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流苏跳下床,迅速地朝着洗手间走去。
沈镜宁看着她的背影,冷冷地扯了扯唇。
好人?
他活了二十多年,还没听过有人说他是好人。
虽然很假,可是他莫名的受用。
许流苏一进洗手间,就将门给锁上了,然后就开始打量里面的布局。
很可惜,唯一的出入口是盥洗台旁边的那扇窗户,但被防护栏给牢牢封住了,根本不可能从这里逃跑。
而且,房间里的窗户都是锁死的,就算砸窗跑路,也势必会弄出声响,惊动守在房间外面的人。再说了,也不知道这儿是几楼,万一是十几层高,她总不能跳下去吧,那不是找死吗?
总而言之,跑路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看来,常规的方法用不了,她只能想想非常规的方法。
过了一会儿,许流苏从洗手间出来,发现沈镜宁已经不在房间里了,她不由得松了口气。然而,在注意到上方的墙角安装了摄像头之后,她又忍不住想骂人。
死变态,居然监视她。
原本她还想着再在房间里找找,有没有什么可以逃跑的办法。现在被监视着,就算真找到了办法,也无法实施。
只能寄希望于陆司宴和易燃他们。
许流苏的心一沉,突然发现,这些天自己都跟陆司宴腻在一起,现在分开不到一天,她就开始想他了。
只是他的身影在脑子里一出现,她就觉得太阳穴跳得更厉害了,隐隐作痛的感觉越来越强烈,眼前也竟然开始出现重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