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果然又喝多了,没有醒酒药的帮忙,这帮家伙很快醉倒。白路酒量最大,喝倒哥五个之后,很开心、也是很迷糊的找丁丁和柳文青聊天。客厅里,几个女人围着电脑小声说话,柳文青说:“不能像她那么瘦,她那么瘦就不好看了,我再瘦一点就成。”白路凑过来问道:“沙沙,你同学?”电脑屏幕上是一个很瘦很瘦的女孩,瞧年龄和沙沙差不多大。沙沙回头看眼晕乎乎的白路,小声说道:“看名字。”白路喝倒五个猛男,他也不好受,此时努力保持清醒,凑到电脑屏幕前看了好一会儿:“河北麻友子,河北人么,距离咱这不远。”这一句话说完,几个女孩全转头看他,丁丁问:“你喝了多少?”“一点点而已,沙沙,你可不能这么瘦,光剩骨头了,有七十斤没有?”说着话又看眼照片,确定道:“有可能是厌食症,改天带饭店来,我瞧瞧。”“厌食你个脑袋!这是曰本国民美少女冠军!人家是曰本人!”丁丁气愤道。“曰本人?曰本伙食这么不好?真可怜。”白路晃着回房间。看着白路渐渐走远的背影,丁丁说:“为什么我总有种冲动,想揍这个家伙一顿?”柳文青点头:“我也常有这种想法。”河北麻友子,身高一米六二,七十六斤,第九界曰本国民美少女冠军,在白路口中,成为患有厌食症的可怜孩子。这一夜很快过去,第二天一早,白路送沙沙上学。学校门口,站着很严肃的教导主任,一看见白路,马上走过来说话:“白先生,我要和你谈谈。”白路随口问道:“谈什么?昨天不是谈过了?”教导主任说:“我代表学校和你谈话,从今天开始,你不许再踏进学校半步,否则,我们会采取措施。”白路很敷衍的点头:“成,听你的。”说完话转身就走。回家收拾东西,拿护照去机场。等到达机场、进入候机大厅,竟是看到传奇妹子。白路走过去打招呼:“你也太客气了,不用送我。”付传琪笑道:“你见过谁送机送到候机室的?”“干嘛?你也去LA?”在洛杉矶好几天,终于学会两个很酷的英文字母。“恩,去看珍妮弗演唱会。”“看那个疯婆子?多余。”付传琪笑笑,没理会白路的废话,拿出手机看书。后面的事情就是登机,飞啊飞的飞去洛杉矶。珍妮弗担心白路迷离,让扬铃和瑞恩接机,顺便接走传奇妹子。下机后,瑞恩开车带白路去演唱会现场,乐队在做彩排。一座露天体育场,中间搭好高台,看座位,能容纳四万人左右。舞台上和舞台周围站着很多人,珍妮弗在走场。第二天是正式演出,她得保护嗓子,所以只唱了几首歌。看到白路到来,白雨快速迎过来,把小号还给他。珍妮弗也看见白路,心里悬着的石头终于落下,在舞台上挥挥手,继续彩排。一直走完一首歌,跟助手说几句话。助手来找白路:“公司想让你表演两首歌,一首是《小小鸟》,一首是《野蜂飞舞》。”白路不干,问白雨:“你是两首歌?”白雨点头:“两首,另外一首是珍妮弗的歌。”“她的演唱会唱她的歌?你嫌死的不够快?”白路说道:“唱原创的,唱什么不重要,不要想着唱功,哪怕是口水歌,只好歌火,你的目的就达到了。”“我知道,可我不想那么做。”白雨说道。又是个有理想的倔孩子,白路懒得再劝:“随便你吧。”跟扬铃说:“问他们,我什么时候彩排?”“还得等会儿。”助理回话。那就等吧,找个躺椅坐下,在温暖太阳下,没一会儿,白路沉沉睡去。一觉睡到傍晚,被人推醒。白路睁开眼问:“现在彩排?”自然是彩排,等白路站上舞台,才发觉多个中年华人,而那个人就站在舞台中央。看那人一眼,白路问白雨:“怎么回事?”白雨很吃惊:“你不认识他?”“我为什么要认识他?”白雨解释道:“他是台湾歌手,小小鸟的原唱。”老美很谨慎,演唱会是商业姓质,在不经过允许的情况下翻唱别人歌曲是侵权。老美不想惹麻烦,提前进行沟通。因为在大陆还要继续演出这首歌曲,老美想出个省钱的方法,经过台湾唱片公司同意,让原唱一起参加演出,只需负担机票和住宿,不用额外支付费用。听说是原唱,白路仔细看看中年大叔,也太不起眼了。