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司宴觉得好笑,轻咬了下她小巧的耳垂,“在别的男人面前,我没办法做到大度。”
“……小气鬼!”
…
在房间里待了两天,也没有收到沈镜宁的消息,他就像是突然间蒸发了一样,易燃让手底下的人展开地毯式搜索,也一无所获。
晚上,许流苏端了一杯温牛奶走到办公桌旁,递给正在用笔记本电脑处理着公务的男人,“还没有沈镜宁的消息吗?会不会是他看到易燃带来的人比较多,所以离开了?或许他已经不在这儿了。”
陆司宴暂停手上的工作,接过她递过来的杯子,抬眸看向她,神色有些严肃,“还是不能松懈,也许这是他给我们的错觉,让我们以为他走了,实则还是在等待机会。”
许流苏鼓了鼓腮帮子,闷闷道:“真是太难了。”
陆司宴低笑,搂住她的腰,将她拉到自己腿上坐下,“放心,相信易燃很快能解决的。”
许流苏还是愁眉苦脸,三天没开工,就待在这儿无所事事百无聊赖,再这样下去她要发霉了。
陆司宴喝了一口牛奶,恰到好处的温度,让他心里也跟着一暖,眉眼间染上笑意,“女朋友的爱心牛奶,很不错。”
许流苏撇嘴,“你是第一个享受这种待遇的人。”
“真的?”陆司宴眼底的愉悦更加明显,显然相当满意,“很荣幸,希望以后能一直享受这样的待遇。”
“想得美。”
“嗯?”陆司宴危险地眯眼,“不让我享受,要让哪个野男人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