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传来一阵尖锐的疼，许流苏皱了皱眉，“疼……沈医生，能不能温柔一点呀。”
她眸子水润，看着楚楚惹怜的，沈镜宁心里本不应该有任何波动，可不知道为什么，他手上的力度下意识地放轻了些，“说。”
“如果我说，我真的只是做了个梦，你信吗？”
许流苏觉得自己要是跟他说，她是个穿书的，你只是个小说里下场凄惨的悲惨男配罢了，他估计会更觉得她是在耍他，万一真掐死她了怎么办？
无论如何，原主死在男配手里这个结局，她是一定要改变的。
沈镜宁冷笑了声，“你觉得我会信么？劝你老实交代，我的忍耐是有极限的。”
“是吗？那我真的很害怕。沈医生，你吓到我了，赔钱。”
察觉到下巴的力度陡然又加大，下颌骨都好像要被捏碎，许流苏吸了口凉气，忍着疼无奈一笑，“沈医生，我都说了是做梦，你偏不信。就算你觉得不可思议，觉得玄幻也好，有些事就是这么巧合，你不信都不行。”
“还在耍我？”
“我都说得这么清楚了，你还是不信，那我也没办法了，你爱咋咋地吧，你要是想掐死我，那就掐死吧。”
许流苏一脸的视死如归，说完又补充了句，“不过你掐死我之后，能不能不要把我泡在福尔马林里做标本，太难看了，给我个全尸吧。”
“……”沈镜宁一怔，看她的眼神陡然变得更加讳莫如深。
他是有这个癖好，但连跟在他身边的人都未必知道，易燃和陆司宴虽然跟他打过不少交道，但并不知道这点，她是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