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哥,没,没解出鸡血石来……走,走空了……
这小年轻壮着胆子把结果告诉了冯岳山,心里也是直犯嘀咕,当时马有才信誓旦旦的说保证能解出东西来,可谁知道啥也没有。
走空了?
冯岳山听后,脸色阴沉的厉害,他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么个结果,正是因为那块大料解出鸡血石珍品的几率很大,可能比他标价五百万卖出去赚的都多得多,这才让马有才动手解的。
再说马有才也非常看好,这就坚定了他解那块大料的信念,可冯岳山没有想到会是这么一个结果。
大料解开之后,什么也没解出来,走空了,那这五百万的料子就彻底打水漂了,都不带响声的。
冯岳山那个气呀,马有才呢?他怎么没来?怎么让你过来了?
山哥,马有才解石走空之后,说肚子疼,就去铺后面方便去了,可谁知道我等了好一会儿也没见到他,就让人守着石铺,过去找他,可哪儿还有他的影子啊,他可能怕你动怒,吓得逃了……小年轻委屈的把当时的情况和冯岳山说了一遍。
这个狗曰的,真是作死!
冯岳山气的一脚踹在了小年轻身上,你也是个废物,把你安排在石铺子里,就是让你当我的眼睛,也给我看住了马有才,可你却让他给逃了,真是没用的东西,赶紧给我滚!
小年轻一听,哧溜一声就从地上爬了起来,连身上的泥土都没来得及拍打,一溜烟儿的功夫,就离开了这栋冯岳山的农家院子。
山哥,怎么会这样?那马有才让人传话说服你解石的时候,可是说的信誓旦旦啊,怎么就成了这个结果。
王阿铁也非常恼怒,恼怒那马有才撺掇冯岳山,不然那块价值五百万的料子就不会被解开了,他把原因归咎到了马有才身上。
哼,别说了。
冯岳山得到这么个结果,一阵肉疼,气的肝都在疼,缓了好一会儿,脸色才多了一分气色,不是还有那大肥羊呢嘛,今晚无论如何也要动手,山高皇帝远,就算那两个女人的家里很厉害又怎样?咱们弄了那姓林的小子,把东西拿到手在说,有木先生出马,不会留下马脚的。
是呀,山哥,这次咱们损失太惨重了,三块大料被那姓林的解出两块来,其中一块还被马有才这个废物给走空了,这笔账怎么着都应该算在姓林的头上。
王阿铁对林洛一行人早就看不爽了,在石铺的时候,对冯乐山就非常不恭敬。
山哥和和气气的和他们说,要出手收购林洛手中解出的玻璃冻,可他竟然不卖。
真是给脸不要脸的东西。过了今晚,看你还如何嚣张的起来?
走,阿铁,去看看木先生,都到这个点了,我估计应该差不多了。
冯岳山沉吟了一下,随即就做了一个决定,要去见木先生,希望早点动手。
林洛手中不仅有玻璃冻还有大红袍,东西太过贵重,时间久了,他也怕出现意外,还是尽早动手的为妙。
冯岳山和王阿铁出了主屋,两人就朝院子里的侧房走去。
侧房就是一间小平房,平房前面有一口水井和石槽。
平时木先生用水都是从那口水井里打水,不吃冯岳山从县里弄来的矿泉水,水桶打的水多出来之后,木先生就会把水注入石槽中。
偶尔有时冯岳山来的时候,会看到石槽里的水变成了红色,有时变成了黑色,或者其他颜色,前几天更是污秽不堪,黑乎乎看不清。
冯岳山知道木先生是高人,肯定是在闭门修某种术法,所以也不敢多问。
木先生出手帮自己,还是因为多年前自己帮过他那一次,救了他的命,不然像木先生这等高人,是断然不可能帮自己的。
想到这里,冯岳山望向那侧房的房门更加恭敬,隔着几米远,才停下了脚步。
正准备出声叫木先生呢,此时突然嘎吱嘎吱的一阵响动从里面传了出来,就看见木先生的房里的门被拉开了,一个穿着灰色裤子老旧衬衫的中年男子走了出来。
他身后还背着一个包袱。
这人留着胡须,眼睛黑漆漆的像两个黑洞,面颊纤瘦,表情有些木然,看到冯岳山,就是一点头,道:走吧,我准备的差不多了,休养了这么久,帮你这次之后,我就离开,以后你好自为之!
木先生的话,冯岳山听得心中咯噔了一下。
不过知道木先生迟早要离开这里,自己强求不得,只是没想到会提前而已。
但也不是很失落,做完这一笔,利润是非常丰厚的,此刻不用木先生,更待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