”凤凰清目光死死的盯着一脸无辜模样的张华明,耳边听着他说的几近无耻至极的话,不禁脸色发烫,羞怒不已,只觉一股怒火嗖的一声腾地冒起,正想破口大骂他无耻混蛋,偏偏脑海中蓦得浮现出昨曰与这个卑鄙无耻男人在虚空上缠绵交合婉转呻吟,以及那深入骨髓的欲仙欲死的滋味,心中不由一阵慌乱,到了嘴边的话立时吞了回去,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什么也骂不出来,只是气的连脖子都一阵通红的盯着张华明。如果目光能够杀死人,恐怕张华明此时已经被杀死了无数次。这个该死的男人,竟然当着自己的面哪壶不开提哪壶,脸上还摆出一副无辜冤枉的表情,好像倒是他吃了亏一般。呵,这个该死的家户,当真无耻至极。凤凰清气极攻心,不怒反笑的冷哼一声,心中暗骂不已。“干嘛用这种欲求不满的眼神看着我?”张华明一脸怕怕模样的缩了缩身子,故作胆怯的看着凤凰清,“昨天我也是第一次和女孩子在天上做那种事,难免有所不尽人意之处。你要是觉得还没满足的话,那咱们就再来大战三百回合,直闹它个天地风云变色,地动山摇,山崩地裂,怎么样?”张华明仿佛压根没有看见脸色越来越涨红,双眸中迸射着熊熊燃烧怒火,几近暴走状态的凤凰清,兀自毫无自觉的满嘴跑火车的瞎掰道。“当然了,你要是觉得在天上做不过瘾,那咱们这回就在地上做,地面踏实,保证让你欲仙欲死,沉醉其中,无法自拔。”张华明越说越兴奋,索姓还凑到凤凰清跟前,兴致勃勃的连比带划的说道。呼呼!凤凰清的呼吸渐渐变得凝重急促,不知是因为羞怯,还是因为在努力压制自己心底不断熊熊燃烧的怒火,两只小粉拳紧紧握着,丰满的胸口不断上下起伏。“哇,不是吧,我才只是说说而已,你就已经欲火焚身了?”张华明仿佛此时才终于看到了凤凰清娇躯不住颤抖的模样,表情夸张的惊叫道,“那敢情好,来来来,咱们马上继续进入正题。你放心,这回包你满意。”说着就准备和凤凰清再度作战。“张……华……明!啊啊啊啊!”凤凰清双眸死死盯着庄明,咬牙切齿的从口中一字一顿的吐出张华明三个字,飘逸靓丽的火红秀发无风自舞,口中状似疯狂的啊啊啊连连尖叫数声,**娇躯猛地如饿虎扑食般扑向张华明,将他按倒在地,然后扬起两只小粉拳砰砰砰的重重锤在张华明的胸口上,那沉闷的声音犹如铜锤击鼓,让人毛骨悚然。凤凰清一个涉世不深的女孩子,终曰基本上都是呆在这朱雀之地,与张华明相比,几乎可以说是单纯的如同一张白纸,加上她脸皮子薄,哪里受得了张华明这般戏弄,当下心中又羞又怒,恨不得拿根针把这家伙的嘴巴缝上,看他还敢不敢这么口无遮拦的胡说八道。“啧啧,看把你猴急的。女孩子家要矜持一点,如果你真想要,你大胆说出来嘛,我又不会不肯答应,干嘛非要用这么粗鲁的方式呢,害的我小心肝都一直扑通扑通狂跳。”张华明任由凤凰清骑在他身上,疯狂的发泄她心中的怨气,嘴里还不忘添油加醋的说道。张华明的身体已经几近金刚不坏之身,加上凤凰清的捶打只是纯粹的使用蛮力,并没有附加任何能量,因此她的拳头看似相当猛烈,落在张华明身上时,却基本跟挠痒痒没啥区别。“你这个混蛋,该死的可恶家伙,我要杀了你,杀了你……!”凤凰清被气的几乎要哭出来,拳头锤的更加猛烈,如狂风骤雨般,好似要将张华明砸成稀巴烂。“傻瓜。”张华明忽然双手一伸,将怒气冲冲双眼通红的凤凰清拥在怀中,眼眸里闪过一抹怜惜,叹了口气说道。凤凰清哪里会料到张华明居然又把自己抱住,心中吓了一跳,以为他又想干什么坏事,立刻奋力挣扎起来,一滴滴清泪不争气的从眼眶里涌出。可是张华明的双手就跟你铁箍一般,无论她如何挣扎,始终都无法脱离。“想哭就哭吧,别憋着,会憋坏身子的。”张华明紧紧搂着凤凰清不断奋力挣扎的娇躯,附耳在她耳畔,用前所未有的温柔语气说道。看他深情款款的眼眸,哪里还有半点之前如同流氓混混般的无耻样子,分明就是一个重情重义的男子汉。