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陆司宴也侧头看向他,声音极冷,“滚。”
“哈……哈哈,开个玩笑,别这么激动。兄弟妻不可欺,哪怕是前妻,对吧?”
易燃笑了起来,又对夏译说:“话说你家那个臭小子,不是对安全署挺感兴趣吗?我看过他体能测试,比一般的同龄人优秀很多。考上a大,说明脑子也还可以。不如让他到我那儿去怎么样?我培养他。”
夏译想也没想直接拒绝,“不行!谁要像你那样干那种刀口舔血的事儿?当初阿宴去了安全署,不就是被他家老爷子强硬叫回来了么?闹得差点断绝关系。”
“我家那臭小子,是老爷子老太太的心肝宝贝,哪儿舍得他吃半点苦,所以你死了这条心吧。”
易燃一脸惋惜,随即又打趣陆司宴,“阿宴不在好,不然这老大轮不到我来当。对了,阿宴,如果可以的话,动用你的资源,帮我查查k呗,老子快烦死了。”
陆司宴斜睨他,淡淡应了声,“嗯。”
见他还是兴致缺缺的样子,易燃啧了声,“我说你……离个婚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再找个就是了。跟我说说,你喜欢什么样子的,我叫我妈介绍给你,她认识的女孩儿多了去了,我一回去就说要给我安排相亲,所以我才赶紧逃到这儿了。”
他喜欢的样子?
陆司宴微微出神。
如果之前他没有想过这个问题,那现在,他有了答案——
大概就是,许流苏那样的。
但这个世界上,许流苏独一无二。
任何人都替代不了。
想起钟管家拿回来的离婚协议书,并且还转告他,许流苏希望尽快把离婚证也给办了,陆司宴愈发的烦躁了起来。
他再次将高脚杯里的红酒一饮而尽,将杯子重重地往茶几上一搁,就从沙发上起身,像是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