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布鲁斯和罗根交谈了很多,彼此之间有了一个初步的了解。这为接下来他们在战场上的配合有了一个比较好的开端,至少罗根并不介意当初布鲁斯接手了豪利特家族的庄园的事情。第二天,天色微明,布鲁斯就站在了校场之上吹响了集结的哨声。顿时在营帐之中的士兵全副武装的急集结在一起。一个个身上穿着布鲁斯一样的丛林迷彩,还有脸上涂抹着油漆,虽然有十三个人,可是却没有人出多余的声音。“现在登机!”没有多余的言语,这些士兵在之前早就受过专业的训练,现在上战场检验他们的训练成果的时候了。若是死在了战场上,那么会用枫叶旗将他们的尸身掩盖。然后烧成骨灰带回他们的故乡。飞机在这个时代还是非常简陋的,两个巨大的螺旋桨然机头看起来非常的庞大,而且机舱也不是全然密封的,巨大的噪声还有高空之中的寒流,空气稀薄等等因素都让这个时代乘坐飞机的乘客需要做很多准备。可是布鲁斯他们显然无法裹着大衣上战场,所以一个个在高空之中全都冻得瑟瑟抖。飞机在空中飞翔着,度不是很快,但是还是很快的来到了这一次他们的目的地周围,飞行员不敢再往前飞了,因为再往前就是战场,那里到处都是炮弹满天飞。飞机要是行驶到了战场上空,随时都会有危险。到时候飞机坠落恐怕除了三个拥有自愈能力的变种人之外,其余人全都无法存活。于是在战场边缘,这一只小队直接跳伞了,一朵朵洁白的伞花在半空之中盛开,朝着地面上缓缓下降。这个时候天色微明,到时没有被敌人现他们的降落。可是他们也失去了寻找合适的降落地点的便利,十几个人就像是一颗小石子掉落进湍急的河流之中,水花都没有泛起一个就散落到了战场各处。布鲁斯落地的地方是一个小小的山丘,他双腿微微一倾,顿时支撑住了下坠的身躯,在地上轻轻的奔跑了几步,就停下了。举目四望,顿时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残酷的战场。战场上到处都是尸体,残破不堪,残肢断臂随处可见,大地都被鲜血浸染,呈现出一种黯淡的黑色,那是干涸的血迹。一具具尸体或是趴倒在地,或者仰躺向天,全都静寂无声。周围夜枭的声音回荡着,布鲁斯就朝着声音的方向窜了过去。这是约定的信号,他们降落下来绝对不会相隔太远,所以决定向一个点集合,而罗根主动地要求向着他的地方集合。因为出夜枭的叫声,就意味着有一定的暴露的危险,谁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人朝着那个方位来上一梭子。罗根有着强大的自愈能力,当仁不让的接下了这个光荣任务。而剑齿虎维克多显然是不会有这个觉悟的,布鲁斯也想作为集结点,可是他的能力被罗根鄙视了!战场上的土地都饮饱了鲜血,踩上去都是湿软的,显然在昨天夜里这里还在生着激烈的战斗。可是现在却是一片死寂,这显然是在进行修整,天光一亮这里就会被弹雨覆盖。所以为了那些普通士兵,布鲁斯他们必须要先离开这片位于两军中央的区域,不然就会腹背受敌,他们决定朝着协约国盟军的方向移动。越过一个小小的土丘,布鲁斯见到了站在土丘后面的罗根,在他身边高大得剑齿虎维克多正在警戒着,见到灵巧的过来的布鲁斯,微微一点头,然后转头望向别的方向,在他们身边已经有了好几个人。“到了几个?”布鲁斯轻声问道。“十个,和你一起算上!”罗根回答。“再等会儿,还有四个人!”布鲁斯也占到了一个方位,警戒起来。“报告!”一个壮硕的身影出现在他的视线之中,这是他们这只小队的一个士兵,身上扛着一挺步枪,这是19o8年蒙德拉贡设计的,最开始这种半自动步枪装备的是墨西哥的军队,但是加拿大和美利坚显然都不是差钱的主,他们买了这种步枪的成品,然后逆推了其中的技术。所以不是只有大天朝才是会山寨的,其实美帝也是山寨大国,当然人家管这叫做借鉴,而且有很多的科研人才,进行升级改造,比起原装货还要强。这一点大天朝也有很多的人才,只是他们却没有创新的想法,才让大天朝的崛起晚了很多,不然……但是不得不说,在这个年代,布鲁斯熟悉的那些枪械想什么ak47,什么m16这些自动步枪,冲锋枪,全都还没有出现,这个世界的黑科技似乎从一战之后才开始不断地爆!可是就他们这些装备,也足有十几公斤,还不算那些备用的弹药,这些东西他们背着,朝着盟军的方向前行,因为天色已经开始亮堂起来,不得不迅行动,还剩下的人早就归队了。不得不说这不愧是加拿大的王牌军队,十四个人降落,落点相差没有过五百米,在短短片刻就集结在一起,形成了一股不可小觑的战斗力。度飞快,在一堆堆的尸体中摸爬滚打,这些士兵全都面无表情,布鲁斯到时有些面色白,第一次见到这么大规模的死人。但是这一切他在迅的调整之后就适应了,此时他们已经靠近了盟军的营地,但是他们不准备进去,因为布鲁斯没有忘记自己来的目的,而罗根和维克多也是不拿自己的小命当回事儿的家伙。其余的士兵,忽略了他们的想法吧,当布鲁斯问明他们的家庭住址,并且承诺每个家庭都会获得十万加元的补贴之后,他们早就言听计从了!这个时代,十万加元的购买力,足以买下几百英亩的土地,做一个小牧场主了。所以他们将自己的小命卖给了布鲁斯,只要一声令下,他们绝对会追随布鲁斯的脚步,朝着敌人的枪炮起冲锋的!天色亮了起来,大地上的残酷场景看得更加真切了,一具具尸体就像是一个个雕塑,呆呆的保持着最后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