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流苏还没说什么,他就倾身过来,把脸靠近她,一脸期待地等着她亲他。
眼前这张脸怎么看怎么让人恶心,许流苏强忍着想给他几个大嘴巴子的冲动,皮笑肉不笑道:「现在不行,我还是司宴的妻子,等你跟你老婆离婚之后再说吧。」
陆庭没有强求,心想不能逼得她太紧,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好东西要慢慢来才更有意义,他又追问了一遍,「是不是我回去跟我老婆离婚,你就真的会跟我在一起?」
「看你表现。反正,我绝不要当小三。」
「好,我知道了。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结果的。」
临走前,陆庭又贪婪地看了她几眼,饶有兴味道:「你在医院好好调理身体,我会经常来看你的。我希望我跟我老婆离婚之后,我说的建议能提上日程,到时候我们先怀个孩子,有了陆家的继承人,一切都好说。」
「好的呢。」
等陆庭离开,许流苏嘴角的笑蓦地收敛,取而代之的是冰冷和讥讽。
陆庭是不是以为,女人都很好骗,是他肆意玩弄的对象?
这种狗东西,竟敢调戏她,她必然会让他付出代价,让他永生难忘!
许流苏握紧了手里已经将刚才陆庭说的话清晰地录了下来的手机,心里有了主意。
时间不知不觉地又过了三天。
特护病房外,傅子墨语气沉重,对身旁的许流苏和陆远山说:「阿宴的情况现在稳定了很多,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了。只是,他什么时候醒过来还是未知。」