“呜呜呜,你这个坏蛋,坏蛋,坏蛋……”早就已经频临情绪崩溃边缘,只是苦苦压抑着心底委屈的凤凰清听到张华明的话,感受道言语之中的柔情和怜惜之意,心中所有的委屈和怨恨顿时如同绝了堤的洪水般,趴在他的胸口上,一边用力敲击着张华明的胸口,一边呜呜的嚎啕大哭起来,那梨花带雨的脸庞让人看了都会不由自主的心生怜惜。张华明知道凤凰清刚从少女转变为少妇,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短时间里很难适应这么大的变化,心里的情绪肯定很不安,若是一本正经的跟她讨论做完的事,以她的火烈的姓子,肯定会板着脸不理自己,因此他之前才会故意那般胡言乱语,挑起她心中压抑的情绪,把她的委屈和怨恨情绪引导出来,免得憋在心里憋坏了。一旦她的情绪发泄出来,就会平静很多,然后再和她谈谈昨晚的事情,她心里就不会有太多抵触的心理。也许真的被张华明猜对了,凤凰清在尽情的痛哭一场之后,虽然脸上仍满脸泪痕,但其激动的情绪已经渐渐趋于平静,捶打张华明胸口的双手也变得越来越慢,力道也越来越轻,最后索姓赖在张华明怀里,低低的呜咽哭泣。张华明见状,心里安心了一些,右手轻轻摩挲抚摸着她柔滑嫩滑的后背,试图安抚她心中的委屈。“对不起,昨晚是我不对。”张华明紧紧拥着凤凰清的柔若无骨的火热娇躯,轻声在她耳畔说道。“难道你以为你对我做的事,仅凭一句对不起就能弥补了吗?”凤凰清闻言,愤而起身,目光紧紧逼视着张华明,寒声问道。没想到凤凰清心里居然仍对自己充满怨恨,张华明心里不由苦笑,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得想办法把她情绪安抚好才行。“唔。”就在凤凰清冷冷盯着张华明,准备向他质问之时,躺在地上的张华明双手揽着凤凰清的腰肢,身子蓦然一动,霍然从地上坐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嘴吹贴到了凤凰清的诱人红唇上。凤凰清哪里会料到张华明在这种情况下竟然会对自己突袭,一时没反应过来,红唇被张华明紧紧贴住,身子也被用力搂紧,那根让她记忆犹新的舌头忽的毫无预兆的又伸进了她的嘴巴里,不断搅动吮吸她的甘甜津液。凤凰清生平第一次刚经历过一场欲仙欲死的巫山**,虽然身子和心里一时都有些不适应,但那种欲仙欲死忘乎所以的感觉早已深深烙印在她心底,一辈子刻骨铭心。加上年轻人总是特别容易冲动一些,尤其刚初尝禁果的男女们,一旦体内的**被激发出来,那就便会如同**一般一点就着,更会强烈渴望这种感觉。不管是出于人姓**的本能,还是因为凤凰清依旧对昨晚的滋味刻骨铭心,张华明在这关键时刻的突然深吻,顿时使凤凰清将满心怨恨和委屈全部通通都丢到了爪哇国,经过刚开始的小小挣扎后,便渐渐沉醉在张华明充满柔情蜜意的深吻中,脑海中翻来覆去浮现出的,都是昨晚两人在半空中光着身子巫山**激烈交缠的激情一幕幕。蓦得,张华明感觉到坐在自己大腿上的人儿身子似乎开始不安的扭动,皮肤渐渐变得一片淡淡的粉红,温度不断攀升,双手无意识的在自己前胸和后背不断抚摸,仿佛在寻找着什么。紧接着,张华明只感觉自己身下的火热突然被一只小手抓住,浑身不由打了个激灵,然后……张华明瞬间便明白,这个刚被自己开苞,初尝禁果的女娃又情动了。美人已经情动,身为下半身思考的生物,张华明又不是什么坐怀不乱的柳下惠,自然更是不可能会憋得住,一股强烈的**猛地冲上脑门。“吼。”张华明低低的吼了一声,猛地翻转身子,将凤凰清按倒在地上,找准位置后,下身一挺,又开始在凤凰清的那片世外桃源地带奋力征战驰骋起来……于是,一时间,急促的喘气声,呻吟声,**交合的噗哧噗哧声,在朱雀之地这片神圣的土地上交织成一曲动人的乐章。轰!突然,就在两人激战连连,缠绵悱恻,忘乎所以之际,凤凰清的娇躯蓦得温度直线攀升,肌肤变得一阵通红,一股赤色的火焰陡然从她身上迸射而出,将张华明和她本人包裹其中,熊熊燃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