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管家忙不迭点头，“是啊，少夫人，少爷特意吩咐给你准备的，不仅都是最新款，还是限量款，你走出去完全不需要担心会撞衫。”
“是吗？”许流苏秀美的眉微挑，“可惜我从不担心撞衫。毕竟撞衫不可怕，谁丑谁尴尬。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钟管家，“……”
他怎么感觉少夫人在说绕口令？
等等，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怎么没听出半点高兴的语气？
他仔细观察着许流苏的表情，见她手指撩拨着一件件相当昂贵的秋装，一副兴致缺缺的模样。那些珠宝首饰，她也只是随意地瞥一眼而已，没有半点欣喜。
钟管家觉得不可思议，与此同时又有些紧张。
这都是他按照少爷的吩咐，亲自安排的。眼下少夫人不满意的话，他可过不了少爷那关！
钟管家咽了咽口水问：“少夫人，这些……你都不喜欢吗？”
看见他为难的神色，许流苏知道他不好向陆司宴交差，于是没有表态，“也不是不喜欢。就是，差了点意思。”
钟管家还没开口，一道低沉冷冽的声音从走廊尽头传了过来，“你想要什么样的，尽管说。”
许流苏顺着声音看去，陆司宴穿着件黑色v领家居服，驼色长裤朝着这边走过来。很简单的装扮，却仍旧是那样养眼。相比平日里西装革履时的倨傲矜贵，冰冷疏离，多了几分随性的生活气息。
佣人们都退到一边，给他让道，仿佛他是高高在上的君主。
许流苏径自站在原地没动，看着他朝自己走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