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晴拉开了门,发现两个黑衣人拦在了门口,看来她是没得选了,这个世界本来对她就很残忍,她总是那么地身不由己。
何晴重新把门关上,转过身来一看,牧渐已经坐到了沙发上,前面的水晶茶几上摆满了酒水。牧渐一言不发地靠在沙发背上,目光始终停留在何晴的身上。
何晴被他看得寒毛直竖,浑身上下都不自在。她咬着下唇,努力地走到沙发前,然后蹲下,取了一个杯子,放入冰块,为他调酒。裙子的领子本来就开得很大,她一蹲下,更是春光乍现。
在下一秒,一件西装外套被披到了她的身上,何晴拿着酒瓶的手顿了一下,她鼻子泛酸,突然好想哭出来。当她反应过来时,酒杯已经满了,酒水洒了出来,弄得桌上到处都是。何晴惊慌失措,马上扯过纸巾清理起来。
身后响起牧渐深邃磁性的声音,“你看你连酒都倒不好,在这种地方上班,我只能说你不合格。”
何晴说道:“谁刚开始都会做不好的,慢慢地就会习惯,也能熟而生巧。”
牧渐的声音带着寒气,很冷,“你还想在这里习惯?何晴,你到底是多想要钱?”
“钱多好啊,谁不想要呢?”何晴笑着说道。
“你到底为什么这么缺钱?”牧渐知道何晴以前宁愿边上学边打几份工,也不会来这种地方上班,她肯定有什么难言之隐才会做出这样的选择。
“缺钱就是缺钱了,不为什么。”要何晴把她父母的事告诉给牧渐,她做不到,她觉得自己会更加地在牧渐面前抬不起头来。
牧渐冷哼一声,“既然这样,那就让夜小姐来问好了,她应该也很想知道你为什么选择践踏自己,或者让我去查一下,也就知道了。”
听到牧渐要把她的事告诉给夜蔷薇,何晴一下子就慌了,她不愿意让夜蔷薇看到这样的自己,立马撒谎道:“我的爸妈生了重病,快死了,我想赚医药费,就这么简单。”
何晴倒是希望她那恶心的父母,快点生病死了算了,那她也就能彻底解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