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流苏猝不及防,一下子就顺着他的力度,就这样坐在了他的腿上。
“……!”她错愕着,下意识地想起身,他却搂住她的腰不让她动,凑近她耳边说:“不许走,就在这儿陪着我。”许流苏看一眼医生,面露窘色,“你干嘛……医生在呢!”
医生赶紧说:“许小姐,你……你和陆先生随意,我会当做什么都没看见。”
不得不说,求生欲极强。
许流苏感到自己的腰被箍得很紧,挣脱不开,她只能咬牙对医生说:“那麻烦你快点儿。”
陆司宴却是好整以暇地说:“慢慢来,我怕疼。”
许流苏,“……”
真是臭不要脸!
看着他看许流苏时玩味又深邃的眼神,明显是在打情骂俏,医生有些尴尬,拿起医用剪刀,准备给他拆线。
拆线确实还是疼的,陆司宴眉头拧了起来,薄唇也抿着,忍耐着没出声,只是搂住许流苏腰的力度大了些。
“疼吗?”许流苏忍不住问了句,然后转头对医生说:“轻点儿。”
医生忙不迭点头,“许小姐,我已经很轻了。你放心,很快就好了。”
许流苏本不想看拆线,但目光还是不由自主地落在了他的胳膊上。
见医生用医用剪刀将线剪短,然后用手术钳将线头轻轻地从愈合的皮肉里拉出去,这画面冲击感有点强,她连忙侧过头,没办法再直视了。
陆司宴却像没有感觉似的,只是盯着她看,嘴角仍旧勾着,“没事,你陪着我,就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