接下来的事情就是重新编曲,重新彩排,白路无所谓,他完全不在意自己的演出时间,能不上场才最好。待彩排结束已经是晚上十点钟,大家各自散去,早早休息。第二天下午还要最后走一遍场,然后迎来正式演出。白路住在上次的宾馆,隔壁房间是扬铃、白雨,还有付传琪。台湾歌手住在另一处宾馆。彩排结束后,白路很饿,带着一帮女人去吃夜宵。十二点多才回到宾馆。巧的很,大半夜的在走廊里,竟是再次看到上次见到的那对男女,就是很牛的女影星和很牛的男歌手,俩人很亲密、好象一个人一样挤进房间。付传琪看到那个女人,停在走廊里不动。白路有点好奇,转头去看,难得看见传奇妹子一脸严肃表情,问道:“你认识那个男的?”付传琪鄙视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放心,我心里只有高远。”“哦,那你看什么?”白路很好奇。付传琪看看他,没说话,转身进入自己房间。走廊里还站着白雨和扬铃,白路问:“怎么回事?”遭到扬铃讥笑:“你怎么比老娘们还八卦?”“我鄙视你们二十块钱的。”白路进入自己房间。这家伙没心没肺,回房后很快睡着。凌晨两点,有人敲门,白路去看门,白雨怯怯站在门外:“我睡不着。”即将登上演唱会的舞台,小丫头既紧张又兴奋。白路问:“那你想咋办?”“不知道。”“进来吧。”等白雨进门后,让她躺在沙发上数绵羊,一只两只一百只的数,自己坐在地毯上陪着数。可是只数了十几只,白路靠着沙发就睡着了。白雨继续数绵羊,一直数到三点多,终于睡着。这一觉睡的很实,九点钟还没起。扬铃过来敲门,待发现俩人住在一个房间之后,一双大眼睛眨啊眨的,硬是忍住好奇心,什么都不问。白雨很在意这场演出,简单盥洗后就赶去体育场,做最后的准备。台湾男歌手也很在乎这次机会,同样早早赶去现场。相比之下,白路的表现实在是差劲之极。从上午折腾到下午四点,整个流程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白雨才安静下来。而这个时候,演出团队去要用餐,然后稍做休息,等待演出开始。在彩排结束后,观众开始进场,将将六点多钟,体育场就坐了大半人。待到七点钟,几乎满员。等八点钟开场,不但满员,过道还站着许多人。专业的演出团队做专业的事情,演唱会一开场就很棒。珍妮弗打扮的极其漂亮,亮色短裙,上身是亮色短上衣,露着健美腹部。从她上场开始,烟火便是漫天飞映,衬着亮色服装,让整个人更加闪亮。珍妮弗实在太有影响力,一上场,体育场便是人声鼎沸,无数人喊着她的名字,声嘶力竭,一次又一次。当音乐响起之后,珍妮弗开始歌唱之后,满场观众开始大合唱,陪着珍妮弗从头唱到尾。一直是她一个人演唱,一个小时没停,唱功着实了得。一小时后,珍妮弗说要去换装,把舞台交给从亚洲请来的非常出色的音乐人。按照彩排流程来走,该是白雨白路上台。当灯光渐暗,珍妮弗消失在舞台一侧,白雨坐在钢琴前,被升降台慢慢推到舞台上。而在往上升的同时,小号同时响起,在舞台另一侧的黑暗角落,白路站在那里,静静吹奏。因为珍妮弗下去换衣服,这首歌是白雨的独唱,白路只做简单伴奏。白雨一袭白衣,如精灵一般从黑暗中升起,慢慢变亮。灯光师很棒,把灯光和音乐配到一处,很融洽。当白雨歌声响起的时候,灯光师却是转了照亮方向,用余光映亮白色钢琴。从头到尾,观众始终看不清白雨模样。而在歌声响起之后,大家才发现,竟是一首类似于歌剧咏叹调一样的无字歌。或啊或噫,轻轻哼唱,空灵之音响在巨大体育场中,响在数万人的耳边。这是白路给的建议,更是白路想的曲子。昨天提出建议后,白路用小号吹奏两遍曲子,白雨用录音笔录下,然后加上自己的理解,演给珍妮弗和现场导演看。临阵换曲是大忌,可导演偏是同意了这个演出曲目。于是,经过整个下午加整个晚上的辛苦练习,又有今天一天,终于成就这一首无字之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